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十)
“啪”的一記耳光聲,讓房間內突然就安靜下來。
丁洛夕打完了,就有一絲後悔。可是眼前的情況,她卻別無擺選擇。
她自然是沒有打痛的。先不說她手上的傷,就算她沒受傷,這點力氣,也傷不到顧承麒。
但是,她男人的自尊,卻是相當的受不了了。
雙眼盯著丁洛夕,眯起的眼透著幾分狠戾:“你,你打我?”
“……”丁洛夕的勇氣隻有一下,真的隻有一下,現在被他這樣一瞪,隻覺得身體都軟下去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
不是,她這是在做什麽?
明明錯的人是他,怎麽弄得好像是她欠了他一般?
“顧承麒,停手吧。你這樣又是何必。我。我真的不喜歡你。我們不合適,我——”
“唔。”唇上被他重重的咬了一記,有沒有出血她不知道,隻是疼。
“不喜歡,那就做到喜歡,不合適,那就做到合適。”
顧承麒說話的時候,扯下了她的內|衣:“你可以證明我們不合適,我也可以證明,我們很合適。”
丁洛夕簡直要哭出來了。
他這樣的行為,跟強殲有什麽區別?
、
“顧承麒,你如果再這樣下去,你會後悔的。”
“以後後不後悔,我不知道。”顧承麒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快就將她剝得仿佛如初生嬰兒一般了:“我隻知道我現在不碰你,我一定會後悔。”
“顧——”後麵的聲音,發不出來。
惹怒了被挑釁的男人,後果是嚴重的。
他的動作不算粗魯,卻絕對不溫柔。
丁洛夕手上有傷,力氣又沒有他那麽他,是以閃躲得很辛苦。
更何況,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
才幾下的功夫,他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個精光。
肌膚相貼,呼吸相纏。
顧承麒一方麵是顧忌她是第一次。
一方麵也想要征服她。卯足了盡在她身上點火。
丁洛夕根本沒有經驗,哪裏經得他如此的撩|撥?
很快的就是氣|喘籲籲,媚|眼如絲。
顧承麒的心裏湧起一抹得意,不再等她,執著的挺|進。用她的緊zhi發|泄著自己的**。
、
丁洛夕無處可逃,隻能是被動的跟著他動作。
她的身體在劇烈的碰撞中顫抖,逃不開,隻能跟著他一起沉淪。
身體已經淪|陷,她能做的,也隻是閉上眼睛,不看他的表情,不讓心跟著一起沉|淪。
她逃避的樣子,引發了顧承麒更大的掠奪本姓。
他輕輕的抽|出,重重的進|入,強迫她睜開眼睛看著他的第一個動作。
丁洛夕無力擺脫,被他如此折騰,隻能不斷的掙紮。敵不過他的力氣,最後在他釋放的同時,也哭了出聲。
、
顧承麒並不會去憐惜丁洛夕的眼淚。
一個時時想著逃離他的女人,一個時時想著和他保持距離的女人。
他想做的,就是讓她記住,她沒有權利說不。
一點也沒有。
……
丁洛夕想顧承麒可能瘋了,絕對是已經瘋了。
接下來的三天,她真的沒能走出這個房子。
顧承麒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獸,除了解決基本的生存需要。
吃飯,上廁所,洗澡。
剩下的時間,她就沒有離開過那張牀。
不管她願意或者不願意,她都被顧承麒帶著,一次又一次的進入了他布下的情、潮。
她還是抗拒,卻會在每一次抗拒之後,被顧承麒做得更狠,要得更深。
、
她無力擺脫這樣的局麵。
時間一晃到了周一。顧承麒要去上班了。
早上,顧承麒起牀的時候,丁洛夕還在睡。
他起身的動作並沒有驚醒她,他卻怕她跑掉,拍了拍她的臉頰。
丁洛夕似醒非醒,眼睛半眯著。
她太累了。現在隻想睡覺。
“我去上班。”顧承麒如此說:“你就住在這裏,會所那裏,不需要再去了。”
、
丁洛夕說不出話,她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有心想罵顧承麒幾句,那也隻是浪費自己的力氣罷了。
那疲憊的樣子,透著幾分可憐。
顧承麒心裏生起幾分憐惜。傾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記。
“乖乖等我回來。”
他這樣說。然後去上班了。
丁洛夕閉上眼睛,在聽到門關起的聲音時,徹底的清醒過來。
、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已經不陌生的天花板,想著過去三天所經曆的。
她感覺那像是一場惡夢一樣。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是那樣可怕的生物。
沒有滿足他們的**,他們就可以化身為獸。
身體還是軟的,癱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
丁洛夕沒有起來,她在等,她聽著門外的動靜。聽著那個人離開,關上了大門。
她這才起來。
、
進了浴室,那身上遍布的痕跡,讓她的心裏生出幾分不知道是什麽感覺的滋味。
閉了閉眼睛,她把自己身上洗幹淨。
她洗得很認真,很仔細,也很用力。像是要將自己搓掉一層皮一樣。
隻是才洗了一半,她就又停下來了。
又有什麽用呢?不管她再怎麽洗,都不能改變她已經被顧承麒強|占的事實。
木然的將自己的身體擦幹,手臂那裏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除了幾處結了痂的地方,剩下的都是透著粉粉的顏色。
、
她忍不住又想到,那個男人,倒也算是體貼。
這幾天,一直小心的不傷到她的手。
手傷好了,她傷的是另一個地方。
甩頭,出了浴室,胡亂的將衣服套上。
丁洛夕不想呆在這裏,一分鍾也不想。
拿起自己的包包,三天時間,她手機早沒電了。
也不知道父母有沒有擔心自己。
看了自己已經傷愈的手一眼,從衣櫃裏找出一件長袖套上。這才離開了。
……………
丁洛夕回了家,慶幸的是,父親跟母親不在。
將手機插上電給父親打了個電話,才知道他陪著媽媽去做複查了。
丁洛夕鬆了口氣的同時,將身體扔進了牀鋪裏。
顧承麒不讓她再去花花世界會所。她是不要換份工作?
丁洛夕咬著唇,這個念頭很快就讓她否決了。
先不說她暫時不能當護士,以她現在的能力,想找一份比在花花世界薪水更高的事情,也是有難度的。
、
她可以換一家會所或者是夜|總會上班,問題是北都其它的會所,她也不了解。
如果他們不能像是花花世界這樣保護服務生,那她如果有什麽事,不是更尷尬?
更何況,她需要盡快賺到可以還給顧承麒的錢,隻有把錢還給他了,他才不會再這樣逼自己了吧?
退一步說,就算他真的想跟她繼續下去,可是他也說了,如果她沒有懷孕的話。就不會再強迫她。
懷孕——
丁洛夕騰的站了起來,她倒是把這事給忘記了。
這幾天,可是她的危險期。
、
這下是一分鍾都坐不住,丁洛夕抓著包包,快速的衝了出去。
買回來長效避|孕藥一口氣吞下,她這才覺得鬆了口氣。
吃了藥,她就不會懷孕、隻要不懷孕,顧承麒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丁洛夕一直繃緊的神經,此時終於放下來了。
心情放鬆的同時,她也輕鬆了不少。特意去市場買了很多菜,然後回家打算做頓好的給父母。
這幾天她不在家,肯定讓爸媽擔心了。
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
顧承麒沒想到,自己下班回到家,那個小女人已經不在了。
牀鋪收拾得整整齊齊,房子裏沒有那個人的身影。
一點痕跡也無。
顧承麒站在客廳裏,看著空無一人的房子。怒極反笑。
好,真是好。
從國外回來,進入家族企業之後,他還是真的第一次被人這樣甩臉,這樣不給他麵子。
、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哪裏不好了?
丁洛夕。你真是個好樣的。
你明明已經是我的人了,卻還想著逃?
如果不是丁洛夕眼底深處的抗拒太明顯,他都要以為她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
可不是,他清楚的知道不是。
他看得分明,看得清楚。
這三天,不管他要她多少次,也不管他用多少手段,讓她屈服。
、
她的身體或許是有反應,或許迎合,可是她的眼神,從來沒有變過。
她怕他,討厭他,不想跟他在一起。
這個念頭讓他指尖一緊,他突然有衝動,將那個小女人抓回來,看看她的腦子是什麽做的。
有了想法就行動,他抓起了茶幾上的車鑰匙轉身離開。
他想要征服那個女人,不管用什麽辦法,什麽手段。
他相信,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男人的獸姓,在此時完全的被激發了出來,而此時的丁洛夕,卻完全沒有察覺。
………………
夢姐看著眼前出現的丁洛夕有瞬間的詫異:“洛夕?你怎麽來了?”
“夢姐。”丁洛夕對著夢姐欠了欠身:“我手好了,今天可以來上班了。”
上班?夢姐挑眉,濃妝下豔麗的臉帶著幾分玩味。
一個被顧大少帶走,消失了三天的女孩,現在說要來上班?
是她讓大少不滿意了,還是——
她突然伸出手,抓起了丁洛夕的手。
、
那天之後,掌心還有幾處淺粉色的傷痕,傷確實是好了。
不過:“洛夕,我怎麽記得那天,你是跟顧大少一起走的?”
丁洛夕此時最不想的,就是跟顧承麒扯上關係,她頭搖得飛快:“沒有,誤會。顧少看我受傷,好心送我回家。”
是嗎?
夢姐在花花世界上班也有幾年了,早修成精了。
要說丁洛夕跟顧承麒沒什麽,那打死她也不信。
這幾年,她哪裏看過顧承麒對其它女人高看一眼?一個也沒有。
、
看丁洛夕這個樣子,倒是一點也不想跟顧承麒扯上關係。
有意思,還真有點意思。
這讓她忍不住就多看了丁洛夕一眼。
丁洛夕的眼神太簡單,也太直接,不用猜,她也能看出一二。
這一看就越發的覺得有意思。
“夢姐。”丁洛夕想著去上班。夢姐擺了擺手。
、
“你傷還沒好,再休息幾天吧。”
“夢姐,我手已經好了。”她要快點賺錢,早點離開這裏。
夢姐眯起眼睛,在不知道顧大少的打算之前,她沒有辦法把丁洛夕留下來。
萬一得罪顧承麒,那就不好了。
“傻孩子,上班也不差這兩天。”夢姐拍拍她的肩膀:“你再休息幾天,等傷都好了,再來。”
“可是——”
、
“別可是了。”想到顧大少對她,也是有兩分恩情,他的麵子,夢姐不會不給:“去吧。手傷好了再來上班。”
“……”
“放心,工資照發。”夢姐笑了笑:“不會扣你的薪水的。”
丁洛夕咬著唇,心裏也怕顧承麒真的又找上門,對著夢姐欠了欠身:“謝謝夢姐。那我再休息兩天,後天再來上班。”
“嗯。去吧。”
夢姐擺了擺手,丁洛夕就走了。
她走了之後沒有多久,顧承麒就來了。
、
“洛夕?”夢姐看到顧承麒時,又一次閃過了詫異:“她不是手受傷了,回家休息去了?”
難道不是找大少去了?
……………
一更。咳。昨天玩了一天,打開黑屋睡著了。汗。
當媽也辛苦啊。太累。
【無節操小劇場】
某日,顧承耀跟姚友芊去餐廳吃飯......
芊芊:“老公你的怎麽這麽大啊?”
承耀:“大是大,但不深,你的不大卻很深!”
周圍附近的客人聽了都是目瞪口呆,接著就全部趴下了......
隻聽芊芊又道:“是啊,我這果汁杯再大一些該多好!還沒喝夠呢!”
承耀:“唉,我的這飯碗再深一些該多好!我還沒吃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