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調侃之下,張聰痛苦的回到了**,沒想到一個處男成為了眾人笑柄。

還是趙霖比較有領袖風範,連忙朝大家大了個手勢,要大家適可而止。隻見他輕歎道:“小蔥頭,你也不要難過,我們都會幫你,反正這裏美女如雲,你還怕找不到中意的?”

“那倒不是。”張聰愁眉苦臉的回答著,一想起自己能控製氣味,頭皮就發麻,如果用這個能力去媾女,不知道算不算誘奸。

“好了,這個問題我們暫時不說了。明天開始軍訓,相信接下來一個月,我們都會辛苦,但是我要提的一點就是,一旦軍訓完,大家有酒一起喝,有煙一起抽,有課一起上,有馬子一起把……”

他剛說到這裏,冷俊連忙打斷道:“等等!”

所有人驚異的看著他,似乎不覺得趙霖有什麽地方說不對,寢室團結就是力量,這有什麽不好?

隻見冷俊伸出食指在鼻子上摸了摸,道:“似乎這個‘有馬子一起把’這一條不合適吧?”

其他人驀然醒悟,紛紛點頭附和著說不合適。

這條確實是有點過分了!不合適,絕對不合適。何況大家也沒有這樣的嗜好。

趙霖點燃一跟煙冷笑的嘿了一句,道:“當然不合適,我是說一起去把馬子,不是一起把一個馬子,到時候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晚上不回來睡就打個招呼,好讓兄弟們絕了猜念。”

眾人聽的紛紛點頭稱是,這才是大家夢寐以求的生活,高中憋了這麽久,一到大學先發泄一下再說,免得一些女的以為大家都是些“無能之輩”。

翌日,張聰終於迎來了大學後的第一生活——軍訓。

沒辦法。這東西是個死規定,新生都要軍訓,雖然偶有逃跑著蒙混過關,但是604寢室的人不準備做這種偷偷摸摸之事,要就像個爺們兒一樣挺起胸膛麵對。

所有新生穿上迷彩服後幾乎長的一個樣,就算是美女也不怎麽顯眼。604寢室的人集體做出決定,這段時期先忍了,軍訓完成後在開始他們的“媾女行動”。

這一個月下來差點沒把張聰給操練死,好歹也是挺過來了。

不過室友們發現張聰這人一個月來都沒洗過澡,最多就是接盆水洗洗臉腳、擦擦身子,而且接水的時候在站的很遠,似乎神色也有點慌張。

而且也見他洗過衣服,所有大大小小的衣服他都是以後送到洗衣房去解決的,甚至連**襪子都是。

要不是趙霖好奇問起這個情況,張聰還不會將其中原由到處,如今大家心裏都清楚張聰有一種心裏恐懼證,見水就怕。所以大家也很照顧他,盡量讓在張聰不在的時候洗衣服和洗澡,以免張聰撞見心裏害怕。

這事也隻有他們寢室幾個人才知道,而且口風很嚴。張聰也確實放心不少,生怕他們宣揚出去,到時候更多人那他作為笑柄了。

上課的第一天,班主任王小玲也來到了教室,不止是604的“狼兒們”,所有在場的男性同胞都看直了眼,隻怕他們在腦海裏沒有少幻想過,這王小鈴確實是風情萬種的絕代尤物。

張聰看的是心裏直癢癢,身上淡淡的香味也開始有了變化,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不由精神一陣,連忙收斂心神,將散發而出香味收回。免得惹人起疑。

王小鈴做為班主任也隻是簡短了說了幾句,接下來走上講台的是一位上了年紀,一雙色眯眯眼睛老盯著王小鈴看的禿頭數學老師——塗高明。

全班男生一陣唏噓,頓時覺得索然無味。段洪明更是生氣,小聲道:“靠!這家夥比我還色。”

不知道馬小虎什麽時候冒出一頭來,拿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本子翻了翻,偷偷道告訴我們,道:“塗高明,教授,年紀55歲,禿頭,好色,而且還口吃。”

大家聽到最後一條,不由望了過去,詫異道:“口吃?”

馬小虎鄭重其事道:“這一月我專門調查過,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隻要稍微有點特色我都有記錄。”

這到是讓張聰等人吃驚了,沒想到馬小虎雖然個子不高,但是頗有做間諜的天賦,專門找個本子收集情報,還真是有意思,不過這樣也來,起碼大家心裏都有個數,所謂有備無患。

塗高明一見到如此場麵,連忙抖擻,神氣十足的走上講台,大聲道:“同……同……學們……好,歡迎……你……你你們進入……入……騰飛大……大……大學……”

又是老套的開篇,陳穀爛調的台詞,儼然一副領導的派頭,而且還是個口吃,看的底下的學生哈欠連連。

“我日!”趙霖由衷發出一聲感歎,聽的連心都急了。照塗高明這個講法,隻怕到下課都還沒把開場白說完。

“靠!這人也當老師?”蕭灑毫不客氣的豎起了中指,嚴重鄙視。隨即從口袋裏拿出一麵小鏡子立在座位上,然後又從屁股口袋裏掏出一把小梳子,如陶醉般的梳理著自己的頭發,完全不把老師放在眼裏。

“你娘的。”坐在蕭灑身邊的段洪明不由罵了聲,驚詫的看著他,沉聲道:“你他媽的,這是在上課啊。”可他自己手中卻握著一對10公斤的啞鈴在課桌下瘋狂的動著。

“我知道。”蕭灑依然不理會身邊同學的目光,依舊我行我素,對著鏡子感歎道:“如果帥是一種罪,我已經罪大惡極。”

604的人是見識了一個月,早就對蕭灑的自戀行為見怪不怪了,但是其他同學看著他如此惡心的行為,紛紛竊竊私語。

塗高明依然繼續著他的開場白,他的口吃還不是一般的嚴重,完全把一些不該拆開的字都拆開來讀了,看來隻有他一個人受得了。

“真他媽活見鬼了。”連一向很酷的冷俊都受不了,直接從書包裏拿出一個小枕頭放在課桌上,將頭枕了上去對著身邊的張聰道:“小蔥頭,這禿頭口吃老師說完了再叫醒我。”

張聰茫然的點了點頭,怔怔的看著自己所有的室友,簡直就是花樣百出,甚至連馬小虎都不堪忍受,整理起他的隨身筆記來。

聽了整整十分鍾,所有的學生都被塗高明說趴下了,可他還一個人繼續著他未完成的“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