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故意的

?三個人又說有笑的時候,聽到一聲不情不願的聲音,“BOSS。”

金美和一聽,是唐家落那個小受啊,自從上次開他玩笑後,金美和就開始毫不留情的挖苦他,每次唐家落不幹,她就說‘等以後我問曉雯,她說你不是受,我才信’。

回頭剛想鬧唐家落,誰知道,一回頭,金美和的笑容全消失了。

NND,世界果然是圓的,竟然這麽小。

溫亞竹。

怎麽走到哪裏都能看見她,真是無孔不入。

不過……這要是以前,她興許還會覺得是她搶了溫亞竹的人,現在……

哼哼!!!她是蕭逸陌堂堂正正承認的老婆,她怕誰,她怕誰。

要是再敢跟她挑釁,看她不捏死她。

“這麽高興說什麽呢?”溫亞竹跟在唐家落的身後,走進時,很親昵的看了一眼蕭逸陌,然後像沒看到金美和一樣,直接把她忽視。

這對金美和來說並沒什麽,本來嗎,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看唐家落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溫亞竹強迫他來找蕭逸陌的。

“老板娘,你餓嗎?”唐家落怕金美和當場發作,討好的道,而且,他們認識這麽長時間,他和曉雯一直叫她蜜姐,這還是第一次叫她老板娘。

這句話‘老板娘’對金美和很受用,至少在當著溫亞竹的麵很受用。

“不餓,先留著肚子,晚上跟Rose和陌去喝酒、吃大餐,帶你一個。”看在他叫自己老板娘的份兒上,帶他一個,誰讓她現在心情好呢。

“你們晚上要去喝酒?”同在一個圈子的溫亞竹怎麽會不知道,Rose個性難定,不是誰他都能看上眼的。

蕭逸陌淡淡的點了一下頭,自從他認清自己的心是在金美和這裏後,他就不覬覦溫亞竹那段感情了。

反正早在三年前,已經是過去了,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比起蕭逸陌的淡定,Rose可不饒人,“對不起,晚上沒定你的位子,下次吧。”說是下次,誰知道下次什麽時候,而且就算有下次,也沒她的份兒。

看到Rose這麽決絕,不給溫亞竹好臉色的態度,金美和可一點兒都不同情她,誰說女人一定要軟弱,那種軟弱是自己給予的,自己強大不起來,不值得同情。

興許Rose也是看重金美和這股剛柔並進的勁兒,才特別喜歡她。

興許蕭逸陌也是被金美和這股剛柔並進的勁兒吸引,才特別愛她。

“金小姐這身衣服~~~~很特別。”溫亞竹不死心,也不願意這麽快就放棄,她至始至終都肯定,蕭逸陌還是愛她的。

她也不信,以前的海誓山盟,他會忘的那麽徹底。

金小姐?金美和心裏冷笑,她可沒忘,在她和蕭逸陌結婚那天,溫亞竹在新娘化妝室裏,還淚聲欲下的說希望和自己做朋友。

這金小姐的稱呼是對朋友的稱呼?

金美和在心裏再一次把蕭逸陌和蕭逸昊罵的個通透,這種女人,居然讓他們兩兄弟糾結了那麽多年,真是癡傻。

特別?金美和挑眉,她可不認為這個詞是個褒義詞,Rose和蕭逸陌都看得出這衣服不適合自己,溫亞竹也是學設計的,並且也在這個圈子混,她會看不出?

不會她有張良計,金美和有過牆梯,一句話就想讓金美和下不來台,那她也太不了解金美和的為人了,怕也隻是自取其辱。

“是嗎?謝謝。”金美和雙眼含笑“要不特別,蕭逸陌怎麽會那麽愛我”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她笑的純真呢。

“是哦,蕭逸陌以前也說過我很特別。”特別不能代表長久。

金美和回頭狠瞪了一眼無辜的蕭逸陌,害的蕭逸陌在心裏抱怨,他又沒說過金美和特別,是金美和自己硬要說的,現在把錯全都怪到他頭上了。

“哎,那我真要小心了,隻怕以後我也會成為過去式,不過,還是要謝謝溫小姐的提醒,我十分感謝。”金美和說的那叫個虔誠,說完還禮貌的微微點了下頭。

“撲哧……”Rose本來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聽到金美和這麽聲東擊西的說法,毫不避諱的朝著金美和豎起大拇指。

溫亞竹氣的眼角直抽抽,“你!!!”指著金美和,你了半天,什麽也沒說出來。

“我什麽我,我怎麽了?我謝謝你呢,你不應該禮貌的說一聲不用謝嗎?”金美和受傷又無辜的看著臉色氣的發白的溫亞竹。

溫亞竹的眼眸開始變的猙獰,溫柔的外表下住著的那個魔鬼,慢慢的露初本來的麵貌。

沒錯,金美和就是想讓她醜陋的心表現出來,想讓蕭逸陌看個清楚,讓他看看他糾結了那麽久,愛了那麽久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她金美和不願意揭別人的短,可是這種偽善人,是金美和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