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意外!

當然,姬箐箐為了自己女帝的威嚴,當然不能承認,要是被她知道,自己被柴火爆裂嚇到。

肯定會笑話她,讓她抬不起頭來。

姬箐箐幹脆假戲真做,“難道不行嗎?朕就是要這麽處罰你!”

別說,感覺還挺好!

姒蒹葭麵色平靜,實則心跳已經開始不自然的加速,除了薑平外,還沒有第二個人突破她一寸三分的距離。

更是想不通,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當然,她也不能吃虧。

“我寫了信給你,但你還是讓刺客發現了他,難道你沒有責任嗎?”

“我也懲罰你!”

姒蒹葭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往下一拉,距離上次騎三輪車,這是第二次抱住她的腰。

還是那麽細,生怕多用一分力,就會給她掐斷。

怪不得那家夥,留戀於養心殿,恨不得夜夜住在那裏。

這換她,也舍不得走啊!

“他碰過嗎?”姬箐箐忽然問道。

姒蒹葭臉色多出一抹緋紅,對此,她輕輕點了點頭。

那她也要問一個問題。

“那個,是什麽感覺?”姒蒹葭都不清楚自己怎麽會問這個,心髒直砰砰跳。

姬箐箐皎潔一笑,“你想知道,那就去找他啊!”

姒蒹葭臉色更羞了,為了掩蓋,她故意嚴肅起來,手上用力,狠狠一扭,“說不說!”

姬箐箐吃了痛,但是不求饒,道:“疼!”

“知道疼還不快說!”姒蒹葭繼續威脅她。

“你問我的問題,答案就是疼!”姬箐箐隻好再說清楚一點。

姒蒹葭一愣,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可是,我聽她們的聲音……好像很……那個!”

絕對不是疼吧,雖然偶爾帶著一點哭腔。

姬箐箐附身,放到她耳邊,輕聲道:“你要先感覺到疼,才能……明白了嗎?”

姒蒹葭感覺還是很奇怪,她明白什麽了?

就這麽一出神,忽然感覺胸口一陣冰涼,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她膽子也太大了吧!

她也不能吃虧,師夷長技以製夷,但總的說來,還是姬箐箐討到一些便宜。

論武功,她站立在天下之巔。

可這方麵。

顯然姬箐箐更有經驗。

嗖!

“有人來了,快坐好!”姒蒹葭察覺到有氣息靠近,急忙把姬箐箐推開。

整理好衣服。

砰!

薑平急匆匆進來,手裏還抱著一個盒子,就看到兩女端坐在沙發上。

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除了姬箐箐的鳳冠有點歪以外。

這不應該啊。

他是聽說姬箐箐跑來了,怕兩女打起來,才急匆匆趕來的。

摸了一把頭。

發現還夾著一片翠綠的樹葉,隨手扔掉,便故作驚訝道:“箐箐,你怎麽也在這裏?”

“那個……我……朕就是隨便來看看,看看她這裏缺少點什麽。”姬箐箐解釋道,眼珠子亂轉。

“對對,其實我這裏什麽都有,你就不要費心了,你處理政務也挺忙的。”姒蒹葭配合著說道。

“那好吧,既然沒事,那我……朕就先回去了。”姬箐箐便就起身要走。

她們關係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到門口的時候。

薑平一把拉住了她,替她把鳳冠扶正,她是女帝,鳳冠歪了,要被那些老迂腐看見。

指不定又要悲天痛哭,大言禮教被廢,乾坤不正之類了。

姬箐箐也抓了一把他的手,在他手心扣了兩下,發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然後便走了。

薑平一頭霧水,把他手心抓到癢癢的,這什麽意思?

暫時先不管。

“媳婦,我給你準備一個禮物!”薑平既然是來止幹戈的,當然要帶上借口。

而這件禮物,也確實是為姒蒹葭精心準備的。

雙手把盒子遞上。

姒蒹葭微微有些好奇,彈指把蓋子挑開,發現裏麵是一把木劍,用的是上等的黃花梨。

千年古木!

價值不知幾何,怕是有錢都買不到。

她再伸手一勾,木劍自動飛到了她手上,握著極為舒適,隨手一斬。

將壁爐裏的火分成兩半,久久不能閉攏。

看的薑平目瞪口呆,她這隨時一劍,竟已經能夠改變自然規律!

啪!

姒蒹葭扔回了木盒裏,指尖一勾,將蓋子盒上,道:“放那裏吧。”

薑平一愣,小心翼翼問道:“你不喜歡?”

姒蒹葭搖了搖頭,“不是,你現在還不會懂,真正的劍士不會放下自己的劍。”

然後,隨手一招。

她自己的木劍飛了過來,將之拔出,隻剩下一寸三分,但隨著一片流光。

竟又是一把完整的劍!

姒蒹葭指著手中劍,說道:“我的劍道,便是這一寸三分,此間之內,便是我的江湖。”

“多出這一部分,那是另一個江湖。”

薑平完全沒有聽懂,總之,就是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我一直帶著這把木劍,其實也並非它有什麽來曆,僅僅是因為,這是我的第一把劍。”

“隨手撿的一根木頭,自己削出來的,上麵的顏料是也是我自己塗的,當初純粹是為了好玩。”

“若說好劍,幹將莫邪也曾擺在我麵前,包括養心殿那把天子之劍,也有人說要送給我。”

“但於我而言,都隻是鈹銅爛鐵!”

姒蒹葭除了一身無人知之境的實力,還是與姬箐箐齊名的美人,江湖廟堂之中,不知多少人肯為她傾盡一切。

她想要什麽,僅僅隻需要一句話,就會有人排著隊給她送來。

隻為博得美人一笑!

薑平確實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僅僅隻是想給了換一把新劍,既然她不要。

留著也是浪費。

刷!

連同盒子一起,扔進了壁爐裏,讓它發揮出幾分熱量。

“浪費!”姒蒹葭白了他一眼。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薑平禮物沒送成,那就改別的,讓她不能拒絕。

過了一會。

薑平把月華宮所有女人都帶來了,背著大包小包,還有木匣子之內。

“這是全家所有財產,一共是七萬六千八百三十四兩,外加三百多文錢。”

“這是我在帝城中的地契,這是酒廠的地契,房契以及賬本,還有天上第一酒樓的賬本。”

“這些都是奇珍異寶,夜明珠,寶石,玉之類的,能換幾萬兩白銀吧。”

薑平把這些全都給了她,其實他也沒做什麽生意,酒廠和酒樓還是原先的老樣子。

至於酒樓旁邊的飯店,薑平作為給葉紅蓮的禮物,送給潘康那小子了。

他這些錢財,完全靠姬箐箐賞賜。

和別人一樣,立功就有賞,薑平經常在背後出謀劃策,搞各種研究。

當然得來的賞錢多。

不過,他花的也不少,出手不見銀子,隻見金葉,還有這麽多女人要養。

現在都歸姒蒹葭管了。

財政大權一交,這也變相的告訴了所有人,皇宮女帝最大,家裏姒蒹葭最大!

姒蒹葭照單全收,連一個銅板都沒有放過,而後,拿出一本新的賬本。

上寫,某年某月,薑平支出白銀三十兩,用做日常消費。

薑平心一顫,漏出苦臉,“媳婦,三十兩白銀太少了吧,再稍微多給一點點!”

姒蒹葭刮了他一眼,在後麵寫到,“預支十兩!”

“別別,就三十兩!”薑平急忙阻止了她,預支的錢不能要,不然,下個月得吃土。

不由得歎了口氣。

過去打賞別人,隨時就是一片金葉,相當於五十兩白銀,現在自己一個月才三十兩了。

沒辦法。

他答應過姒蒹葭的,那就必須得做到。

“夭夭,五十兩!”

“葉紅蓮,五十兩!”

薑平直呼臥槽,“她們怎麽那麽多?”

“女孩子要買胭脂水粉,還要買新衣服,你不想自己女人漂亮一點嗎?”

有道理!

“鄒芙,三十兩。”

“顧沫,十五兩。”

“青鸞和紅袖各五兩。”

鄒芙這明顯還有上漲空間,顧沫是學生,不能給她太多的錢,青鸞和紅袖一等宮女,本應該是皇宮內閣發放。

但是在月華宮,除了薑平,誰也不許管,包括發工資,這是姬箐箐下的旨。

她們這水平,已經算得上高薪了,要知道,國企技術工都才三兩多。

墨香香和柳依衣不是月華宮裏的人,一個是國企教育單位,一個自己有產業。

她們也不缺錢花。

還剩下最後一個。

“魚幼,五十兩!”

嗯哼?

和夭夭葉紅蓮她們一樣。

魚幼羞紅著臉,接了這份錢,而且她還有一份工資,影衛統領,朝廷正兒八經的從四品武官!

月華宮其餘人,普通宮女之內的,則按照自身品級照舊發月錢。

隻有青鸞和紅袖兩個貼身宮女是特殊。

薑平一揮手,讓所有人都回去了,來到姒蒹葭跟前,抱著她坐下。

“蒹葭,過幾天有個日子不錯。”

“你想做什麽?”

“我們成婚吧!”

姒蒹葭忽然想起姬箐箐說的話,稍微有些驚懼,但沒有拒絕。

“好!”

江湖的血雨腥風都淌過來了,還怕這點痛?少流了這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