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們一早,吃過馬家為我們準備的早飯後。再次付給了馬氏五兩銀子,喜的馬氏直叫我們下次還來。引得站在一旁的馬老二臉上尷尬不已,隨後我們辭去馬家夫婦。又坐上馬車,向前行去。一路也總算太平,沒有發生土匪搶劫之類的。

午時左右,我們來到了這方圓百裏的唯一的一座縣城——安縣,隻見城門口站立著幾名士兵,正檢查著過往的人流。沒想到這小小的縣城竟也有如此多的人流,想來定是因為它是這附近唯一的縣城吧!見此我駕著馬車向城裏開去。

“站住!”剛行到城門,一名士兵見馬車行過,心想今天又有發財的機會了。於是帶著兩名士兵大步上前,向我們走來。

“有什麽事嘛?”我疑惑的說道。

“我們例行公務,進行檢查!”隻見走在前麵的一名士兵大聲的道。

“檢查?”記得在其他縣城沒有這一項規定,怎麽今天這此處有了呢!難道他們是故意為之?見此我疑惑的說道。

“對!近年來蒙古與我大宋多有摩擦,現在看樣子又有偷窺我大宋之意。所以從昨日起,我們縣令下令對每一個進城的人都要進行檢查,謹防蒙古奸細混進我們大宋盜取機密!所以請公子下來,我們要對馬車進行檢查,希望公子能夠配合!”那士兵緩緩的說道,隨後走到馬車旁,伸手想揭開車布,我連忙將其抓住。那士兵見我如此,臉色大變,正準備大叫之時,隻見我從懷中拿出五兩銀子緩緩的放在他手中!見我做的極其隱蔽,又環顧四周見眾人都沒有看見,連忙將其放入懷中。見此我緩緩的鬆開抓住他的手隨後微微的說道:“這位兄台,我與舍妹正欲前往城中探親,希望能行個方便!”。

隻見這士兵聽聞高興的說道:“當然,當然!想來公子定是我大宋的棟梁之人,怎可是那蒙古奸細呢!不好意思,打擾公子了,公子請進!”隨後對著身後的幾名士兵大呼道放人,見自家領頭的如此說道,眾人也相繼明白了過來,讓開了一條通道。

“如此,就多謝了!”我微微的對這士兵道,隨後便駕著馬車向城裏奔去。見馬車遠遠離去,幾名士兵連忙跑到自家的領頭前,不知在說些什麽!

隨後我們走進一家客棧,要了兩間上好的客房後,便雙雙都上了房間休息。經過這幾天的時間,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盲目的找下去了,因為這樣永遠也找不到,反而還耽擱了許多的時間。所以我打算在這個安縣多待幾日,順便打探一下魔教現在的動態。

旁晚

,我們用過飯後,便各自回到了房間休息,當然我們兩的房間就在對方的隔壁,這樣也好互相照顧到。我緩緩的走到窗前,看著滿天的星辰。我終於感受到了一點,那就是月又圓了,沒想到轉眼就是一月過去了。

記得上個十五月圓之時,我與龍兒在陸家莊的花園坐亭而看。不想一月之後的我們卻分割兩地,我好恨啊!恨我自己為何沒什麽保護好她,從而使她被魔教抓獲!淚,無言的淚花緩緩的從我眼角偷偷的跑了出來。傷心的悲憤瞬間充滿了全身!於是我緩緩拿起父親曾送給我笛子,緩緩的吹奏了起來。

月白風清花襲人,紗窗青燈透雙影。

夜闌萬類盡無語,猶聞西樓讀書聲。

風雨共濟長相伴,互助互勉同路人。

青梅竹馬倆無猜,心心相印是知音。

朝夕相伴幾度春,莫知英台女兒身。

待到芙蕖出水日,方悟最苦相思情。

俊逸儒生風流種,窈窕碧玉亦多情。

花前月下常相會,撮土為香山海盟。

玉人有意天無意,金玉良姻幾個成?

媒妁之言父母命,棒打鴛鴦倆西東。

笑問世間情何物,生死相許無所恨。

今生無緣同白首,待到來世敘舊情。

生不相守死相從,黃泉路上結伴行。

雙雙化蝶翩翩舞,恩恩愛愛不絕情。

一首《梁祝》道出了我心中的憂傷。完美而又憂傷的音符使我沉睡其中!隨著時間的流失,一曲終完!

“好美的曲子,為何它是那麽的憂傷呢?”剛把笛子從口中放下,不想一美妙話語打斷了我的思維。緩緩的轉過頭來,隻見落雪緩緩的站在一旁微微的看著我。見此我微微的說道:“哦,原來是落妹妹,這麽晚了怎麽還沒有睡啊!”。

“哦,不知怎的竟沒有睡意,正在無聊之時,不想被劉大哥的笛聲吸引而來。劉大哥不會怪我私自入門吧!”隻見落雪微微的說道。

“嗬嗬……怎麽會呢!坐下喝口茶啊!”隨後我接著道。

“恩,對了!劉大哥,這首曲子是什麽啊!我怎麽從沒有聽過?”緩緩的坐下之後,落雪又微微的接著問道。

“哦,它叫《梁祝》,是一首優美而淒涼的曲子。你之所以沒有聽過,那是因為許多人也沒有聽過。我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聽到一個世外高人吹過,覺得美妙動聽,所以學了過來!關心這首曲子還有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呢!”。

“噢,沒想到它還有一個故事!劉大哥可以講給我聽嘛!我很想聽聽這個美麗的愛情故事!”見我如此說道,落雪也勾起了好奇的心思。

“恩,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的講給你聽吧!”於是我緩緩的坐了下來,看著窗外的月光,緩緩的道:

傳說浙江餘杭人氏梁山伯,自幼與寡母相依為命,適逢土地競標大賽,梁母望其奪得標售權,籌得赴書院經費。山伯奪標後,卻因心善而將標旗讓出。梁母隻有變賣玉替供山伯上書院。

上虞縣首富祝公遠,其子祝威不求上進,被書院夫子逐回,妹妹英台聰靈敏慧,一心向學,為得父母首肯,英台用計稱病,再改扮郎中來祝家看診,公遠夫婦竟未識破,因而答應英台女扮男裝前去求學。英台、吟心與山伯、四九分別來到城內,見一對母女遭劫,山伯奮勇抓賊,奪回財物。偷兒聚眾報複四人,

忽有一俠士現身解救眾人之後,飄然而去。山伯、英台惺惺相惜義結金蘭,相借上尼山。

途中,山伯無意撞見英台長發之女子模樣,英台大驚。

山伯心生懷疑,英台假稱曾立誓未得功名,永不斷發,以此瞞過山伯。一行人來到書院,遇見當日之俠士,知其亦是來此求學之人,名叫路秉章,三人結為知交。書院夫子丁程雍,學識淵博,道貌岸然。行拜師禮時,山伯之束修被掉包成狗屎,程雍以為其存心戲弄,將其逐出書院。此時程雍之夫人與女兒丁香出麵阻止,原來他們乃是當日之母女。程雍懼內,遂答應收留山伯,並讓其以雜役彌補學費。

一日,惡學生類敬文、辛平等人欺負同學李善敏,山伯、英台勸解反被委、辛製住,秉章及時出現教訓二人。書院之澡堂定時提供熱水予學生洗澡,山伯與秉章邀英台同去,英台抵死不從,仍硬被二人拖去,英台急欲逃走,卻不慎跌入浴池中。

眾人哄笑中,英台倉皇逃離澡堂。是夜,英台與吟心摸黑至澡堂洗澡,被巡夜的山伯發現,英台再施巧計擺脫。一日,秉章教導眾人打醉拳,遭委、辛訕笑,秉章指導英台打敗類敬文,使其更加懷恨。秉章的未婚妻如意因受惡官潘太守逼婚,逃至尼山書院,委、辛得知此事,狀告程雍,程雍怒至秉章房搜人,如意扮成書僵瞞過程雍,山伯卻因說話不慎再次得罪程雍。丁香暗戀英台,以情詩示意,英台苦惱不己。如意不慎被委、辛揭穿身份,秉章警告兩人不得泄露出去,委、辛假意答應。英台自告奮勇教如意扮男裝之訣竅,卻使如意對她的身份起了懷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