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這個男人瘋了

看著那就要揮過來的拳頭。姚友芊嚇了一跳,第一反應是要去拉開顧承耀。

第二反應才是要擋住戰離的手。

不過一個身影比她更快的擋住了戰離。

姚友國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握住了戰離的手腕,臉上的神情淡淡的:“戰先生,剛才我好像看到,戰世伯在找你——”

他的手上並未施力,戰離卻感覺到了姚友國此時眼中的敵意。

來人是姚友芊的大哥,戰離不可能對他動手,視線掃過了並立的顧承耀二人,眸光複雜。

他眼裏的隱忍,退讓,還有不甘,終是落入了姚友芊的眼。

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情。這個樣子,讓她有些許的不忍。

那一雙眼睛似說還休,卻讓顧承耀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

冷著張臉,直接勾上她的腰,帶著她離開了。

姚友芊一路上一言未發,被動的跟著顧承耀離開。

出了宴會廳,失去了外套的溫暖,她感覺有些冷。雙手不自覺就環抱在一起。

腦子也跟著開始清醒了起來。

“顧承耀,你先放開我,我們談談。”

回應她的是顧承耀冷著的臉,跟拖著她越走越快的腳步。

走廊裏深處傳來的風讓她的手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越發的冷,卻倔強著不開口叫他去幫自己拿外套。

而是任顧承耀帶著自己一直到雲起山莊的總統套房。

身體一進門的瞬間,顧承耀就將門用腳一踢,呯的就關上了,她不及反應,後背已經重重的撞在門板上。

冰冷的門板,讓她的肩膀一涼,她幾乎是瞬間要從離開,去把空調打開。

他卻按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動,瞪著她的雙眼幾乎要泛出血絲來。

“姚友芊,你總喜歡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是吧?”

他的牙齦咬得生疼,按著她肩膀的手幾乎要將她的肩膀給捏碎了。

姚友芊今天穿的是抹xiong款的禮服,他的動作,讓她的後背大麵積跟門板接觸。

剛才還沒有緩過來的冷意更甚。在這個臘月寒冬,本來就畏冷的她身體忍不住有些微顫抖。

這樣的舉動,在顧承耀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了。

“我讓你離戰離遠一點,你不聽,我讓你不要見他,你不理?姚友芊。你是喜歡挑釁我的底線,還是說你就那麽愛那個戰離?”

“我沒有。”冷,真的很冷。南方這種天氣,向來冷得讓人討厭。

而她本來就不喜歡冬天,看著顧承耀充滿了怒氣的臉,長長的歎了口氣:“顧承耀,我不管你剛才聽到什麽,看到什麽。我都隻能說,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平靜的看著他,就算肩膀生疼,也沒有一點變臉的跡象。

“你沒有?你沒有你們躲在那個角落裏幹嘛?”顧承耀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姚友芊吃痛,清麗的眼中帶著幾分疲憊:“不管我怎麽說,你都不會信我的。不是嗎?”

“信你?怎麽信?”顧承耀的額頭抵著她的,泛紅的雙眼,帶著滔天的怒意:“你現在倒是可以回答一下剛才的問題了,在你的心裏,我的位置更重,還是戰離的位置更重?”

“顧承耀,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姚友芊覺得累:“我是你老婆,你為什麽不肯相信我?”

“我不講道理?我不相信你?那你倒是告訴我,今天戰離跟你說了什麽?你們又做了什麽?又或者在我沒有來之前,你們有哪些勾當是見不得人的?”

他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道也就越重。她的背,跟門板摩|擦的麵積越大,肩胛骨那裏被壓得越發的疼了起來。

更重要的是,鋼化的門板讓她感覺到刺骨的冷意。

姚友芊吃痛,眼裏有明顯的抗拒閃過:“顧承耀,你何必說別人?你自己不也一樣?”

顧承耀雙眼腥紅,手腕上一個用力:“一樣什麽?”

他剛才扶露娜的時候,袖子被姚友芊沷的飲料沾濕。

就算是現在,姚友芊都還能看到他袖口的汙漬。

杏眸微冷,她扭開了臉去:“走開,別拿你碰過其它女人手來碰我。”

她知道他沒有,她知道他不會背叛婚姻。

那個叫露娜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的。說出口的話,卻一定不可信。

可是顧承耀呢?憑什麽一上來就指責自己?

他的表,為什麽會那個女人手上?

昨天他回來的香水味,還有那個被其它女人接的電話。

今天早上她沒有來得及問他,他是不是也應該給她一個解釋?

他隻是看到自己跟戰離站在一起,就說他們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她至少沒有用這樣的惡意去揣測他的心思吧?

顧承耀被她這一句激起了極大的怒氣。

“不讓我碰你?讓誰碰?戰離嗎?”

“顧承耀,你這個瘋子。”他們在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回事。她努力的相信他,他是不是也應該相信一下自己?

“瘋子?”顧承耀冷笑,突然用力提起了姚友芊的身體:“或許我應該讓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瘋子。”

姚友芊的身體失去平衡,不及反應,已經被他單手甩上了肩膀上。

她幾乎是被他用扛的進了裏麵的房間。然後身體重重的甩在了chuang上。

柔軟的牀鋪並沒有給姚友芊造成什麽傷害。

她的身體在牀上彈了兩下,眼前略有些暈眩,想要起來,身體卻被顧承耀覆上其中。

她身上還穿著單薄的禮服,被他的大手一撕,就碎成了兩塊。

露出了貼著xiong貼的豐|滿。

穿這種禮服,自然是沒有辦法穿內|衣的。卻方便了顧承耀。

大手一抬,毫不客氣的將那兩塊xiong貼撕下。動作粗魯得讓姚友芊又是一痛。

“顧承耀,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他到底想做什麽?

顧承耀死命的製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有機會掙脫。

傾身,腥紅的眼瞪著她臉上的抗拒跟不滿:“你不是嫌我髒?現在我就來看看,是誰髒?”

瘋了,這個男人真的瘋了。

姚友芊一半憤怒,一半嚇到,掙紮得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可是她的力氣,怎麽敵得過明顯已經陷入瘋狂的顧承耀?

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毫不客氣的把她的雙手綁在牀頭。

“他是怎麽碰你的?”顧承耀的大手,在她的身上遊移,她雙手被綁,根本無法反抗。

有心抬起腳想踢他兩記,卻也讓他先一步製住。

長指狠狠的捏住那某一處突起,他靠近了她的臉頰,出口的聲音帶著幾分陰狠:“說啊。他怎麽碰你的?”

“這裏?還是這裏?”他每說一處,就在那一處輕輕捏一下:“是這樣,還是這樣?”

那個力氣,並不算大,微微的刺痛卻讓她完全無法忽略這種羞恥的感覺。

“顧承耀,你放開我。”

“他碰你這裏了?”她不說,顧承耀就自己動手:“他功夫比我厲害?讓你高chao了?”

“除了我抓到的那一次,你們背地裏見過幾次?”

顧承耀的雙眼,完全看不到其它,他能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他為了她瘋狂,為了她變得激烈又極端,幾乎不像是自己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一想到這個他愛得發狂的女人心裏愛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男人,他就有想毀滅一切的衝動。

“顧承耀,我沒有,我沒有。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身體一處又一處留下他給的痕跡,那完全無愛的,隻是以懲罰為目的碰觸,都讓她感覺恥辱。

“沒有?那我就要檢查一下了。”

顧承耀扯了扯唇角,完全是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

而他接下來的檢查,卻讓姚友芊尷尬得想就這樣死掉,或者找個地洞鑽進去。

“顧承耀,你住手,停下。”

他們進來之後,他沒有開空調,她冷得不行,身體都在發抖。

她會冷,他卻不會。

他滿心都是瘋狂的怒氣。那些怒火令他隻覺得全身火熱,幾乎要燒掉。

他把她的冷當成是心虛,當成是對他的碰觸的厭惡。

她這樣討厭自己,然後呢?她想被誰碰?

戰離——

一想到這個名字,都讓他有殺人的衝動。

手上的動作,也就越發的不客氣。

借著檢查的名義,將她從頭到尾的肌膚四處揉捏。

“顧承耀,你夠了,你放開我。”他可以,姚友芊卻承受不住。

她本來就畏冷,更不要說此時室內的溫度跟外麵,根本相差無幾:“我很冷啊。你先停下來好不好?”

她壓低的聲音哀求中透著指責,不但想讓他放了自己,也想逃離這樣的不堪境地。

…………

二更。三千字。

咳。

本來想送小劇場的。睡覺之前記得要寫什麽,結果睡醒了忘記了。

555。我麵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