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而出,卻發現楊子棋也在這裏,我才進入洗手間沒有多久,看來她也是剛到的吧!

“你是怎麽搞的?你怎麽能將偉業打得這麽傷啊?”眼看我走出,楊子棋立即衝向我,如一隻小母獅子。

平靜的看她,我已不像最開始時那麽的激動,對她也提不起興趣來生氣了。

“這是我與他夫妻間的事,你這外人閑來沒事就想想如何養胎,少來煩我。”推開她,我走到王偉業的旁邊坐下,看著他包紮著的頭,低聲問:“老公,還痛嗎?”

“不怎麽了,現在好多了。”王偉業搖頭,也許還是痛了,可是不好意思多說。

我點頭,對上一臉憤怒的楊子棋,諷刺說:“你少在這裏裝好人,若不是你在玩小手段,我跟老公會搞成這樣嗎?想當初我們多恩愛,老公不管多累回到家裏都會哄我,我不管多不開心都會笑對著他。我們夫妻感情多好啊!就是你在搞小動作,你為什麽胡說八道說我跟劉允有關係?你以為這樣陷害我你就能奪走我王太太的位置嗎?你這樣做影響胎教,惡毒的女人。”

“你說什麽啊!我說錯你了嗎?我就是親眼看到你跟劉允走得很近的,我還看到他不時給東西你看,然後你又推給回他,親密得像情人一樣啊!”楊子棋說,看向王偉業:“老公,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看到的,她肯定跟那個劉允有一腿。”

眼看她也喊老公,我忽然對這兩個字很反感。

皺了皺眉,看向王偉業,我無奈苦笑:“你現在信她也不信我了吧!我知道你失去邢氏那個合作很傷心,所以我才讓劉允幫忙,看看還能不能挽救的。那天劉允給了我幾個方案,還有幾間大公司的合同書,就是要教我如何做生意,如何幫你。不過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說過了,我跟劉允沒有任何一絲男女關係,我可以用楊子棋的性命來擔保。若是我跟劉允有或沒有不軌關係,她肚子裏的孩子都不得好死。”

“你說什麽?”楊子棋彈跳而起。

我狠狠的瞪向她,半點不肯示弱。

“好了好了,其實我真的很累了,你們一人一句我,我都不知道信誰。”王偉業無力的歎,用力將楊子棋拉回位置上坐好:“你看,宛晴都允許我讓你腹中的孩子生出來了,還允許我照顧你們母子,她的讓步已經很大了,你就少來招惹她。以後不準你再說她的壞話了,不然我的家真要散了,你以為你能賠給我嗎?我可不想恩恩痛恨我這個爸爸。”

“我……”楊子棋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幹瞪著眼,好像這樣就能將我殺死。

“老公,我承認我昨晚是激動了一點,可是人家沒有騙你的,我就是想起就有點惡心啊!你就給我一點時間去習慣,去消化掉你跟楊子棋的關係。”我歎了口氣,看了看窗外的陽光,說:“老公,公司這幾天要談的合約比較我,我先回公司去替你打點著吧!晚一點李阿姨會來照顧你的,你看好嗎?”

“我在這裏陪老公就好了。”楊子棋說,又一次喊老公。

我狠狠的瞪向她,裝起吃醋的模樣:“老公,這兩個字就隻有我能叫。”

“好,好,乖。”王偉業伸手按撫我,看向楊子棋:“你就乖一點,不要跟宛晴爭執好嗎?你沒有看到我現在還在病**嗎?你再鬧下去,我的家真的會被你搞散的。”

‘已經散了。’我在心裏回了他一句。

“我……”

“你回去吧!我沒事,一個大男人的不需要人陪,一會李阿姨送東西就來吃就好了。”王偉業為了讓我安心,隻好看向楊子棋命令的說。

我涼涼的瞪了眼不爽的楊子棋,提議說:“我送她回去吧!反正我有車。”

“好,宛晴,就麻煩你了,你真是一個好女人,我真的不該輕易懷疑你的。你放心,等我出院以後,我會想辦法好好的彌補你的。”王偉業聽我這麽說,立即彎起討好的笑。

想到昨晚他還那麽憤怒的罵我,現在又這麽討好的笑說,心裏自感可笑。

其實昨晚他不過就是色心升起,又以為我真的對不起他。

像他這種男人就真是賤,明明就是背叛了人,還要口口聲聲的說如何如何的愛,不可笑嗎?

又想握著幸福不放,又想貪圖新鮮。

我先走出,楊子棋也跟著快速的上來,看向我瞪著眼:“我不會讓步的,我就看你能在這個王太太的位置上霸多久。”

“你就用盡手段啊!我不離婚,你以為王偉業會因為你而要跟我離婚嗎?你省省吧!”輕挑眉,我諷刺的笑。

“是啊!他是不想跟你離婚,可是你以為他不想離婚的原因是因為愛你嗎?是因為他不想跟你分家產,他說他有許多的產業都跟你聯名的,他不想到時候麻煩。”楊子棋輕笑,還裝好心的告訴我原因。

甜美的笑著,我的心情倒是很平靜:“是嗎?那你以為一個連名份都不肯給你的男人,就愛你嗎?他若愛,也不過就是你的身體罷了。楊子棋,還是那句,我若願意的話,我用錢請兩個女人在我家裏天天陪他睡又如何?你還不是一周隻能見他一個晚上。隻怕到時候這一個晚上他都不想陪你了。”

“你就這樣做吧!如果你樂意的話。”

“我為什麽不樂意?他都跟你睡了,那麽跟一些*睡有什麽區別?我看等他出院以後,我隻能這樣做來滿足他的需求。”想著,我倒真的覺得有這麽需要。

他出院後怎麽辦呢?我不能跟他上床,我討厭死他貼近我時的那種惡心感。

“你愛怎麽做就怎麽做,反正我不會讓步,就看誰能笑到最後。”楊子棋笑,倒像是很有信心跟決定。

微瞪她,我根本就懶得跟她逞這唇舌之快。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這婚姻已經對我沒有意義了,也許我放不開的就是那一口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