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周晏殊渾身都散發著刺骨的寒意,幽暗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巴掌大的小臉,意味不明道:“離婚了你還怎麽幫老頭子他們監視我?”
溫竹瑤愣住,“什麽?你、你什麽意思?”
周晏殊沒有解釋,視線落在她飽滿的唇瓣上,喉結滾動,黑色的眸色也逐漸染上了欲色。
溫竹瑤意識到什麽,想要推開他,手指貼在健碩的胸膛上猶如蚍蜉撼樹。
在怒火和欲火之間,他最終選擇了後者,低頭狠狠的攫取住柔軟的唇瓣。
溫竹瑤拚命的掙紮,卻被他扣住雙手壓在了**。
溫涼的掌心貼著她的腰間一寸寸的輕撫,幾欲將她折磨崩潰。
唇齒交.纏的縫隙中,溫竹瑤帶著濃濃的哭腔罵他,“我不願意……周晏殊,你這樣是犯罪,是婚內強.暴。”
周晏殊動作微微一頓,抬眸對上她含滿淚水的眸子,淚眼破碎,蒼白的臉頰掛滿晶瑩的淚珠。
漂亮,羸弱,充滿破碎感,更能勾起男人骨子裏的頑劣征服欲。
指尖輕撫她的臉頰,削薄的唇瓣輕.吮掉淚珠抵著她的耳畔,聲音低啞:“明天我送你去警局,在那之前先履行夫妻義務。”
“你混蛋……”
“這是你自找的。”下午他已經放她一馬,晚上回來隻是休息。
偏偏她這麽不乖,非要提離婚的事。
溫竹瑤眼淚無聲的往下掉,不敢掙紮。
她怕疼,怕撕裂,更怕出血。
空氣中彌漫著汗水與甜膩的氣息,男人沉迷在溫香軟玉裏,久久無法自拔。
窗外的月亮似乎都害羞的躲進雲層中,周晏殊終於饜足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溫竹瑤背對著他蜷曲了身子,雪白的肌膚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周晏殊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餘光淡淡的掃了她纖細的背影。
“裴初已經把五十萬打到你媽的卡上了。這是我的副卡,密碼是你的生日。”
他將一張黑卡放在枕頭上。
溫竹瑤沒有任何的反應,眼眶裏的淚珠猝不及防的滾落。
被親的嬌豔欲滴的唇瓣輕勾,譏諷道:“這算是嫖.資?”
周晏殊臉色倏然一沉,俯身鉗住她的下顎逼著她轉過頭與自己對視,“妓.女可比你會取悅男人。”
諷刺她連妓.女都不如。
溫竹瑤黑白分明的瞳仁裏一片死寂,麵對他的憤怒沒有了任何的慌張與害怕。
原來哀莫大於心死,不過如是。
“那你去找她們,或者找莊文文。”她猶如一條被拋上岸的魚,瀕臨死亡時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起伏,“還是她殘廢了,你連碰她一下都舍不得……”
“閉嘴!”周晏殊冷聲嗬斥,指尖用力的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溫竹瑤痛的黛眉緊蹙,卻倔強的緊抿著緋唇,沒有求饒。
周晏殊見她下巴周圍的皮膚都紅了,深呼吸一口氣,鬆開手轉身離開。
溫竹瑤緩緩閉上眼睛,又說了一句話。
“周晏殊,我不是泥捏的人,我也有血有肉也會疼。耽誤了你和莊文文在一起我很抱歉,現在我願意成全你,也請你放過我。那五十萬,我會想辦法還給你。”
“嗬。”周晏殊冷笑一聲,“你就算把自己賣了也還不清。”
扔下這句話,他就離開了。
溫竹瑤聽到他下樓的聲音,抹掉眼角的淚水,拖著疲軟的身子回到隔壁主臥。
剛剛周晏殊沒有做安全措施。
以前他喝多了也有幾次不做安全措施,抽屜裏的藥是之前買的,幸好還剩下幾粒。
溫竹瑤生吞下藥片,為了避免今晚的事情再發生,瑞園她不能再住下去了。
簡單的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手機鈴聲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