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體育館個確實夠大了,基本學校裏各個社團都在這裏開展活動,七彎八拐之下終於找到了所謂的跆拳道社。

還沒進門,張聰等人就已經從很遠的地方聽到了“啊……呀……喝……”的訓練之聲,確實有夠大氣的。

“我日,我們這樣進去不會把我們打癟吧?”段洪明戰戰兢兢的和緊了衣服,發冷一般的說著。

“跆拳道?糊弄你們還可以。”冷俊說到這裏,雙眼冒出一陣精光,十指抓的咯咯作響,看起來這家夥似乎有心“見識”。

眾人不禁咽了口口水,均覺得帶冷俊來是個錯誤,這家夥發起神經來不是一般的暴力。傳說中一個打十個這絕對是真的。

“到了。”張聰輕輕的說了聲,不禁將頭向門口伸了過去,小心的偷看著。

一,二,三,四,五個腦袋陸續的伸了出來,在門口排成了一條豎線。

“我說啊,小蔥頭,哪個是你姐姐啊?”趙霖伏在張聰身上小心的說著,生怕打攪這些跆拳道社的人一般。

張聰眾人眼睛不斷亂瞟,搜尋著美女的身影。一個個看起來跟做賊似的。

“我還沒找到呢。”張聰看著裏麵集體訓練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怎麽下手才好,大家穿的衣服都一樣,而且飛來飛去,場麵很是混亂。

段洪明看著一個小女孩“啊”的一聲把一塊木板踢碎了,不禁一把抓住自己的胸口道:“哎呀,我的媽呀,這一腳要是踢在我胸口上,隻怕會斷幾根肋骨啊。”

“沒那麽誇張。”冷俊淡淡的說著。

這小子一上了大學後每天還在寢室的天台上訓練兩小時,全寢室的人都和他過過招,一個個最後全都趴下了,最後一起上效果也是一樣,饒是段洪明這樣的大個子,硬是接不上冷俊三招兩式,這家夥不愧是高中三屆散打冠軍,實在太恐怖了。

突然,張聰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成東。

這家夥正在陪那個低年級的學妹過招,別看他高高瘦瘦的,這家夥還真不是蓋的,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成東學長。”張聰不由伸手掩嘴,小心的叫著。

跆拳道社實在太雜吵,硬是沒有人聽見。

張聰依然不屈不饒的叫著。

終於倒是被正對成東的訓練的小學妹見到了張聰的古怪的行為,不由看著成東道:“學長,好像門口有人在叫你啊。”

“哦?是嗎?”成東下意識的回頭,隻見604寢室的人龜縮在門後,仔細一看,發現了張聰,連忙微笑著伸手打了個招呼,丟下手上訓練的小學妹,飛快的快了過來。

“我日!這家夥不是要來砸我們的吧。”段洪明看著成東跑得如此猛烈,額頭不禁冒冷汗的說著。

隻見張聰來沒來得及解釋,就聞“哎呀”一聲,成東被摔了個仰麵朝天。

眾人看著這戲劇性的變化,不由瞠目結舌,想不到連這樣都會摔倒,而且還摔得如此有性格,看來還不是一般的強悍。

“我日!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啊。”段洪明咽了口口水,看這下麵的五個腦袋。

意外,純粹的意外,隻是路麵太滑,成東跑的過快,一沒站穩就來了個仰麵朝天,不過他這一摔,全社的人都朝張聰這邊看了過來。紛紛停止了手上的訓練。

隻見成東嘻嘻哈哈的爬了起來,對這所有人揮手,笑道:“沒事,沒事!不小心摔了一下。”

張聰等人額頭熱汗猛流,這哪裏是沒事,簡直震驚了所有的人,現在張聰等人成為眾矢之的。

“我們是不是該撤退了。”趴在最下麵一格的馬小虎不禁提醒著大家,看這個陣勢,好像要吃人一樣。

“怕個毛!有我在。”冷俊不慌不忙的說著。

“我靠,你能打,我們可都不能打啊。”蕭灑也顯得有些緊張了。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小聰。”突然一陣柔美的聲音傳了過來,隻見人群中最裏麵,冷巧巧擠了出來,輕跑了過來。

除張聰意外,604所有人都驚呆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驚豔感,仿佛跑過來的是仙女一般,實在是讓人震撼了。

“我靠!她就是你姐?”趙霖流著口水猛拍張聰的頭,激動的說著。

“別拍我,你這豬頭。”張聰連忙站了出來,不好意思的走道成東身邊,低低的問了聲好,隻見冷巧巧一把扭住他的耳朵,憤憤道:“誰要你來這麽晚了?”

“姐,姐!會……會痛耶。”張聰麵部表情扭曲的說這。

趙霖等人一看冷巧巧的手段,不禁心都涼了一截,不由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似自己的也在為張聰叫疼,就在這一瞬間,他們對冷巧巧的天使般的形象轉變道了惡魔般的形象,雖然此女很漂亮,但是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一般,會紮人。

冷巧巧連忙把手鬆開,不由白了張聰一眼,旋即對成東道:“你沒事吧。”

成東連連搖頭,禮貌道:“沒事,副社長。”

“副社長?!”張聰聽的連嘴巴都合不攏了,在一邊古怪的笑著。

“怎麽樣,有意見啊,今天你姐姐我晉升了,你要請客。”冷巧巧如果大姐頭般的雙手叉腰,橫眉冷對的看這張聰。

張聰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找他過來就是請客的,好事就沒他的份,想這種請客吃飯出錢的衰事就攤上他了,可謂是有這樣的姐姐命苦到了極點。

趙霖等人在相互推搡下,終於全部翻倒摔出。

張聰陰沉著看著他們,連忙用嘴形提醒著眾人道:“走啊!快走啊。”

隻見嘴形不聞其聲,眾人都還沒理解是什麽意思,以為是張聰要自己過來,順便把姐姐接受給認識一下,眾人相互一看,連忙跟鬼似的怕了起來,飛快的走了過去。

張聰看的雙眼脫眶,心裏都涼了一截,不由一手掩麵,不敢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