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怎麽她就不用出力了?江南憤憤的想,隨即,整個人都變成了粉紅色,他剛才叫她老婆?
老婆這兩個人就像有魔法一樣,江南瞬間就淪陷在了陸瑾年的柔情裏。
在這個深秋時日外麵天寒風冷,而屋內確實春意盎然,一派旖旎風光,男女高低**和歡愉的呻吟匯成一首讚歌。
壓力釋放之前,江南痛苦難耐的撫摸著陸瑾年堅實的後背,一遍又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而他在她的耳邊,吻著她的耳垂說,“老婆,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江南腦袋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隻能完全本能的聽從他的命令。
第二天,所有的報紙都登出了陸瑾年求婚成功的消息,雖然當時記者不多,不過很多人都用手機記錄下了當時情況,拍下了當時的照片,上傳到了各家門戶網站和視頻網站,記者們也就不缺素材了。
蘇然的公寓內,江忠正看到報紙上麵的報道,臉色鐵青,“好啊,這丫頭是鐵了心的和我作對!”
蘇然抓著報紙的頭也是關節泛白,報紙頭版頭條,順天國際總裁江上大橋浪漫求婚。
那張照片拍的特別清晰,江南臉上的幸福的笑容,還有陸瑾年為她戴戒指時的緊張和柔情,幸福?
憑什麽他們毀了他的人生之後還能獲得幸福?
本來他得知在久遠酒店陸瑾年要求婚的消息是準備過去大鬧一場的,然而江南的遲遲沒有赴約,陸瑾年的匆匆離去都讓他的計劃泡湯了,所以他以為這個求婚計劃已經泡湯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有鬼使神差的遇上了。
這還真是老天給他開的一個玩笑!
蘇然的臉因為嫉恨而變得扭曲,“哼,她著哪是鐵了心要和你作對,她分明是早就不把你放在心上了。”
江南的話,蘇然還沒有轉達,他就是等這一刻,等江忠正已經被江南失去理智的時候再傳達。
人隻有在失去理智的時候被激怒,才會任由擺布!
酸軟無力,這是江南在太陽曬屁股之後醒來的第一個感覺,緊接著是腰痛得快斷了。
死陸瑾年!是誰說不讓她出力的?
江南隨手拿起一個枕頭開啟暴揍模式,誰知道身側的男人一個翻身又將江南壓在了身下,江南有些慌了,“你怎麽還在阿?”
“怕你起床沒人照顧。”
“陸瑾年,你什麽時候嘴變得這麽甜了?”
陸瑾年撩動著江南肩頭的秀發,“叫老公。”
“太肉麻了。”江南抓住一個枕頭砸他頭上,陸瑾年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吻了吻江南的額頭,“害羞了?”
江南臉紅紅的點頭,那種嬌羞的模樣像極了清晨等待人采摘的花骨朵兒,讓人垂涎欲滴。
陸瑾年忍不住輕輕在江南紅唇上品嚐了一翻,“昨天夜裏不是叫的很大聲嗎?老婆大人?”
“你還說。”江南的臉更紅更燙了,昨天都是他那麽用力,害的她嗓子都快喊啞了,最可氣的是,她現在完全不知道待會兒下樓那些傭人們,還有宋思恩他們會用什麽樣的眼神看她。
“你叫不叫?叫不叫?”陸瑾年粗糙的大手沿著江南的腰跡線一路向上,弄得她麻麻的癢癢的,想笑又不敢笑,還有一股熱流在她的血液中開始蠢蠢欲動。
“好啦,好啦,我叫,我叫。”江南最終還是抵擋不住某人對她身體敏感部位的熟悉度,笑著求饒,陸瑾年眉峰高挑,難得江南這麽聽話,他用命令的口氣說,“那麽現在你該叫我什麽?”
江南兩根手指狠狠的掐在陸瑾年的腰上,“老公!”
那兩個字叫的有多咬牙切齒,手上的勁用的就有多大。
陸瑾年疼的呲牙咧嘴,恨恨的瞪著江南,果然小野貓一旦不留神就會露出爪牙。
江南淡淡的哼了一聲,陸瑾年卻將臉湊到她麵前,鼻翼摩挲著江南的鼻尖,“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腰是不能隨便摸的?你剛才的動作我可以解讀為,你在**我嗎?”
“陸瑾~”江南的怒火還沒發出就全部被陸瑾年吞進了咽喉裏,很快,江南覺得真的很快,她就在他的手裏,在他的懷中軟成了一汪春水,一點反抗的意誌和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他擺弄。
都怪陸瑾年,江南把所有的錯都怪到陸瑾年頭上,如果不是他多次引誘她,讓她的防線崩潰,她怎麽可能連今天是果果的生日,要和果果一起切蛋糕都忘記了?
下樓的時候,江南一副被**的很慘很疲憊的樣子,而陸瑾年反而精神百倍的跟在江南身後。
陸蕭琴不想看著這種熱鬧讓自己更覺得自己是個外人,索性出去玩去了,於是樓下隻有一大幫子熟人。
以幹媽幹爸身份來的柏邵晨,林再雪,藍沂,康橋紛紛將懷疑和揶揄的目光投向兩人,尤其是藍沂,把玩著果果的小手,假裝不知道的問,“果果,你說爸爸媽媽在上麵做什麽這麽久,一直不下來?”
果果歪著小腦袋,也是很明白,宋思恩倒是非常爽朗大方的一笑,“昨兒個我倒是沒睡好,鵬濤你睡好了嗎?”
陸鵬濤笑著說,“我午休似乎也沒睡好。”
康橋淡淡的扶了扶鼻梁上的邊框眼鏡,“怎麽會呢?發生了什麽事情大家都沒睡好?”
林再雪喝了口茶,狀似迷糊的問,“陸家的隔音效果這麽不好嗎?”
柏邵晨笑著摟過林再雪的肩膀,“看江南臉紅的樣子大概很不好,陸伯父,看來這裝修有些老舊了,抽空不如找新的裝修公司重新裝修一下。”
“我也有這個打算。”江南惡狠狠的開口,凶狠的目光掃過剛才一堆說相聲的混蛋家夥,陸瑾年也淡淡的說,“也隨便幫某些人的筋骨重新裝修裝修。”
“從來都是聽說伉儷情深到,沒想到還有強盜夫妻這一種類型。”藍沂繼續調侃,康切緊接著說,“這種默契的殺人不見血的默契,隻怕不是一兩天的耳鬢廝磨可以練出來的。”
“耳鬢廝磨這種功夫,我們當然比不上藍藍和你了。”江南對著果果張開懷抱,“果果,過來,到媽媽這裏來。”她堅決不能再讓果果受到這群人的汙染了。
陸瑾年笑了笑,“挖牆腳的功夫,我當然比不上了。”
藍沂一下臉色就開始難看了,南南和她是正常的開玩笑,陸瑾年這話可就不是了,分明是對她上次在藍家吃飯的行為進行打擊報複。
江南愣了愣,瞪了陸瑾年一眼,好歹藍沂也是她的姐妹,這人說話怎麽這麽不留情麵,陸瑾年用更無辜的眼神看著江南,“上次,藍沂找茬那麽多你不說,現在他就說了一句,你就這麽不給麵子,分明是偏心。”
康橋見到自家媳婦吃癟,笑著對果果說:“果果,康爸爸告訴你,做人呐要孝順,以後可千萬不能被那種得不到家裏人認可的臭小子騙走啊。”
陸瑾年的臉色黑了黑,江南將果果攬在懷裏,捂著她的耳朵,這些人的鬼話還是不要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聽到比較好。
陸瑾年淡淡的看向一邊的喬姨,“喬姨,你怎麽安排的座位?我不是告訴過你,結婚的坐一邊,沒結婚苟合的坐另一邊嗎?”
康橋的臉色也變了變,什麽叫沒結婚苟合的?在座的還有誰沒結婚?這罵的不就是他和藍沂嗎?
藍沂眼看著說不過陸瑾年,開始使用眼淚戰術,她眼淚汪汪的看著江南,“南南,有人欺負我,我不管你得幫我欺負回去。”
“好啊,今晚你跟我一起睡。”江南淡淡得抿了一口茶。
一句話出來,三個人的臉色都變了,看著江南的眼神仿佛都在說,你狠,你真狠。
像康橋這種經常出差在外,幾天回來一次的男人,像藍沂這種天天吵著要要的女人,好不容易有這麽一個可以放肆縱情的夜晚,怎麽可能挨得住這慢慢寂寞難熬的長夜?
再說陸瑾年,剛剛飽食一頓就已經開始惦記著下一場了,江南給他玩了這麽一出。
藍沂剛想拒絕,但是看見陸瑾年那發光都眼睛,又將拒絕都話咽了下去,“好啊,我們一起睡。”
說完,藍沂渾然不覺陸瑾年和康橋殺人的目光,又盯上了林再雪和柏邵晨,剛才你一言我一語說相聲的時候這兩個人說的可比他們歡多了,等火燒起來,就作壁上觀,想靜靜看戲,這也想的太好了。
藍沂走到林再雪的身邊,“雪姐姐,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一起睡好不好?”
“這~”林再雪有些為難的看著柏邵晨。
江南和藍沂是多少年的交情,非常有默契的推果果到林再雪跟前撒嬌,“果果乖,去給雪媽媽說晚上和果果媽咪一起睡覺覺好不好?”
果果乖巧的來到林再雪跟前,還沒開口,柏邵晨就知道林再雪差不多要跪了,他不滿的目光看向江南,那意思分明是,“我可是你上司,你連我也整啊?”
江南瞪了回去,剛才你們你一言我一語揶揄我的時候就該知道下場。
宋思恩火上澆油的說,“小年呐,我覺得你有句話說的非常對,喬姨,怎麽安排的座位?”
喬姨很委屈,這座位你們自己選的啊?我根本沒有安排過啊?
宋思恩笑了笑,“算了,你一大把年紀了,不為難你,我們自己換座位。”
於是宋思恩將身邊的陸瑾年踹了起來,順便柏邵晨站起來,招手讓林再雪和藍沂過來,於是陸鵬濤坐在主座上,桌子的左右兩邊界限分明的劃分成了男女陣營。
男人們覺得很憋屈很委屈,陸瑾年更是覺得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但是老媽和老婆一起攜手算計他,他作為兒子和丈夫難道還能真刀真,槍的打一架?
陸鵬濤笑的差點岔了氣,原本慘白的臉色也帶上了血色。
傭人將一個巨大的生日蛋糕推了出來,果果一見到這麽大一個放滿了糖果的六層生日蛋糕,眼睛都直了,江南忍不住說,“爸,你太寵她了。”
“女孩子就是拿來寵的。”
“沒錯,果果的糖果樂園,已經選好地址了,爭取明年生日就可以去那裏玩。”
“你還真的胡鬧啊,我以為你說著玩的。”
“我陸瑾年說出去的話什麽時候不算數過?”陸瑾年得意的說,柏邵晨淡淡說道,“其實這個遊樂園我也有入股,也算是我給果果的一份心意。”
江南微微一笑,“謝謝柏董。”
這明顯冰火兩個待遇,陸瑾年的心裏非常不爽,然而江南一個眼神飛刀扔過去,他安慰自己,今天是果果的生日,不與女子小人計較。
藍沂看見江南和陸瑾年的互動,拉了拉康橋的袖子,小聲的說,“陸瑾年以前脾氣那麽暴躁,而且霸道又無禮,你說今天怎麽表現的這麽反常?南南說啥都聽?”
康橋陰險的笑了笑,露出兩排大白牙,“這就叫妻管嚴。”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被屋子裏的所有人聽見,自然也包括陸瑾年和江南。
果果好奇的問,“康爸爸,什麽叫妻管嚴啊?”
康橋邪惡的說,“就是果果爸爸對媽媽這樣啊。”
其他人一個沒忍住笑了,陸瑾年反而得意的說,“有個妻子好啊,這世界上的好老公都是聽妻子話的,不像有些人想做妻管嚴還做不了,隻能做情夫。”
康橋再次吃癟,柏邵晨和林再雪埋頭吃飯不說話,這把火別再燒到他們頭上了,他們已經自顧不暇了。
藍沂恨恨的要和陸瑾年玉石俱焚,拉著江南撒嬌,“南南,我和你都好久沒有同床共枕了~”
江南幹笑,“我們前兩天不是還是一張床數星星嗎?當然你白天去哪裏跟人同床共枕我就不知道了。”
見江南拆穿自己都,藍沂也不惱,她搖著江南的手臂撒嬌,“我不管,你怎麽也得陪我十天半個月。”
“不行!”
藍沂的話音剛落,陸瑾年和康橋同時叫了起來,柏邵晨繼續安靜的吃飯,還好他家再雪性子不像藍沂這麽喜歡到處尋仇,給自己挖坑,往下跳。
江南聳聳肩,對藍沂表示愛莫能助,藍沂對著陸瑾年比了個走著瞧的手勢。
咱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看南南是幫你,還是幫我,哼,陸瑾年!
“聊這麽久也不口渴。”
宋思恩一開口,江南等人差點跪了,您這早不開口完不開口的,偏偏等大家都說完了才開口,是做總結陳詞呐?
“你說你們,鬥氣起來誰都不讓,莫不是忘了今天是果果的生日,生日禮物呢?”
宋思恩這麽一說,大家才想起來,紛紛將自己的禮物拿了出來,一一給果果介紹,但是無論大家說的多麽精彩送的禮物多麽貴重,果果堅持認為送這個糖果蛋糕的爺爺才是真愛,典型的糖果宗教的虔誠弟子。
江南無奈搖頭,她不愛吃糖啊,陸瑾年也不愛啊,這小妮子到底是像誰啊。
“好了,吹蠟燭許願吧。”陸瑾年將果果抱起來,果果開心的許願,“我希望每天都有很多糖糖可以吃,每天都有很多帥哥哥可以親。”
這話一說完,大家都怪異都看著陸瑾年,瞧瞧,這好色都基因都遺傳到下一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