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什麽事也沒有

“你跟蹤我?”

姚友芊說完這句,就覺得自己失言。

以顧承耀的驕傲,怎麽可能會去跟蹤她?

一時沉默,半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沒有說謊,父母也住在臨風玉墅,他知道的。

從趙百川家裏出來,她就去了父母家,剛好是晚飯時間。

姚友芊雖然不餓,不過確實算是在家裏吃過了晚飯才回來。

所以顧承耀這樣問的時候,她就這樣答了。

可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就算這樣解釋,顧承耀也不會信的。

不要產他了,她看到那些照顧,恐怕也會不相信的。

顧承耀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他沒有出聲,一雙鷹隼般的皮眸卻像狩獵般巡視著她的表情。

似乎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可能的反應。

客廳裏的氣氛極為安靜,姚友芊被顧承耀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

“那個,我,我今天確實是見了他,也去了他家,不過我們什麽事也沒有。”

顧承耀巍然不動,依然用那樣鷹一樣的眼神睨著她。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她對他說謊了。

姚友芊說完那句,才覺得自己的解釋很是蒼白無力。

完全沒有一點說服力。隻好加重了語氣,再為自己解釋一次。

“我說了,我跟他什麽也沒有。”

顧承耀的唇角輕輕的勾了勾,那一抹笑,帶著嘲諷。

看得出來,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話。

姚友芊不想解釋了,發現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將包包取下放在玄關,又換好鞋子。

做完這些,越過顧承耀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橫豎她已經解釋過了,信不信是他的事。

手臂被人緊緊的拽住。下一秒,她的身體被他用力的壓在了門板上。

“你應該不會告訴我,你今天跟趙百川都做了些什麽吧?”

“他既然能被富婆包|養,想來功夫也不錯。有讓你滿足嗎?”

“進門的時候,還不忘哼著歌,看來他是讓你很滿足了。”

接連拋出的問題,讓姚友芊瞪大了眼睛。

“你不要亂說,百川沒有被富婆包|養。那是不真實的傳聞。”

姚友芊沒有想到,顧承耀也是這樣人雲亦雲的人。

顧承耀的幽暗的眼裏有一道厲芒閃過,他的眼神越發的危險了起來。

“沒有?那你告訴我,真實的傳聞,是怎麽樣的?”

他的語氣很輕,像是響在她的耳邊一般。

可是他拽著自己的手,卻是那樣用力,姚友芊吃痛。

“顧承耀。”她的手被他箍得很不舒服。姚友芊不自覺的扭了扭身體:“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你說。”顧承耀沒有鬆開手,反而將她的手腕捏得更緊:“我在聽。”

“……”

姚友芊的手腕吃痛,對上顧承耀眼裏的陰狠,她突然有些感覺回到了剛剛結婚的時候。

顧承耀也是這樣,經常冷著張臉對她,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其實就是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我去陪了陪他罷了。”

“哦——”顧承耀點了點頭,那拖長的尾音,聽著卻意味不明:“他心情不好?你就去陪他?是這樣嗎?”

“……”姚友芊應該點頭,卻隻是定在那裏不動:“顧承耀,你在生氣?”

“我為什麽要生氣?”顧承耀手掌上的力氣一收:“生氣我的老婆紅杏出牆嗎?”

“我沒有。”紅杏出牆四個字,太嚴重了:“他是我朋友。我不過是——”

“朋友。”顧承耀笑了,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我倒不知道,你有跟朋友上chuang的愛好。果然是我沒有滿足你嗎?所以你才要去外麵找其它的男人?”

簡直就是欲加之罪。姚友芊的手腕都要被他擰下來了。

“你放開我。”

姚友芊在力氣上,絕對不是顧承耀的對手,她根本掙不開顧承耀的手。

他沒有說話,隻是那樣盯著她的臉。幽暗的眼似乎還帶著一股男性掠奪的狠戾。

她應該生氣他的粗魯的,姚友芊想反擊的話,在電光火石之間消失無蹤。

他剛才說,他老婆紅杏出牆,他說,他沒有滿足她?

抬頭,清澈的水眸還帶著因為吃痛的隱忍,視線卻不再逃避,直直的對上了顧承耀的臉。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在做什麽嗎?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被人搶走了玩具的孩子。

到底顧承耀是因為自己的所有物不聽他的話而生氣,還是因為他也在意自己,心裏有了她,所以才這樣暴怒?

姚友芊不知道,可是眼前卻是一個最好的,得到答案的時機。

咬唇,她的理智在最快的時間回歸。

大腦不斷的思考,她要怎麽說,才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手腕還很痛,她不用看,也知道那裏已經青了。也就是在這樣的疼痛中,她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一個反應。

半仰起頭,她突然笑了。清麗出塵的臉上帶著一抹端麗冠絕的笑:“你才知道,你沒有滿足我嗎?”

“你可是我丈夫,既然你不肯行駛你的權利,我隻能去找其它人來幫忙了。不行嗎?”

她的唇角微彎,眼波流轉,客廳裏好像突然就明亮了起來。因為她的笑。

那一抹笑嫣,讓顧承耀看呆,更讓他無法反應的是她說的話:“……”

顧承耀雖然拽緊了姚友芊,又將她壓在門板上不讓她動彈。

可是到底沒有想到要拿她怎麽辦。

他隻知道今天當他收到那兩張照片的時候,非常不滿。更不要說,在那兩張照片之後,還有另外一張。

那就是姚友芊從趙百川的房子裏出來,而趙百川送她的情景。

姚友芊笑得很一臉滿足,趙百川則是一臉燦爛——

那般滿足的樣子,就算他不需要去親自去看,也能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隻知道姚友芊在一個男人的房子裏呆了幾個小時。

他隻知道姚友芊是他的妻子,是他老婆。

他隻知道現在他的老婆被別的男人覬覦,而她還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喉嚨深處有一團火哽在那裏,幾乎隨時會噴出來,燒傷眾人。

他堅信他愛的人是白嫣然,他肯定他不會喜歡眼前的女人。

哪怕這些日子兩個人相處得很愉快,於他來說也不過是像朋友一般,最多就和|平相處。

絕對不可能再進一步,他還等著時間到了,這個女人跟自己離婚。

可是現在才聽到了,這個女人說的話。

她說,他沒有行使身為丈夫的權利,她沒有滿足,所以她隻好去找其它的男人——

理智在此時驟然崩潰,內心一直壓抑著的,從姚友芊在陽台上對他主動送上的那一個wen開始就產生的那一絲yu望。

在此時好像突然找到了一個出口。

是了,他是她的丈夫,而他從來沒有如此刻一般,感謝這一點。

低下頭,在他自己的理智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做了那個動作。

也許是夢裏,也許是幻想中,做過千百次的動作。

他的唇,覆上了她的。

姚友芊眼裏有一閃而過的驚詫,感覺著他拽著自己手腕的力道放鬆,轉而扶著她的後頸。

她的手順勢放下來放在他的胸膛上:“唔——”

這是一種欲拒還迎,她在賭,賭男人骨子裏的那一絲劣根姓。

你越拒絕,男人越想要。

那wen在她唇上的力道,不見減少,反而增加。

“不……唔唔……”她想要出口的拒絕,全部被他吞下。

她那薄弱的掙紮,對他來說,更像是一場狩獵者的遊戲。

他是獵人,而她是他的獵物。

她呼吸不暢,張開嘴巴想要努力的呼吸。他趁著她想要爭取呼吸的空擋把長長的she伸進了她的嘴裏。

她倒抽一口氣,在她口腔裏肆意攪拌的靈活的蛇,讓她完全無法發出聲音。

閉上眼睛,她原來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轉而勾上了他的頸項。

她的迎合,是最好的興奮|劑,他唇上的力道加大,摩挲著她的唇瓣到幾乎發疼。

她身上香甜的氣息跟記憶中的重疊在一起。

那些他房間遺忘的,不斷壓在心底深處的景象,也在此時一一呈現。

他記得一襲睡衣的她是如何在他懷裏扭動。

他記得她被他親wen時臉上布滿的緋紅。

他還記得她認衫半退,隻著一條浴巾偎在他懷裏是怎麽樣的香|豔。

那些記憶,他以為自己忘記了,卻從來沒有如此刻一樣深刻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小腹繃得緊緊的,他的唇舌越發的猛|浪。

他的手,開始向下遊|離。

她的小西裝外套被他扯下,掉落在腳邊,可是卻沒有人在意。

他的手,不耐的解著她衣服的扣子。

那些扣子,此時卻極不配合,解起來相當的費事。手掌一個用力,她襯衫的扣子分崩離析。

她胸前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身體開始發燙,在這個深秋時分,天氣微涼,卻沒有人感覺冷。

顧承耀更是在這個時候加快了他掠奪的速度,蔽|體的衣物飛快的從她的身體剝|離。

她感覺到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被他的身上ying侹的衣料摩|擦著,全身的溫度在此時慢慢升高,四肢自動自發的纏上了他結實的軀體。

這樣明顯的邀請,讓顧承耀的眼睛泛起了紅血絲。

將她上|身的最後一絲屏|障扯掉,他低下頭,含住了那一方敏|感。

眼裏的狠戾,冷漠,早已經退去。

顧承耀此時眼裏隻剩下了姚友芊雪|白的shen體。

唇。寸寸向下,

手。慢慢遊離。

熱情燃燒在客廳這一方空間裏。

身體不斷的升溫。升到幾乎將兩個人燒盡的程度。

顧承耀幾乎是等不及回房間再繼續下一步,摟著姚友芊腰肢的手臂收緊。

他的唇,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帶著她退到沙發上。身體隨之覆上——

一室旖旎,一ye不休。

…………………

雖然有點遲,還是上了。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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