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張聰也隻顧著自己擦鼻血去了,幾秒鍾都沒反應過來。

“小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張聰一聽,心中呐喊一聲餘靜。隨即連忙抬起頭來,隻見餘靜雙手提著兩個鼓鼓的塑膠袋,裏麵放慢了一些水果零食,兩隻眼睛怔怔的看著張聰好一陣。

“靜靜。”頓時,隻見張聰身後的女子衣冠不整,哭喊著跑了過去,一把撲在了餘靜身上痛苦起來。

張聰看到這一幕完全傻了眼,滿頭冷汗也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正想開口解釋,突然覺得自己嘴裏像吃了很多辣椒一般火辣辣的生疼,看來那小丫頭“下嘴”不輕啊。

“怎麽了,小末。”餘靜詫異的看著這二人,雙手塑膠袋放到了地上,輕輕的安慰著她。

“你們倆在搞什麽啊?”餘靜奇怪的問,滿腦袋的疑問。

張聰已經有話難言,急地用雙手比畫起來,餘靜看了半天都沒明白什麽意思,張聰氣的整個人都快暈倒了,索性雙手一放,一屁股坐在了**,幹脆司馬當活馬醫,隨便她們了。

“小聰,你怎麽了?”餘靜看他半天支吾說不出一句話來,心裏隱約擔心起來,輕輕推開懷中哭泣的小末,緩緩走到床頭坐了下來,道:“你們到底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啊?”

我日,我要是能說就好了啊,我舌頭都快被這個惡女咬斷了,你要我怎麽說啊。***,今天還真是拚命,上午也葉峰吵架,沒想到下午還要搞出這種誤會來,老子真他媽是竇娥還冤啊。張聰想到這裏,氣憤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勉強的說兩個字來:“誤會。”其音色全變,感覺上有點像大舌頭說話有點吐詞不清的感覺。

不過餘靜可是聽明白了,點了點頭,吸了口氣道:“你要來怎麽也不給我大聲招呼啊,正好我今天高中一個同學身體不舒服來看病,正好遇到我了,我叫她在我房間休息。”~~

媽呀!你也發條信息給我啊,我還以為你生氣了,所以直接摸進來想給你一個驚喜啊。張聰無奈一歎,也隻好重重的點了點頭。

“靜靜,他是個流氓,他……他……強吻我。”這個叫小末的女子不依不饒的哭訴著。

張聰一聽“流氓”二字,激動的站了起來,最近似乎所有女的都在用這個詞語稱呼他,從第一個葉峰,到前兩天的馬若蘭,在到現在的這個“小末”,都是給他冠以了流氓的惡名。

可隻有這次在覺得是最冤枉的,完全搞錯了對象,雖然這個小末長的比較可愛,但是和餘靜比起來還是遜色一籌,尤其是最近張聰身邊美女越來越多,像這等貨色,隻怕換了平時不會去看一眼。

“小聰,你強吻她?”餘靜頓時覺得五雷轟頂,臉色一寒,伸出一指指著張聰陣陣發抖。開始她還以為張聰最多就是貿然衝進來,小末將他當作小偷之類的人,可沒想到的是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張聰連忙雙手使勁搖晃,哪怕現在再說~不出話來,也要拚死說上兩句,不然這個誤會可大了。

“不是!不是!是誤會。”張聰含糊不清的說著。

可餘靜顯然生氣了,臉色一冷,將頭一撇,不再看他一眼。

“靜靜,他這個流氓到底是誰啊?”小末輕輕哭訴著。

“誰?我還真沒想到他會這樣。”餘靜氣紅了臉,冷冷道:“男朋友。”

“啊?”這回換小末吃驚了,難怪張聰進來的時候一點動靜都沒有,八成是用鑰匙開的門,隻是當時自己睡的太死,沒有發覺而已,等有所警覺的時候,才發現嘴巴已被人封住。

張聰委屈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惡狠狠的看了小末一眼,什麽話也不說,把舌頭一伸,拿出最有力的證據放在餘靜麵前,示意自己暫時疼的說不的話,希望等下解釋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