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逸,你不是說你要幫我處理好那幾分文件麽?”兩人現在同居住的主臥室內,初夏小小的身子被丟在那張被褥都是黑色,隻有枕頭是白色的大**。皮膚白皙的小人兒,在這黑色的床褥上產生了極大的視覺衝擊。尤其是那一張因為驚訝而一隻微張著的小嘴兒,更是引得安辰逸渾身血流在叫囂著。
前邊,安辰逸高大的身子,正朝著她一步步湊近。他就像是一隻正在捕獲獵物的豹子,唇角帶著笑意,正盯著自己已經圍堵好的獵物,在麵對死亡之時露出懼意而暢快的笑著。
“那些……等做完之後再做!”其實,安辰逸本來給初夏的承諾是,隻要她乖乖給他服務的話,到時候她的那份工作是絕對不會丟的。但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對這事情的理解是安辰逸要幫她做完那份工作?
現在拒絕的話,依照這丫頭對自己露出的懼意,這無比美好的一夜就要浪費了!所以,安辰逸隻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至於那些文件,剛才他也看了幾遍,也不是多難處理的事情。
“那安辰逸……你要不要洗澡?”她猶記得,這男人每天上床之前都要先洗簌一番的。但初夏也承認,自己這像是在拖延時間,希望為自己多爭取一點自由。
“剛洗過了,還香著!要不要聞一聞?”他說這話的時候,動作極快的朝著初夏湊近。很快,初夏被逼到了背脊貼著床頭,而安辰逸的長臂正將她困在狹小的空間內,讓她無處可躲。
初夏搖著腦袋瓜,跟撥浪鼓似的,她想要表明她沒有聞別人身體的癖好。可老男人卻連給她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直接將她拽到了身下……
那一晚上,初夏身子上的衣服什麽時候被剝去的?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那一晚上安辰逸像是瘋了一樣,一遍遍的啃食著她的小身子。再後來,他還逼迫著她……
後半夜,初夏累壞了。一頭長發,都濕漉漉的黏在小臉上,手兒也酸酸的。她頭一粘到枕頭,就打算約周公聊天下棋。最後還是有著嚴重潔癖的男人,將她扛到了浴室進行一番梳洗。
可尋常被別人伺候慣了的老男人,淪落到伺候別人脾氣怎麽可能好呢?
初夏被洗了一個澡,感覺像是被用了極刑似的。等到被安辰逸從浴室中扛出來的時候,她累得已經不想動彈。連自己的身上沒有遮攔的衣服都顧不上,抱著枕頭就呼呼大睡了……
安辰逸看著躲在被窩中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瓜的小人兒,有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笨蛋,誰讓她不用身體償還?
從晚飯之前折騰到快午夜,安辰逸算是吃了半飽。再度從臥室走出來的時候,他有些轆轆饑腸。
下了樓,家政嫂睡覺了,肖欽也走了。他隻能從冰箱裏取來麵包和牛奶,坐在沙發上先補充補充蛋白質。
可東西吃了一半,他看到初夏剛才被他強行帶走之後,留在這邊的那些文件。據這丫頭說,這些要到明天之前上交……
安辰逸不經回想,剛才他好像也答應了這個小人兒幫她將這些事情做好的。急匆匆的將最後一口麵包塞進嘴巴裏之後,安辰逸起身打算回臥室,繼續享受溫香軟玉在懷。
可當他雙手放在褲兜裏,朝著走了幾步之後,又停下了步伐。側身,他的視線落於初夏擺在那邊的一堆文件上……
安辰逸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明明可以靠裝瘋賣傻,告訴初夏她把他折騰的快要精盡人亡,累癱了睡著了,沒來得及處理之類的借口蒙混過關。要不然,就靠財力物力,把現在她所就職的公司已經被他收購的事情告訴初夏,讓她沒有丟失工作的後顧之憂之類的。但他竟然選擇了老老實實的按照和初夏的約定開始整理起那些煩人的文件,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這一夜,安家別墅沒有和尋常一樣,準點就整個房子都黑漆漆的。在樓下的落地窗之處,你可以看到淩晨三點多了,還有一個男人拿著電腦,坐在大廳劈裏啪啦的敲擊著。困意一度襲來,安大少也不是鐵打的,打了哈欠,揉著快要睜不開的眼睛,他一度想要放棄。
可一想到明早起來,那個矯情的小女人要是看到他的文件都沒有處理完,會多麽的傷心?
本來,已經將所有的文件丟開,打算關電腦上樓休息,明天來個耍賴不承認的安大少,又一次撐開了沉重的眼皮,繼續對著電腦劈裏啪啦的敲擊著。
這樣的一夜,就在這樣想要放棄,到最後又沒放棄,泡咖啡繼續打雞血的狀態中重複著,熬過來了。
到天快亮的時候,一整疊的文件都被完整的輸入電腦,並且做了總結。而此刻,安大少已經全然沒有了睡意。
再一次打量著他剛剛整理好的資料,他點燃了香煙。
說真的,這文件處理起來真的一點都不難。尤其是對於他這樣,已經在職場多年的老手而言,簡直如同喝涼白開似的。但關鍵是,這涼白開的數量多了。
若今天不是他處理的話,初夏那個剛踏出校園的小菜鳥的速度,一個星期都整理不完。所以,她在知道這樣的一份資料要她明天上交的時候,才會急的想哭。
某一瞬間,安辰逸也覺得將這樣的一份任務交給初夏的周如媛,簡直就是在欺負她。而且,還讓初夏在短時間內就上交,這簡直就是在背地裏耍陰招。
他將那份文件存進一個U盤之後,便將電腦關機之後,忽然有那麽一個決定:開除周如媛,看以後誰還來欺負他的初夏!
這是以前從未讓自己的私人恩怨參合進工作中的安辰逸,從未做過的事情,所以此刻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那麽一些不可思議。到底初夏對他而言,算什麽呢?一個結婚證上的另一半?不,絕不可能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