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這樣的悲劇,千萬別發生在她這樣天真善良的黃花大閨女身上!
喬暖暖不得不重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還好還好。
衣服確定還是昨天的,而且她真的沒有感覺到那種那種後的疼痛感。
沒有陸北川給趁火打劫做什麽就好,不過……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喬暖暖心裏還是覺得有種酸澀感動泛濫的,畢竟不是每個假老公都能在那樣的危險從天而降。
本想吧唧幾句說好話的她,覺得陸北川大總裁這時候的笑容,看起來就是秋後算賬的那種,特別的叫她心裏不安。
喬暖暖決定,那就隻能先發製人了。
陸北川淡定,打個響指:“喬暖暖同學,似乎你心裏的節操再掉,對吧?”
毛線,你才掉節操,你全家人都在掉節操!
喬暖暖一怒,秀眉揚起,問陸北川大總裁:“告訴我,昨天你是不是把我劈暈了?”
一改低語,喬暖暖忽略掉很多重要的東西,挑選對自己最有利的事情開刀,囂張的口氣很是不善。
“劈暈?”麵對喬暖暖同學的指控,陸北川似乎有些驚訝。
先下手為強什麽的,可真是大膽得讓他汗顏。
他陸北川長這麽大,撇開身子有病的傳聞之外,也不曾有人敢這麽大聲對著他吆喝。
“就是把我劈暈,怎麽著,你小子是不打算承認了是吧?”喬暖暖一哼,又繼續搶著開口說道:“既然你不打算承認,而我也覺得昨天你的確是幫我解了圍。我在仔細想一想,覺得我們也算是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他還能計較質問她嗎?嘿嘿——
喬暖暖同學對自己先下手為強的這事兒,很是滿意,笑得嘴角微微上翹,小模樣狡黠嬌俏,看得陸北川嘖嘖不已。
好玩。
對喬暖暖同學這這反應,他心情還不錯。
鬼精鬼精的,還以為自己的小九九打得很完美呢,真是可愛得不要不要的。
“怎麽?你不說話我就當是你在默認了哦。”喬暖暖趁熱打鐵,一鼓作氣的說:“事情就這樣了,散了,你我也要去上班了是吧?”
看人家喬暖暖同學鬆了一口氣,洋洋得意的小臉,陸北川眯眼,勾了勾嘴角,“我覺得吧……”
“不用你覺得,就這麽定了,沒有商量的餘地!”
陸北川:“別著急,我這不是還沒有把話說出口嗎?”
“……”
嚇人就是你陸北川的不對了!!!
“丫的,你小子分明是故意陰我來著,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喬暖暖哼哼,衝陸北川狠狠白一眼。
“你叫我什麽來?在叫一聲我聽聽?”
喬暖暖身子發了一個抖,感覺陸北川渾身氣場好強悍,好冰冷,都要將她給凍出新高度了。
而被她身軀擋住的光纖,越來越暗。
黑暗中,陸北川高大強悍的身軀帶著危險氣息,不斷往**的正在掙紮爬起來逃跑的喬暖暖靠近。
“沒說啥,我就是你陸大總裁財大氣粗,大人大量什麽的……”喬暖暖淚。
“財大我承認,不過器……粗,你喬暖暖喜歡?”
喬暖暖:“……我什麽都沒說。”
緊張中兩小腿有點不聽使喚,讓她逃跑中被被單被絆住腳,‘噗通’一聲,就摔在陸北川腿邊。
泥煤的!該死——
“嗬嗬,想抱我腿兒也不用著急呀。”陸北川嘴裏吐出來的話,威嚴中帶著怒氣。
“……”誰想抱他腿了,她這分明是摔的好不好。
喬暖暖氣憤的靠住床緣,她這回的大腦有些短路,沒能從她混亂思緒裏找出逃掉的好辦法。
人家陸北川已經殺上門來了。
“呃……是你激動了呀。咱們有話好商量,你……能不能別靠過來了?”在靠過來,她就要緊貼牆壁。
貼著牆壁的她,幾乎是死路一條!
被他逼到角落裏,想避開也不可能的啦。
“我現在不想講道理,你說怎麽辦?”陸北川挑著眉眼,漫不經心的開口。
她哪知道,涼拌唄!
心裏唾棄,但保命要緊,喬暖暖也不敢跟他抬杠。
她可不想豎著被人抱進來進來,橫著自己滾出去出去。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進來的。
“有話好商量,你,你停住,別……逼我!”
“嗯,跟你好好商量?你覺得你喬暖暖現在這窘境,還有什麽條件可跟我商量的?”
“……那我抗議算不算?”
“那你請便,我不接受就好。”
魂淡!
既然這樣,那還談個P。
絲毫沒理會喬暖暖同學焦躁的抗議,陸北川在離喬暖暖同學二十厘米的距離停下來。
媽媽咪,嚇死寶寶了……
喬暖暖眼睛都不敢上翹。
陸北川邪笑,勾起唇角,眼神兒如同猛獸盯著自己心愛的獵物,一副吃定你的腹黑霸氣。
真的好危險!
有那麽一順間,喬暖暖真的以為自己被他給就這樣撲倒,撕裂,吃幹抹淨。
瞪著大眼,她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陸北川大總裁他的臉。
“嗯?你可以愛上我,然後主動的……嗯?你懂的。”
喬暖暖沉默,然後不可置信的忽然伸出小手指,指著眼前陸北川大總裁這張絕對讓男女老少為之傾倒的臉。
“還滿意老公我的長相表皮嗎?”
“你……”喬暖暖連聲音都些顫抖了起來。
“嗯,是我。”陸北川斜著嘴角,低頭,薄唇就要咬上喬暖暖粉嫩的櫻唇。
“我覺得……覺得你……”
喬暖暖大眼骨碌碌轉動,忽然失憶一樣的別開小臉:“我覺得你,好陌生哦,我不認識你,但我臉熟你。”
看你怎麽辦!
哼,耍賴皮!
陸北川麵無表情,看著喬暖暖同學緊要時刻的失憶,他一點兒都不介意。
大手摩挲著喬暖暖同學柔軟小臉,他愛不釋手,甚是想念這種讓他覺得溫暖的觸感。
“你……你不要亂來哦,我不認識你,你這樣做是違法的,知道嗎?”喬暖暖嚴肅的眨眼,控訴陸北川的罪行。
“哦,然後呢?”
“然後,我這是在哪裏,啊……我頭好痛,我的頭就要爆炸了,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喬暖暖同學很入戲的抱著頭,亂叫一通。
電視裏不都很演的嗎,學著就成,還是現成教材呢。
“嗬嗬,你說呢。”
“我哪裏知道,我不知道的啊……”
“那我告訴你,你現在是在我家裏,在我**,我們昨天晚上喝醉了酒,發生了酒後……嗯,酒後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