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暖抬頭,看江叔麵色坦然,也就直接問了話:“上次江叔給我安排出去逛街的那兩個丫頭,還在別墅裏嗎?”
“?”江叔的表情帶著疑問:“喬小姐你是想出去逛街,帶上他們兩人嗎?”
搖頭,喬暖暖表情很是認真:“我有事情想要跟他們單獨談談,江叔你能將他們帶來見見我嗎?我現在有點記不清楚他們都是誰了。”
看喬小姐這麽著急,管家江叔想了想,沒有拒絕:“那喬小姐你稍等,我給管媽打電話問問,這些人都是她管理的,江叔也不是很明確他們在不在。”
呃,還有這一回事呢。
看在她是打定了隻跟陸北川生活三年,所以來的這段時間,真是對別墅之內的事情什麽都不聞不問,不知道他們的規矩。
幸好不是真正的少夫人,否則,喬暖暖想想都覺得很是羞愧不已。
江叔站在涼亭外打了一個電話,大約兩分鍾左右就回到涼亭裏。
“怎麽了江叔?是他們都不在嗎?”看江叔不說話,喬暖暖心裏咯噔了一下,直接問出口。
江叔皺皺眉,臉色有些嚴肅,看著她點了點頭:“管媽說那兩個女孩那天跟喬小姐逛街會兒來之後就說了要回去鄉下,家裏出了事,辭職了。”
喬暖暖心裏一愣,倒是沒有太大驚訝。
看到江叔打電話回來的臉色,她多少是看得出來那麽一點點不對勁,所以對江叔的這個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那……江叔你知不知道這兩個女孩,是什麽時候進來這裏工作的?”
江叔想了想,回道:“大概也就這兩三個月吧,喬小姐您和少爺也住進這裏不長時間。以前在這邊打理工作的都是江叔和管媽這些人,喬小姐和少爺住進來之後,才慢慢找人,並且是有人介紹進來才會考慮。”
喬暖暖了解。
可是……
腦子裏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在喬暖暖還沒有來得及抓住之前,就被江叔的聲音打斷了。
“喬小姐你是不是覺得事情有哪裏不對勁呢?怎麽忽然就對這兩個丫頭問起話?”
這事情,陸北川都不知道,喬暖暖想了一想,覺得還是不要告訴管家江叔為好。
笑了笑,喬暖暖看著江叔,表情放鬆了許多的應道:“沒事兒,我就是上次去那邊之後發生了點事兒,我本來想找他們兩人過來問問的,既然他們有事情不在,那就算了。”
“等等!喬小姐你那天與他們去逛街之後,就……找不到人了是吧?”江叔問得很是含蓄,都沒有直接說喬暖暖那天晚上失蹤的事情。
而那天在他們逛街的商場,少爺還查到喬小姐和關芷似乎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然後喬小姐才一整夜失蹤不回來。
當然,少爺也因為這樣跟羅家合作,利用關芷牽製住關芷的行動,讓她沒有繼續對喬小姐進行幹擾和針對性的報複。
少爺不會說這些事情,喬小姐也不知道,江叔更沒有必要說穿。少爺一向不喜歡這樣多事,對於他們隻有三年婚姻事情了解的江叔,是不會主動給少爺和喬小姐帶來困擾。
少爺為喬小姐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默默進行,江叔也就權當是少爺在婚姻之內負責了。
“江叔,你這麽一說,我就覺得事情怎麽越來越讓人摸不著頭腦。而且……那天晚上我就是去師兄那邊,忘記跟江叔你們說,讓你們擔心了。”
江叔麵對耳喬小姐的說辭,不相信也不會反對,了解的點頭:“這樣就好,江叔還以為您是被人暗中陷害了。”
喬暖暖覺得江叔真不愧是陸北川管家,察言觀色本事厲害著呢。
覺得要是與江叔繼續聊天下去,她多半是要對江叔給主動說出很多不能說的事情。
喬暖暖轉了轉眼眸,笑眯眯站起身子開口道:“我回去醫院那邊一會,待會我師兄下班我們有點事情要說,要是他回來了,麻煩江叔你說我在醫院加班。”
江叔眨眼。
“噗……江叔你該不是以為我背著他偷偷摸摸跟我師兄做什麽吧?”
江叔輕咳兩聲,搖頭:“沒有這麽想,喬小姐你回來早一些就是,不然少爺真問起來,那絕對是瞞不住你跟你師兄在一塊。”
喬暖暖覺得吧,怎麽這事情一說開就好像有點怪怪,感覺她就是背著陸北川偷雞摸狗了那般。
明明吧,她跟陸北川也沒有什麽關係對不?
他們是情侶嗎?不是——
他們是在談戀愛或者正在相互喜歡嗎?也不是吧——
那,他們是真的結婚,是夫妻嗎?更不是——
他們心知肚明不過是三年假婚姻,手續齊全,各自私生活自由奔放呢。
可喬暖暖今天怎麽就感覺她這樣跟師兄出去,還不能被陸北川知道,真跟**一樣,叫人覺得難為情啊。
算了算了,想多了小腦袋就如被針紮一樣難受,這都什麽跟什麽事兒呀。
真是的!
拍拍小腦門,喬暖暖看看時間,也不著急。
才下午三點,師兄要五點半下班,陸北川大約是六點回到家裏,優哉遊哉的喬暖暖同學坐在奶茶店二樓落地窗,懶洋洋的不知道想什麽。
直到麵前有陰影落下,喬暖暖這才動了動身子。
天生敏感,她感覺到這個陰影帶著一種莫名邪氣與冷意,所以才縮縮身子回過神。
抬起來的眼角朝對麵望過去,喬暖暖小臉驚呆,
看著那張陌生,但是化成灰她都認得的臉,喬暖暖下意識的就想要拔腿便跑。
沒錯兒,這個坐在他對麵,很英俊,帶點混血兒的邪氣男人,就是那個男人,那個想要對她做出各種傷害的惡魔!
想都沒想,喬暖暖拉起手上沒有喝完的奶茶,直接揚手。
混蛋!
竟然還敢出現在她喬暖暖麵前,簡直是惡略得讓她沒有辦法容忍,與陸北川那種她罵著魂淡,卻完全不會有怨恨的魂淡不同,眼前的男人喬暖暖是真正從內心深處感到反感的!
“別這麽激動,我知道你心心念著我,但是一見麵你就想給我一個這麽間接親密大禮,我還是覺得我不能這麽坦然接受。”男人薄唇為勾,邪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