“頭發吹幹了,要玩再去玩!”安辰逸額頭青筋凸凸的跳,一副就要暴跳如雷的樣子。但他不會告訴初夏,其實看著從她頭發上滑落的水珠,他的喉結也會忍不住的滑動一下。忍不住的想要用自己的唇,代替那水珠,沿著她曼妙的曲線向下。
可某個小丫頭對此不以為意,撅著唇兒繼續和大熊玩。隻是她的小眼神,時不時的朝著安辰逸那邊瞟去。
好吧,她現在無非就是在努力的打發著時間,希望消磨兩個人在房間裏獨處這段時間的尷尬。再者,她頭發不弄幹當然是為了不太快上床睡覺。不然兩個成年男女單獨躺在**什麽事情都不發生,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鬼。
可安辰逸呢!他發話了,又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安大少這脾氣能忍受得了?
答案是,不能!
“啪嗒”一聲,他將手上拿著的那份文件拍在了**,然後三兩步到了初夏的身邊,雙手抱臂一副要收拾了她的樣子。
“你幹嘛……”好吧,雖然和安辰逸作對的次數也不少,但看到他這麽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樣子,初夏還是有些沒骨氣的怕得小腿發抖。
“我剛才跟你說什麽了?”他的聲音冷漠,三米範圍內的空氣,都因為他身上蔓延出來的冷意而一連降了好幾度。
他問她這些的時候,一臉的嚴肅。那撲麵而來的威懾力,讓初夏都不由得懷疑,此時她要是答不上來的話,是不是要被安辰逸拆骨入腹。
被盯著好幾秒之後,初夏終於扛不住壓力,貝齒咬了一下唇兒,才道:“你要我去擦頭發!”
她說這話的時候,小腦袋瓜稍稍抬起,和他對視著。那張略帶嬰兒肥的小臉上,一雙大眼如同鑲嵌在其中的寶石,閃閃的很迷人。但同時,她的大眼裏還帶著幾分畏懼,幾分怯意。那模樣,像極了小孩子做錯事時候的樣子……
其實,安辰逸剛才的想法是,這丫頭要是真的沒有聽到他的話,答不上來的話,他就直接將人扛到**,為所欲為,讓她以後長長記性!哪知道,她竟然答上來了。而盯著那張略帶小可憐的臉蛋,他滿腔的火氣又莫名其妙的被壓下來了。
“既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麽,還不快點去?難不成要等我親自動手?”安辰逸垂眸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睜開的眼,說了這一番話。而說完之後,看到她還抬著那張呆萌蠢的小臉看著他,他索性挽起了袖子,一副要抓住她的架勢。
看到這,初夏慌了。嗷嗷亂叫了一陣之後,她抱著那隻比她還大的熊跑了,邊跑還邊說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把頭發弄幹……”
踩著拖鞋劈裏啪啦小跑著,扛著那頭大熊的小女人,消失在房間的門口。
安辰逸剛才對著她抬起的那隻手,最終收了回來。其實他是想要告訴初夏,吹風筒這房間的浴室也有。可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他想了想還是算了。繼續看著她身上那些濕答答的水珠的話,他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想要將剛才的想法付出實際行動……
初夏從主臥室跑出來之後,抱著大熊寶寶窩在自己原來的房間,將自己發燙的小臉,整個兒埋在大熊的腦袋上。和安辰逸獨處在一個房間,空氣中飄**著的都是他專屬的男性氣息。兩個人單獨處著,好像稍稍一個眼神交流,都會亮起火花……在和他繼續呆在一個房間,初夏都擔心自己會自燃起來。還是,等他入睡之後再回去吧?
抱著大熊寶寶在這房間裏發了一個多小時的呆,然後到最後有些發困,她才去洗手間吹幹了頭發。折騰完這些,已經快到淩晨。安辰逸這會兒應該睡著了吧?
想到這,初夏擱下了手上的大熊寶寶,探頭探腦的回了他們兩人的臥室。
不出預料,她回到房間就看到安辰逸正躺在大**。灰色的居家服,完好的穿在他的身上。現在是初秋,室內溫度不冷不熱,所以他的被子隻是蓋到了胸口,一雙長臂規規矩矩的壓著兩側。他的睡姿,和他尋常給人的印象一樣嚴肅。
站在床邊,大概盯著安辰逸看了五分鍾,確定他的眼皮沒有亂動,還有均勻的呼吸聲傳出之後,初夏這才悄悄的掀開被褥的另一端,鑽進了大床裏。
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和安辰逸鑽在一個被窩裏。偶爾,安辰逸心血**用打籃球的名義占她便宜的時候,她也時常被他剝得光溜溜的,丟在**胡來。再者,那日在安家主宅的時候,他們也在一張**一起呆過……
但那幾次,都因為安辰逸這老婊砸強迫她的。今兒個,她雖然也是被迫,但不知道為何,光是鑽進被窩就讓她又羞又臊的。
鑽進被窩好一會兒之後,她的手兒和尋常一樣鑽進了自己的睡裙裏,打算將身上的小內內摘下。
可鑽了一半的時候,她的手兒停下了。
陌生的大床,以及身邊還躺著一個不確定因素……初夏最後還是放棄了解放自己兩個胸弟的想法。尋常她穿著小內內的時候,安辰逸都對她想入非非的,要是不穿那還了得?
一開始,她總是睡不著。不隻是大床有些陌生,還因為躺在身邊的男人,讓她的腦子裏總是竄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在這亂哄哄的畫麵中,初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幸虧,安辰逸的床是正常人的三四倍,兩人就算躺在同一張**,初夏怎麽打滾都不會觸碰到他。而安辰逸整個過程,都保持著那個睡姿。
到後來,初夏終於抵不過濃濃的睡意,將另半邊的被子卷在自己的身上,變成一個蠶寶寶之後,她最終還是抵不過一波波的睡意來襲,昏睡了過去。
隻是此時開始和周公下棋的初夏並不知道,一側躺著像是已經熟睡好久的男子,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雙眼,而黑瞳裏卻沒有半點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