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計婚心計 隻求,遇見你 一百七十八、我軟弱給誰看?

看著林恩紅腫的眼睛,楚喬連忙關心的問到,“你沒事吧?”

不去看他,林恩仍是賭氣到,“謝謝,我好的很。”

“林恩!”沉重的叫了一聲,楚喬的語氣中滿是無奈。知道她一向逞強,他連忙心疼的說到,“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這麽逞強。”

抬眼看向他,林恩也不再隱藏,“是啊,我就是逞強了,我不逞強我能怎麽辦,你以為我不想軟弱,關鍵是我軟弱給誰看?”

“林恩。”伸手將她緊緊的抱入懷裏,楚喬再一次的說到,“對不起!”

又是對不起,他能不能換點別的,想著,林恩連忙哽咽到,“我不要你的對不起,誰要你的對不起啊,對不起能當飯吃還是能換錢?”

聽著她傷心的哽咽聲,感受著她身體微微的顫抖,楚喬又連忙歉意的說到,“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承受那麽多的痛苦,我不該自以為是的認為那樣才會讓你更加好過。”

聽著他這難得自我檢討的話,林恩知道足夠了,她本就不該對他有什麽要求的,畢竟這一切都是她原本就該想到的不是嗎。隻是今天一下提起來,所以才會突然覺得那麽委屈的。所以,再吵再鬧又有什麽用,傷了心又傷了和氣。

低頭將淚水擦在他的睡衣上,林恩這才說到,“楚喬,我不要求別的,我隻求這三年我們能開開心心的生活,哪怕隻是三年,這樣的要求也過分嗎?”

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絲絲涼意,楚喬輕輕的搖了搖頭到,“不過分。”

“那就好。”林恩說著離開楚喬的懷抱,看著他含淚的笑了笑。

看著林恩的表情笑了笑,楚喬連忙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說到,“不過,你不可以再把眼淚往我的睡衣上抹了,你知道有我潔癖。”

撅了撅嘴,林恩卻是一臉賭氣的說到,“我不管,誰讓你惹得我哭的,我就是要把眼淚往你衣服上抹,我要讓你感受一下心裏難受是什麽滋味。”

再次笑了笑,楚喬也不再說什麽,隻得應到,“好好好,隨便你。”想了想又說到,“但是,以後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想你總把心事藏在心裏。”

“那不藏在心裏怎麽叫心事啊。”

好吧,總算是好了,又恢複到往日的伶牙俐齒了,放心的舒了口氣,楚喬又說到,“好吧,那你不要再哭了可以嗎?”

點了點頭,林恩終於同意到,“嗯。”

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楚喬這才說到,“快去洗澡吧。”

轉身剛要進去,林恩又回頭說到,“對了,我的玫瑰花枯了。”

笑了笑,楚喬連忙說到,“好,我明天重新送一束給你。”

“好。”高興的笑了笑,林恩這才拿著睡衣走進衛生間,然後關上門。

聽著裏麵的水聲笑了笑,楚喬這才轉身離開。

坐到沙發旁,楚喬隨手打開林恩的電腦,隻見上麵正是人才網的頁麵,看著上麵林恩點開了招聘信息:高薪招聘總裁助理,再向上看了看公司名稱,隻見上麵寫著:遠東集團。

“遠東。”楚喬說著,眉頭輕輕的皺了皺。

就在此時,楚喬的手機突然響了,起身走向床邊,隻見上麵顯示著:蘇清遠,笑了笑,他連忙接起電話,“喂,正想到你呢,你就打電話過來了。”

“是嗎,我也正有事找你呢。”電話那頭,蘇清遠也是笑著說到。

“怎麽了?”

“噢,也沒什麽,就是問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出來喝兩杯。”

“現在?”楚喬說著移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再看了看衛生間的門,他連忙說到,“現在不行,要不明天吧,我約你。”

輕輕的笑了笑,蘇清遠連忙一副恍然大悟的說到,“噢,對了,我忘了你結過婚了,這個時侯是不方便。”

知道蘇清遠話中的意思,楚喬連忙解釋到,“倒不是因為這個,主要是我媽今天剛來。”

“原來是阿姨來了,那就算了,你一向以孝為先的。”蘇清遠說著,語氣中有些失望。

聽出他語氣中的不痛快,楚喬連忙提醒到,“對了,你要不問一下旭堯,他不是總抱怨沒人陪他出去瀟灑嘛,他這會一定有時間。”

想到李旭堯,蘇清遠卻連忙說到,“算了,我隻是心裏的些煩悶想找你出來喝兩杯的,就不擾他的興致了。”

感覺出他似乎有什麽心事,楚喬連忙問到,“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是公司上市遇到問題了嗎?”

“沒有,公司於下個月正式上市,這個事情倒不用我擔心,隻是我心裏有些煩悶,所以想找你出來喝喝酒的。沒辦法,回國後才發現,原來身邊舉目無親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聽蘇清遠這麽一說,楚喬的心裏倒還真是有點過意不去,畢竟以前在英國時,他有什麽困難,人家都是二話不說的。想了想,他連忙說到,“要不這樣,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卻聽蘇清遠連忙說到,“不用了,那麽晚你出來也不方便,和你通了電話後我覺得也沒那麽煩了,放心吧,我喝兩杯就回去。”

“真的沒事?”楚喬還有些不放心。

笑了笑,蘇清遠連忙說到,“沒事,放心吧。好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有時間再聊吧。”

點了點頭,楚喬這才放心的說到,“那行,那你有什麽事再打電話給我吧。”

“好。”

放下電話後,楚喬輕輕的歎了口氣,和蘇清遠認識是在英國,當時正是他人生最失意的時侯。和多年的好友反目成仇,商場上的鬥爭更是沒完,連番的打擊讓他一氣之下去了英國,然後在就那個異國他鄉,他結識了蘇清遠,兩人更是一見如故。在英國待了一個星期後,他再次回國,在蘇清遠的幫忙下,他贏了鬥爭,卻永遠的失去了那所謂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