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戲虐的一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些變態,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的表情,感覺有些欲擒故縱,還有些真的很害怕他會做什麽一樣。心會不自覺的癢癢的。

“我沒想什麽?而是……你想什麽呢?”他壞壞的笑著,還刻意的靠的她很近,說話的氣息曖……昧的撲撒在她的臉上。

許念一有些生氣的眨巴眨巴水靈的大眼睛,睫毛忽閃忽閃的像是可以扇走他心中所有的不開心,抿了抿唇瓣,用力的咬著,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如果你不擔心我會狠狠的咬破你另一片嘴唇,我也無所謂,剛好我現在是又渴又餓,大清早嚐一口鮮血的味道,應該也不錯,至少這個時間,你的唇還沒有被任何女人玷汙過吧。”明明說這些的時候,就很緊張,她還很盡量的保持著表情上的輕鬆,眼神上的無所畏懼。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明明就很單純,純白的如同一張幹淨的白紙,可為了不認輸,不畏懼,竟然說出這些話來,還真是讓人不可小視。

他不是擔心她咬破他的唇,而是忌諱別人看到他的唇時的眼神。

“看來想太多的真的是你,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他大步向前,雙手霸道的抱住她的大腿,將她抱起,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的許念一,隻是為了不讓自己摔倒,雙手無意識的扣在他的脖子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如此曖昧的一個動作,讓許念一的臉頰瞬間緋紅。

“喬治,你放我下去,你瘋了,這裏是工作的地方。”許念一紅著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因為他一直都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加上他們之間的這個曖……昧的姿勢,讓她的心小鹿亂撞。

“剛才是誰的豪言壯語,說要嚐嚐沒有被玷汙的唇,流出來的鮮血是什麽樣的味道?怎麽?這麽快就反悔了。”他低沉磁性的聲音,故意的挑釁,唇瓣刻意的貼在她的脖頸。

他抱著她往樓上走,她安靜了,她心裏很清楚,再多的反抗,隻會惹來他更多的霸道,隻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的對她?現在這樣的他們算什麽?

他毫不憐惜的將她扔在二樓的大**,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許念一,你怎麽不反抗了,還是達到你的目的了。”

躺在**的許念一一抹無力幹笑,“我反抗,我掙紮,你就會放過我嗎?”

喬治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會!”不受控製的撲在了她的身上,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如此想念她的味道,她的氣息,她的唇,她的……

“喬治!”在他的唇即將落到她的唇上時,她開始喚了他的名字,入迷一樣的眼神凝視著他。

喬治的唇停在了那裏,他想聽她要說什麽?他甚至有些害怕,如果他這樣霸道強行的吻下去,她又會哭了。他靜靜的等著她的話。

“你愛我嗎?”這個問題在她的心裏問了無數遍,但永遠都找不到正解,她鼓起勇氣問他,是因為她已經做好了受傷的準備。

四目相視三秒鍾後,喬治的身子保持原狀,“你說呢?”一切的神態都看不出他答案裏的任何破綻。

喬治在心裏告訴自己,當然不愛!

“那你會愛上我嗎?”許念一,你是決定不到黃河不死心嗎,還是非要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才罷休,這完全是有自虐的傾向。

“你覺得呢?”他為什麽不回答,是不敢回答?還是不想回答?他會愛上她嗎?喬治在心裏捫心自問著。他自己都找不到確定的答案,也許答案早已經確定,隻是,他還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罷了。

許念一再次在心裏告訴明確的答案,當然不會!

明明知道答案會是這樣,明明知道,知道答案後,自己的心會再次千瘡百孔,卻為什麽還希望,奇跡會出現,哪怕他騙她,哪怕他是為了此刻得到她的身體,而騙她,隻是在這個時候,告訴她,他愛她,他會愛上她,她也會有一秒鍾的微笑。

“想聽我的答案嗎?我想說給你聽,雖然我現在不愛你,但我不敢保證,我以後會不會愛上你,雖然我現在很愛你,但我不敢保證,我以後會不會繼續愛你,喬治,在你還不確定愛不愛我,會不會愛上我的時候,請不要再這樣對我,請不要碰我!”

許念一字字清晰的說著,她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確了不是嗎,她愛上他,不論是現在還是以後,她都愛上他了,可是,此刻她愛著他的心是痛的,因為,他並不愛她,而且,並沒有愛上她的打算。

他撐在她身上的身體僵硬了,他無言以對了,看著她專注的眼神,他有些許的愧疚。縱身一躍,離開她的身體,站在床邊,看著閉上了眼睛的她。

“許念一,對我的吻就那麽的害怕嗎,為了讓我不碰你,還真是絞盡腦汁的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不過,你成功了,瞬間就讓我對你的身體毫無感覺了。”他是真的沒有聽懂嗎?怎麽可能,隻是他還接受不來而已,因為他更清楚,一旦愛上彼此,就是悲傷的開始,他必須阻止她繼續這樣下去。

聽到他冷冷的話,許念一有些心灰意冷了,麻木的躺在大**,聽著他下樓的聲音,眼淚在那一秒從閉著的眼睛裏流出來。突然她從**站起來,三步兩步的追上了正在下樓的喬治,兩人在相隔一個台階的時候,許念一從他的背後,緊緊的抱住了他,“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愛我嗎?”

整個辦公室裏安靜的隻能聽到他們許念一長長的一口歎息,他沉默著,但她已經在他的沉默中知道了答案。

她鬆開了纏繞在他脖頸上的雙臂,“對不起,我嚇到你了,今天的我有點累了,還是明天再來上班吧。”說完,“砰砰砰”的下樓梯閃人了。

她是真的後悔自己剛才那些懦弱的行為,那些不該說的話,就是帶刺也該咽在肚子裏的。

站在樓梯上,看著她像極了一隻躲著貓的老鼠,他依舊沒有開口說半句話,沉默著,因為,他心裏的答案是他不想承認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他長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著,“許念一,我該拿你怎麽辦?你為何不問我,我還愛你嗎?”

倉皇出逃的許念一在電梯口,剛好碰到了來找喬治的娜娜,她們在電梯口四目交接,第一眼就認出了彼此,娜娜剛想開口說話,許念一已經跑到了電梯裏,關上了電梯的門,她不想和她有任何的交流,一秒鍾都不想。

娜娜對莫名其妙的許念一一抹冷笑,驕傲的自言自語道,“就這般模樣,還想和我搶喬,我看你輸定了。”她的眼神好毒辣,和在喬治麵前那個柔弱無力,溫柔大方的娜娜完全是兩個人。

看來,在這裏,雙麵的人並不少。

“喬,”沒有敲門直接進了喬治的辦公室,甜甜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媚態妖嬈的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喬治忙著整理手裏的資料,抬頭瞄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回了她一句,“你怎麽來了?”。

娜娜對他的態度很不悅,伸手奪走了他手裏的文件,一抹勾人魂魄的笑,小手直接搭在了他的肩上,嬌滴滴的說道,“人家想你了唄,你不想我嗎?”。

喬治把身體靠在了皮質的椅子上,雙手纏繞抱胸,嘴角微翹,看著和平常不太一樣的娜娜,“你今天是怎麽了?都不像你,你是專門來引誘我的妖精嗎?”

娜娜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從桌上下來,她也覺得這樣不太像她的一貫作風,說話的語氣和臉上的表情都恢複到平常的樣子,“那是因為在進門的時候,突然有了危機感好不好?那個女人為什麽出現在這裏?而且,好像還哭過的樣子,剛才你們在這個房間裏做了什麽?”這不算談話吧,應該是質問,是法官對被告的質問。

喬治突然覺得這件事情聯合起來是那麽的好笑,他忍不住的笑了,那抹笑看起來是那麽的苦澀,“你說的那個女人是我的老婆,她出現在這裏不是很正常的嗎?倒是你,出現在這裏有些不太合乎常理吧。”他為什麽要這樣的回答她,真讓娜娜感到心寒。

“喬治,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娜娜也毫不掩飾她的生氣,他有什麽資格把她說的好像她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一樣。

喬治一抹冷笑,抬頭直視她,“我什麽意思你不明白嗎?娜娜,你要的隻不過是她的骨髓,別告訴我你是因為愛我才留在我身邊的,我不信這種鬼話。”他直視她的眼神是那麽的犀利,仿佛一眼就可以看穿她的全部。

心虛的娜娜有些膽怯了,有些結巴的為自己解脫著,“可你答應過我會和她離婚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嗎?你是在利用我探視另一個人女人對你的真心嗎?喬治,你太混蛋了吧。”

喬治緊蹙一下眉頭,因為他剛好想到了,最經常罵他混蛋的是那個叫個許念一的女人,還真是的,這個時候,她還有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嗎,“我混蛋?娜娜,你記住了,你沒有資格這樣罵我,有資格罵我混蛋的隻有許念一!”

他強勢的警示著娜娜,他看她的眼神裏沒有一絲的情感在裏麵,他的眼裏能裝下溫柔的好像隻有一個許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