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在一起後,江遇和喬沅夕的感情蜜裏調油,每天都是膩膩歪歪,江遇也是下班一天比一天的早回來了。

這反常的舉動讓已經放假在家的敏真發覺出不對勁兒,納悶的問:“小舅,公司不忙嗎?你咋回來的一天比一天早啊?”

江遇“嘶”了一聲,“大人的事,小孩兒別管。”

之後看了一圈,問:“你舅媽呢?”

“出去了呀,跟好朋友約會去了。”敏真低頭逗著喬治說。

江遇詫異的問:“什麽時候出去的?她怎麽沒跟我說?”

敏真抬頭看小舅,調侃的笑著說:“沒說就沒說唄,那麽大的人了還能丟了是怎麽的。大林哥和小林哥都跟著呢。”

江遇興衝衝的從公司裏趕回家來沒看到老婆,心中失落,歎了一口氣,拿出手機給喬沅夕打了過去。

那邊很長時間才接起來,從裏麵傳出喬沅夕的聲音:“喂,老公。”

“在哪兒呀?”江遇溫柔又有些委屈的問。

喬沅夕說:“和上歌還有米悠一起看電影呢。這邊正好離公司近,我看完過去接你下班啊。”

“哎,”江遇歎,“老婆,我都回家了。”

喬沅夕驚訝的“啊”了一聲,看了眼時間,“你回家了?這才幾點呀?”

說完,她忍不住的又笑了出來,了然的問:“老公,回家發現我沒在,失望了?”

“你說呢?”江遇委屈巴巴的說,“還特意給你買了你愛吃的糖炒栗子。”

喬沅夕笑,“電影快演完了,看完電影,我們去悅銘匯,你現在也過去吧。”

“那你不回來了?”江遇問。

“晚上還要一起吃飯呢,怎麽可能會回去。”喬沅夕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調侃他道:“也要適量而止。”

江遇在電話裏失笑一聲,“行,那我先去悅銘匯了,待會兒見。”

掛了電話,喬沅夕又回了影廳,貓著腰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電影進入到了最後的**階段,觀眾看的都很緊張。

米悠卻是湊過來,小聲的八卦問:“你老公?什麽事啊?”

喬沅夕捂著嘴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下班回家看我沒在,打電話問我了。我讓他去悅銘匯等我了。”

米悠聽了,咧著嘴的朝她豎了一個大拇指,意思不言而喻——江總牛!

電影很快播放完了,三人跟著人流從電影院裏出來了。

到了一樓,容上歌說:“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米悠沒說話,把身子轉了過去。

喬沅夕看了她一眼,之後對容上歌說:“去唄,春節前最後一聚了,今晚開心的玩一下唄。”

容上歌把包帶往上拉了拉,說:“不了,還有工作沒忙完,我先回律所了。”

她說完,又朝米悠看了一眼,又對喬沅夕說:“咱們年後見吧。”

看著容上歌離開後,米悠看著臉上也不太是滋味,對喬沅夕埋怨道:“走什麽呀?像是躲著我似的。”

喬沅夕說:“你說你們倆,別扭了這麽長時間,還沒好,還真要把這矛盾帶到新的一年裏去啊?”

米悠嘟著嘴,沒說話。

喬沅夕知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道理不說,都是懂的,她也懶得給倆人斷官司,和米悠一起出了商場,上車朝悅銘匯而去。

路上的時候,米悠接到陳柏銘的電話,問到哪裏了。

“再有十分鍾就到了。”米悠甜甜的說。

陳柏銘說:“到徐記沒有呢?”

“快了。”米悠回著,心裏有隱隱地不好的預感。

果然,隻聽陳柏銘說:“那你順路到徐記買份大份的小龍蝦回來,沈嫿要吃。”

米悠無聲的長吸一口氣,“知道了。”

陳柏銘笑了笑,“乖,等你回來啊。”說完,掛斷了電話。

喬沅夕在旁邊聽著,撇著嘴的說:“是等你,還是等小龍蝦啊?銘哥好過分!”

米悠不在意的一笑,說:“左右順手的事,那就幫辦了唄,他還能記得我個人情。”

“米小姐,心裏不痛快就說出來吧,在我麵前還強顏歡笑幹什麽?”喬沅夕心疼的說。

米悠嘟著嘴,嘴硬的說:“誰強顏歡笑了,就是舉手之勞嘛,沒什麽的。”

喬沅夕想了想,問道:“米悠,你弟弟那個洗車行,他有沒有好好幹啊?”

米悠冷笑的說:“他倒是想出去玩,可無奈店長是銘哥的人,天天把他看的死緊,想出去也沒機會。而且,他也不敢,他怕銘哥。”

“那你媽呢?還那麽豪賭呢?”她又問。

米悠苦笑的說:“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這輩子都戒不掉了。”

“所以,以目前來看,你們家還是離不開銘哥的。”喬沅夕說。

米悠攤手道:“沒有銘哥鎮著,我弟弟不帶消停的;沒有銘哥給錢,我媽也玩不了這麽痛快。離不開啊。”

米悠最後這句“離不開啊”裏,充滿著無奈。

“米小姐,徐記到了。”大林把車緩緩地靠邊停下了,說道。

米悠看了一眼,開門下車了。

江遇這時又給喬沅夕打電話來了,問怎麽還沒到。

“你沒和陳柏銘在一起?”她沒好氣的問,“等悠悠呢,給沈嫿買小龍蝦去了。”

江遇啐了一口,“我沒和他一起。”

“也對,都讓買小龍蝦了,肯定是和沈嫿在一起呢。”喬沅夕說,“再等一會兒吧,也快到了。”

江遇掛斷電話,就見陳柏銘和沈嫿朝他走了過來,打了招呼。

三人坐在沙發上,江遇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看向沈嫿,半開玩笑的說:“你看就因為你要吃小龍蝦,害的我老婆現在都沒過來呢。”

沈嫿一愣,“十五和悠悠在一起呢?我不知道呀。”

陳柏銘在旁邊替沈嫿說話,“老二,買個小龍蝦能耽誤多長時間,你別嚇著沈嫿。”

江遇一笑,彈了煙灰,對陳柏銘“嘖”了一聲,“你少在這裝好人,我哪裏凶沈嫿了?再說,沈嫿有你想的那麽膽小?你要說是米悠嘛,那還有可能。”

“得得得”,陳柏銘聽出江遇的意思來,“這次都我的錯,耽誤十五的寶貴時間了。”

說完,又陰陽怪氣道:“現在真了不得了,一刻見不到都特想,是吧?”

“對,特想!”江遇重複著他的話,傲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