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很奇怪男人為什麽能一杯一杯的喝,難道是提前安排好了的嗎?
吃了解藥,在對她變遷表演什麽的,這也真是夠渣。
她是不敢喝的。
男人也不強迫她,看她乖乖站到對麵,他隻是優雅的品茶,比起剛才來,還要更加迷人幾分。
男人看看她,似乎覺得一個人品茶這種事情,看起來真不好,畫麵倍加孤單。
“嗯,你現在可以提問了,你想知道什麽?”喝了幾杯茶的男人,臉色看起來有幾分潮紅。
想知道什麽?他說得可真是於淡風清。
小臉微微透出冷意,喬暖暖看著男人,輕哼:“為什麽要將我帶到走這裏,看出來你也不是真的打算放我離開,我猜的沒有錯誤吧?”
男人豎起大拇指,嘴角依然還是在那樣無情冰冷的笑容,看起來就好像是故意將小臉笑出一種暗黑的扭曲弧度。
真是難為他了!
“怎麽?我這不是已經將事情都給你整理好清楚,準備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跟你開口嗎。”
“羅裏吧嗦的,你到底說不說?”拖延什麽的,也不要太明顯了好不好。
男人這舉動,讓喬暖暖非常不客氣直接打量戳穿。
被她戳穿的那人,不隻是沒有生氣,還哈哈的大笑起來……
“很好,看出來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這一點的確有吸引到我了。”
卻,滿大街一抓一大把,那能吸引他的人,不得比後宮三千六院還要恐怖?
喬暖暖撇嘴,表示對他這句話,真是太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了,“你到底說不說?我知道你不簡單,你安排人將我打暈這件事,你跟那個人合作了?是不是他讓你用這種辦法來折磨我?”
喬良不是說過,不會給她這個女兒施舍半點和藹可親,還要她這輩子都痛苦與不快樂裏,求生不得求死無能?
要說是喬良給這個男人通風報信,真實性一定非常高。可男人到底將她帶回來做什麽?
她很確定她喬暖暖跟這個男人,是不認識的。
她跟喬良臉皮都給扯破了,個渣爹而已。
她現在,也沒有什麽好要臉麵的給喬良說好話?她真沒有這麽瑪麗蘇的玻璃心。
“合作?你說的合作這個事情,是在跟我說嗎?”男人很不理解那樣看她。
“你這不知道?還是裝出來的?”
男人攤開手心,臉色帶著戲謔的笑容,“你覺得我屬於哪一種?是跟人合作,還是直接身體力行把你抓回來?”
她要是能明白,還跟他在這裏吹牛皮嗎?
喬暖暖當然不會笨到說實話,她笑著,冷冷應道:“你兩種都不屬於。”
“怎麽說?你都找上門來了,這不是明顯的是我跟別人竄通好陷害你嗎?”
“喂,你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都不講道理。是你把我打暈帶回來,,也是你裝大牌的讓我等了一個多小時,相關的事情你確實一個字都不提起,這麽不要臉扭曲事實?”
“這個……我打電話談事情,比較棘手。當然,用的時間也是雙倍的。”
這種解釋三歲小朋友都不相信吧?還有,他沒回答她提出來的問題不是,真是狡猾。
“你逃避什麽?”喬暖暖直勾勾的看著他,冷聲反問。
男人站起身,暗影已經離開她身影,他帶著冷笑,墨眉輕輕揚起來,“其實我救你回來,就是好心而已,你真的想太多了。”
她想太多?
明明是他自己做了事情卻不敢承認吧?
如果真是喬良那個親爹?陷害,喬暖暖想,她這條命幹脆一死了之,還給喬良算了。
反正人家喬良都覺得她這條賤命是應該死,不,應該出生那天就該遭受生不如死,那真是沒有任何意思。
“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還是你覺得我跟別人合作,將你騙過來?”
見她呆在原地不說話,男人皺眉,冷冷的問道。
喬暖暖抬起眼角看著男人,“你不是騙我過來,你是光天化日之下將我給打暈強製性帶回來好嗎?你不要扭曲事實,就外麵兩個人,你遮遮掩掩做什麽呢你。心虛是吧?”
男人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就放下來,眼角慢慢鍍上一層冰冷,“你還是挺聰明機靈,但是你不該這麽不識相。我沒有在你昏迷時對你怎麽樣,其實你就應該感激我,而不是對我那樣咄咄逼人。”
“如果我乖乖聽話,你會主動告訴我一切事實真相?告訴我你將我帶回來想什麽?然後你會放我離開?”男人的話一落下,喬暖暖就冷笑的反問他。
問得男人臉色一沉,笑容都冰冷了。
幾秒沉默之後,男人有些大力將手裏的杯子砸到桌麵上,‘嘣’一聲,茶杯在玻璃桌麵碎成無數碎片。
“不自量力,還敬酒不吃吃罰酒——”
是是是,他老人家說什麽她就是什麽不要臉的一人兒不是。
喬暖暖退開兩步,距離男人的位置是在安全範圍之內才停下來,“我現在人也逃不掉,你說怎麽的就是怎麽的。”
“哦?這麽說,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愧是我想帶回來的人,膽子讓我覺得額不太好控製的同時,你並沒有讓我很失望。”男人提起沒,左手挑著下巴,邪氣的模樣很能裝13。
喬暖暖心裏一驚,他在好心嗎?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明明他看起來,口氣態度什麽都挺像個君子,怎麽會讓她覺得這人就TM不是好玩意。
“不如你留下來怎麽樣?至少我會在你乖乖的時候不會讓你吃虧。”男人看她妥協沉默,又開口:“當然,也許你猜得沒有錯,我帶你回來是經過你父親同意的。但是他並不同意我用這種辦法,他今天去見你估計就是想跟你談這件事。你們似乎談崩了?所以你父親最後也沒有將我攔住。”
真是漲姿勢了。
雖然這個男人嘴裏說喬良是有想跟她提醒,但本就沒安好心,這人說得這麽理直氣壯,臉真的很無辜。
“怎麽樣?對我說的話你有在聽嗎?”男人循循善誘的在邀請,就好似與情人賞花好月圓那樣,麵容溫柔微笑,嘴角邪惡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