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下樓的時候,卡座早已換了人,問了才知道,唐惜早就走了。
紀商迎上來,在她耳邊吐著氣,“怎麽?有需求了?”
南枝憤憤睨他一眼,手肘順勢推開他朝外走,“紀總不是不行嗎?還問我這個做什麽?”
司機早早在門口等著,南枝本想自己開車走,卻不想步子還沒邁出去,就被男人一把扯進車裏。
“開車。”
話畢,車子啟動,隔板升起。
“紀商,你發什麽瘋?”
南枝一麵推搡著起身,一邊護著自己的裙子不被扯碎。
可男人仿佛變了一人,原本波瀾不驚的眸子裏,變得漆黑陰沉,眸底更是掀起了腥風血雨。
“南枝,我早就告訴過你,別用這種愚蠢的方式挑釁我。”
他遏製著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半分。
直到濕熱的觸感移至小腹時,南枝敏感的縮了縮身子。
“怎麽還沒好?”
南枝皺眉,“闌尾炎的疤痕,好不了。”
她想不明白,為什麽紀商對她腹部的疤痕這麽感興趣。
漆黑的夜幕下,男人如一隻饑渴難耐的狼,麵對獵物,玩弄股掌,最後一擊致命。
似乎隻有在這一刻,兩人才如往常夫妻一般,卸下所有偽裝,坦誠相待。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時,紀商已經收拾好殘局,冷漠自持的看著窗外,和剛剛的瘋狂失智判若兩人。
南枝醒來,身上的衣服已被他穿好,“紀總今兒是怎麽了,狀態這麽好?”
聞聲,紀商偏過頭,翻雲覆雨過後的眸子,還殘留著對風月事的迷離。
紀商喉結滾動,扯了扯衣領,“下車。”
冷風衝進車內,南枝穿的單薄,不禁打了個寒顫。
紀商見狀,拿過薄毯扔給她。
南枝裹著毯子下車,躡手躡腳的跟在他身後。
許是察覺到異樣,紀商停住腳步,轉身看她,問:“怎麽了?”
南枝:“……”
明知故問!
見她不說話,男人挑眉,“沒聽到?”
南枝抿唇,“剛剛被狗咬了。”
紀商看她一眼,大步過去,將她打橫抱起,徑直上樓直奔臥室。
南枝泡了個熱水澡,她實在太累,不一會兒腦袋便昏昏沉沉。
紀商開門進去時,南枝已經睡著了。扯過浴巾撈起,剛放到**,手就被人扣住。
“別走……別離開我……”
紀商垂眸,南枝臉頰還泛著潮紅,許是做了噩夢,眉頭緊皺著。
不知怎麽,腳下如灌鉛一般,他竟真的坐了下來。
手指插進南枝烏黑的秀發,恍惚有一瞬間,紀商想起了那個人。
她似乎也是一頭烏黑長發,也長著一張足以魅惑眾生的臉。
可與南枝不同的是,她氣質幹淨,沒有滿身的風塵味兒。
擱在桌上的手機傳來震動,**正熟睡的女人不耐煩的翻了身。
紀商本不想理,但看見屏幕上閃爍的名字時,臉色微微一變,立刻鬆開南枝起身。
“你別著急,我馬上就到。”
他掛了電話,立刻拉開衣櫃找衣服。
南枝被他吵醒,嘴裏嘟囔了幾句,就聽他說:“甜甜住院了,我這幾天不回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