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陸北川,開著他從蕭天祁那裏要來的車子,一路向著郊外開去,他的車速已經到達極限了,可後麵追他的人仍舊沒有甩掉。
“該死。”
陸北川咒罵一聲,車子拐彎時又加速了。
追他的車子裏,有一個人探出了半個身子,手裏拿著槍,正對準著陸北川車子的輪胎。
陸北川從後視鏡裏撇了一眼,在那人開槍的時候,方向盤一轉,子彈打空了。
陸北川從車裏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槍,腳下將油門猛的踩到底。
前麵再拐過一道彎,就有一處懸崖,他必須在落入懸崖之前,從車子裏跳出去。
後麵的人顯然也很清楚這裏的地形,非但沒有減速,更是發起了更猛烈的追擊。
眼見離懸崖越來越近了,陸北川打開了車門,一鼓作氣的跳了出去,昂貴的車子瞬間跌落懸崖,發出巨大的爆炸聲。
陸北川在落地的瞬間,手被地上的石頭割破了皮,猩紅的血順著手臂落下,可他顧不得這些,手裏拿著槍向著樹林裏跑去。
那些追捕他的人,也都下了車,一路向他追來。
‘砰砰’幾聲槍響,陸北川都成功的躲開了。
他躲在一顆大樹後麵,一手拿著槍,隻等那些人上前,打死一個算一個。
此時的樹林裏,就像電視上播放的槍戰片一樣,槍聲此起彼伏。
想要捉他的人實在太多了,他一個人很難應付,又時候躲避不及,手臂上已經中了一槍。
“該死,這蕭天祁怎麽還不來,老子都快要死在這裏了。”
陸北川一邊咒罵,一邊開槍打退那些人。
連續開了幾槍後,他的手槍裏終於沒有了子彈,那些人沒有聽到他的槍聲,一定會衝上來的。
而就在這時,蕭天祁帶著他的手下,總算是趕來了。
那些人腹背受敵,最後隻得狼狽逃跑。
“陸北川,你出來吧。”
蕭天祁對著大樹後麵吼道,他手裏還拿著一把,最新研發出來的新式衝鋒槍。
陸北川捂著受傷的手臂走了出來,冷冷的睨著他,“你再來晚一點,就隻能替我收屍了。”
蕭天祁酷酷一笑,“收屍的工作我可不做,你還是讓你老婆來替你收屍比較好。”
想到還在家裏等他的喬暖暖,他的目光陡然一轉,“快回去,我怕他們對我女人下手。”
他甚至顧不上手臂上的傷,坐進車裏後,讓司機快速的返回去。
蕭天祁坐在他的旁邊,冷眼看著他的血,流到了他的車上。
“你如果不包紮一下你的傷,你相信我,還沒到家呢,你就流血過多而死了。”
陸北川看了看手臂上的槍傷,冷冷一笑,“你放心,我沒那麽容易死的。”
蕭天祁冷哼一聲,便不再理他了。
車子快速的開到了樓下,他一路狂奔上去,看見房門沒關,心裏一下就涼了。
果然他還是回來晚了。
他剛踏進屋子裏,顧南升就迎麵走了出來,他眉頭皺起,“你怎麽在這兒?”
顧南升看著他,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蕭天祁,“我接到暖暖的電話就趕過來了,沒想到她卻不在。”
“她為什麽要給你打電話,到底出什麽事了?”
陸北川低吼一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擔心,這次來抓他的人,明顯都是靜心安排好的。
“她給我打電話,說你被人抓走了,要她去七號酒吧,那人才會放了你。”顧南升把喬暖暖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看來,這人是故意拖住你,然後來抓你女人的。”
蕭天祁倚在牆邊,雙手抱胸,冷靜的分析著。
“既然他們的目標是你,為什麽又要費勁心思抓暖暖呢?”顧南升實在想不明白。
“雖然他們的目標是我,但是想要抓住我沒那麽容易,所以他們就隻有對暖暖下手,用她來威脅我。”
陸北川的目光變得冰冷,一張臉上毫無表情,所有的怒火他都堆積在了心裏,隻等著爆發的那一刻。
“那怎麽辦?我們要去哪裏找暖暖?”顧南升也慌了,他要是再早一點趕來,說不定暖暖就不會被人抓走了。
“七號酒吧。”根據剛才顧南升的話,陸北川知道,喬暖暖一定是被抓去了那裏。
不再多說,他轉身就走。
顧南升和蕭天祁對看一眼,隨即追了上去。
七號酒吧位於Y市的繁華路段,酒吧裏龍蛇混雜,大型的舞台上,鋼管女郎扭動著曼妙的身姿,吸引著台下觀看的客人。
酒吧的角落裏上演著真人版的*,大家卻都早已見怪不怪了。
陸北川的手臂做了簡單的處理,他身後還跟著蕭天祁和顧南升。
三人一走進來,就引起了酒吧內不小的轟動,更有大膽的性感美女走上前,想要勾搭他們。
“三位帥哥,一看你們就是第一次來這裏吧。”
陸北川板著一張臉,眸光冰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而他身後的蕭天祁比起他,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性感美女自然就看中了溫和的顧南升。
她扭捏著身體走到顧南升旁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聲音酥酥麻麻的。
“帥哥,我陪你玩一下唄。”
顧南升看著她,臉上雖然帶著笑,卻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性感美女一愣,沒想到這麽溫和的男人,也有這麽冷的一麵。
“拽什麽拽,姐還不稀罕呢。”說完,性感美女一跺腳就走開了。
陸北川懶得理會他們,他直接走到酒吧的台前,對著裏麵的酒保冷冷說道:“我要見你們的老板。”
酒保看了他一眼,“對不起先生,我們老板不隨意見客的。”
陸北川直接摸出兜裏的槍,槍口對準了酒保的腦袋,“那麽現在呢?”
酒保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說話都牙齒打顫了,“你……你等一下,我這就去找我們老板。”
陸北川這才把槍收了起來,坐在位置上,等待著酒吧的老板。
他倒要看看,是誰那麽大的膽子,居然連他陸北川的女人也敢動。
不多時,酒保就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陸北川旁邊的另外兩人,說道:“我們老板隻讓陸先生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