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的總統套房中,兩個臥室都在上演著**大戲。我不知道尉遲大哥是否頂的住兩女的索取,他的處身雖然是給了小姐,不過是個處女,人生如此也算是沒有什麽遺憾了。

千狐門的月心,不愧是修行媚術的女人,去掉原來的偽裝,展開她引以為豪的媚術。眉目之間嬌態憐人,皮膚散發出引人的光澤,凹凸有致,配合著她一動一浮,把女人的美好完美的展現在我的眼前。耳邊的天籟般的*聲,使得我心中充滿著征服的欲望,我加快了對她的挑逗,等待時機的成熟。

“老公,怎麽樣啊?是不是非常的需要啊?”她發現自己的媚術,沒有使我完全喪失理智的撲向她,所以她更進一步的說著挑逗的話語。

“哈哈,我看還是寶貝你需要吧,要不你看這裏已經是汪洋大海了!”我指著有些濕潤的床單,同樣挑逗的跟她說道。

我不會什麽媚術,但我有自己的方法,將自己的邪魔龍氣融入到語音中,結合我的精神之力,說著露骨的話攻擊她的意識。開始我不是那麽順手,而後越來越感到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隻見她開始盡管*,但身子並沒有那種燥熱,而現在她的身子慢慢的泛發出緋紅,呻吟聲開始逐漸成真實。

“啊~,嗯~!你也會媚術,沒有想到你也……啊~!”意識尚在清醒的她喘著粗氣說道。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錯了,一向引以為豪的媚術真的失敗了,她震驚了!她知道功夫到了一定程度,會對媚術免疫,但是擁有那種功夫的人也太少了,就是天榜上的人也沒有幾個。就是如此的相信自己的媚術,她才打算將我收入她的旗下為她效力,現在知道錯了,而且錯的非常的離譜,也許自己將自己徹底的搭進去,淪為麵前這個男人的玩偶。

“什麽媚術啊,你在說什麽呢,我的大美人!我可是什麽都不會哦,你是不是給我施加媚術了,沒有問題來吧,我非常喜歡這樣的感覺!”我口中**笑的說著,手可沒有閑著,在她的敏感處撫摸遊動著。

“啊~!我不行了!”她還是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清醒,比普通女人還要強烈的渴望戰勝了她的理智。

我看到已經迷失在欲望中的月心,心中不由的為她所為不值啊!千狐門的掌門、長老或者聖女,如果他們出手,我可能要費勁不小,可是月心這樣的功力,還是差的很遠的,真是有些不自量力,也好,自己收下這個妖女也挺好的!

美人已經成熟,等待著我的寵幸!將她放到**,分開她的美妙軀體,男人的使用憤怒的出擊……

擁有媚術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每次的感覺都是在和處女一般,狹窄而有力度,她口中毫無顧及的呻吟著,說著難以啟齒的*!

“我還要嘛……你好厲害啊……”

一聲聲的*,讓我十分的振奮,毫不憐惜的運動著……

當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中午十分,看著懷中的女人,我笑了,是那種成就般的笑意。

昨天一夜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眼前的女人已經不會再對其他的男人有感覺,內心中唯一的男人,永遠的隻有我一個。

“啊,你醒了!”突然醒來的月心,見我看著她,她在我懷中小聲的說道。

“昨天你不該用媚術,什麽樣的後果,你應該知道的!”我一邊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一邊說道。

“唉,人家還能後悔嗎|?我沒有想到你也懂的媚術,而且比人家還要精通!”她歎氣的說道。

“哈哈,以後你隻能是我的女人了,雖然你不能享有我其他老婆那樣的權力,但是你是我的第一個情人,希望你明白!回去告訴你們的門主,不要再查我了,我是那麽好查出來的嗎!改天我去拜訪她,自然會知道我是誰,我希望是朋友,而不是敵人噢!”我笑著看著她說道。

她,我是不會安排到夢園的,那裏是我和妻子們的天堂,是我心中最溫馨的所在。不是任何和我有染的女人都可以進入的,要是那樣的話,我的夢園再大也住不下。

我剛才突然有個想法,男人有老婆就該有情人,如果說夢園裏的是我的老婆,那眼前的月心就是我的情人。我一直認為,隻有全心愛自己,而且不能和自己老婆在一起的女人,應該就是情人吧。

“嗯,人家聽你的,以後記得多來看看心心哦,人家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以前人家也沒有讓其他的男人碰過,都是人家自己解決的,才躲過去上麵的追查。”月心乖巧的說道,我心中明白,這就是被媚術反撲的結果。

月心是上界競爭失敗的聖女,隻好成為一方執事,上麵要求任何執事都不允許處子之身,而是要懂的男人,所以要她找個不認識的男人。她自然不樂意,最後在一個男人要進去的時候,將那個男人擊昏,為了應付上麵,無奈之下自己用性保健用品解決掉了,她認為這樣比男人幹淨,後來卻沉迷那些性保健用品上。

“沒有問題,小情人,以後我就是你的主子,你就是我的奴隸,性奴隸噢!嘿嘿”我壞笑著在手在她的胸前的酥胸上**著。

“嗯~,人家都是你的嗎!”

“一會兒,我們去買套新的別墅,給我的小心心住,哈哈!”

“聽主子的!”她非常討好的說道。

“既然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再來一個晨運吧,錯了,是午運,嘿嘿!”

我把她按到身下,又開始了一次征伐……

傍晚,吃過晚飯。

“怎麽樣?她們今晚還住在那嗎!”我看著剛回來的尉遲大哥說道。如果是做采花賊,我們兩人都沒有經驗,不過他以前還研究過一段的時間,所以比我強多了,那跑腿再去踩點的事情就交給了他。

“當然在了,所有的情況我都摸清了,今晚我們就可以行動,嘿嘿,那個女人真的很正點!”尉遲大哥色眯眯的說道。

“大哥,我發現你現在比以前可愛多了!以前一副正經的樣子,兄弟的壓力不小啊,現在多好,經過昨晚兩個女人的滋潤,已經懂的了什麽是情趣!看來,以後吾道不孤也!”我看著他感歎的說道。

“哈哈,這才是大哥真實的樣子,以前那些都是沒有辦法裝出來的,作為我們這些宗派的接班人,當然要有些威嚴嗎!現在,我們都戴著麵具掩飾,蹤跡也沒有人知道,就可以放鬆一下自己,做自己愛做的事情。大哥還是要說一句,兄弟,老哥謝謝你了!”他張狂的說道。

“哈哈,大哥說的有道理,說實在話,我根本不是當什麽宗主的料,哪有現在舒服,有酒喝著,有女人玩著,家裏還有幾房賢妻,多好!”

“是啊,不過責任是不能推卻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我們二人在套房裏吃的飯,而後就各自去休息。

午夜十二點。

我們兩人都穿好了夜行衣,除了兵器和采花道具,任何和我們有關的都放在酒店。

“老哥,這個別忘了拿回來!”我們一人放進兜裏一盒的**,這年頭高科技很厲害的,留下我們的子子孫孫可不得了,不能不謹慎啊。

“知道,走吧!”

我們二人從窗戶出去的,幾番之下到了大酒店的頂部,周圍的情況白天都測算好了。在樓頂的兩個圍攔杆之間,早有白天我們放好的橡皮帶,我們一踏上去借力飛向了幾十米外比酒店低幾層的寫字樓,而後從那個寫字樓下去。

酒店的摟層之間不少的監控裝置,而對麵的一個寫字樓則沒有那些煩人的東西,我們到了寫字樓第二層的時候,從樓梯的一個窗戶飛了出去。

真是一個作案的夜晚,沒有一絲的月光,我們在黑暗中飛快的到了小田會社大小姐住的別墅。

“到了,裏麵沒有保鏢,看樣子那個女忍者很自信自己的身手。”我用精神力感應了一下傳音給他道,其實,我還知道裏麵沒有什麽監控裝置,當然這都不能說出來,精神力探視可是我的保命本錢。

“沒錯,那就看我的吧!采花怎麽沒有迷惑藥呢。”他仔細聽了一下裏麵的情況後傳音道,飛身到了二樓,在二樓的兩個臥室中各吹入了幾口迷煙,而後翻身下來。

那個女忍者的功力太低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們的到來,在我們這樣的頂尖高手眼中,她能躲過去一招都是上天開眼。

“哈哈,兄弟等會兒我們上去,這是解藥先聞聞!”他拿出一個小瓶打開蓋,一股清涼襲來,舒服啊。

“靠,大哥,這是什麽迷藥啊?”

“這是好東西,這是老哥下午配製的,秘方我答應絕對保密的,那可是我從一個采花高手中學來的,在經過我的創新,非常的厲害噢,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們呆了一會兒就上來,他到了大小姐的房間,我則到了那個女忍者的房間,誰讓大哥是主力采花賊呢,而我是來陪人家采花的呢。

進去後,我發現尉遲大哥的迷藥太厲害了,眼前*的*女人,還是那個冰冷忍者嗎!大哥的藥不會是“*小娃娃”“*小辣椒”之類的吧,太牛了!看來回去要敲詐一些,等以後我需要的時候,那不是非常的方便。

此時眼前的忍者,早就撕裂開自己的緊身衣服,雙手在身體敏感地帶滑動。一邊零亂不少的忍者鏢,忍者匕首等等小型的殺人物品,忍者就像他們的國家一樣喜歡那種見不得人的手段。

這樣的情景,麵對那個*國度的女人,我沒有一點兒的憐惜,反而有中暴虐的衝動。直接將昏迷而*的女人的衣服,殘暴的全部撕掉,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裹著的酥胸是那麽的豐滿,聳立在空中。我貪婪的咬上去,幾下子就出現了血絲的牙印,去掉她的白色的小**,一個**的女忍者出現了。

女忍者的身體真的太棒了,肥瘦均勻,強有力的大腿,上麵還有不少的傷痕,應該是她受訓的時候留下的吧。我將自己的偉大暴露出來,從身上拿出準備好的小雨傘給雄壯的它戴上。

日本的女人,據說在初中都沒有幾個處女,早就被人用過了,還有她們那些肮髒的*的思想,誰知道她們和什麽雜交過。

我看了眼前女忍者的下身,不是那麽黑,反而是有些紅嫩,和處女的差不多。應該沒有幾次*,難道是剛剛破的身子,我看了一眼也沒有想太多。我那裏知道,眼前的女人也是沒有過男人,訓練她的忍者也是個女忍,而且還是個同性戀的上忍,在陪同小田會社的大小姐出遊的前夕,才被那個女忍破了她的處身。真的應該感謝那個女上忍,要不是她護著她,估計麵前的女忍者早就失去了處身,被她們國家的什麽畜生幹了。(日本的忍者等級:下忍、中忍、上忍、天忍、神忍〈傳說中〉,每個等級都是不可逾越的差距。)

我對於曾經侵華而野心不減的日本人,懷有極大的憎恨,所以對眼前的女人沒有憐惜,隻有暴虐似的瘋狂運動……

我的體質我有信心,兩個多小時的瘋狂,女忍者早已經**迭起,最後被高興的昏死過去。我沒有放過她,仍然繼續猛烈的做著活塞運動,她的死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我終於釋放了自己的精華……

收拾後一切,沒有什麽破綻我離開了別墅,在我們約好的地點看到了尉遲大哥。

“老大,你怎麽這麽快就結束了,是不是不行啊!”我開著玩笑說道。

“媽的,少廢話,我也是剛到,那個處女被我幹的死去活來的,日本的娘們兒就是騷啊!”他心滿意足的得意的說道。

“我的那個女忍也是,媽的,估計下床也需要幾天,那裏早就腫的不得了了!”

“哈哈,彼此彼此,我們趕緊回去!”

我們飛快的按照原路回去,經過一片樹林的時候,我攔住了尉遲大哥說道,

“你聽什麽聲音!”

他也停下來仔細的聽了一下,用手一指,我們就悄悄的到了樹林中間。

隻見裏麵一個空地上,幾個人圍攻一個人,打的正是白熱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