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九、像毒藥一樣的男人,婚心計,五度言情

對於小文的抱怨,向夢璐隻是微揚著嘴角扯出一絲的冷笑,左藝柔的心思誰都明白,無非就是因為這部戲的女主角被她搶走了,所以借機撒氣而已。

隻是,她未免也太小瞧她向夢璐了,以為隻有她一個人會演戲,會裝好人,好啊,想演她陪她一起演。隻是,她想告訴她的是,她會為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左藝柔,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向夢璐是你所惹不起的。”摸著臉,向夢璐在心裏狠狠的發誓到。

其實她和左藝柔的仇恨結下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早在五年多前,當她初入模特圈不久時她就和她結下了這深深的仇恨,隻是,左藝柔可能並不知道而已。

她還記得那一天,當她以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配角去走秀時,那天的主場正是左藝柔,那時的左藝柔還隻是小有名氣,而她能走主場並且能有後來的名氣全是因為一個男人,因為她是他那所謂的情人,所以,她才會突然竄紅,成為後來人人追捧的名模。

那個男人,向夢璐永遠都記得,那是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男人,那個即便是隨意的坐在那裏都會散了著一種超強氣場的男人,她還記得他嘴角那隱約的笑意,仿佛在笑又似乎沒笑,總之,就是叫人移不開目光。他就像是一劑毒藥,可以讓所有見過他的女人為他著迷,為他瘋狂,為他不顧一切,為他赴湯蹈火,而她不例外。

他的身上永遠都散發著一種邪惡的霸氣,那是一種楚喬所沒有的邪惡,更是楚喬無法相比的霸氣。

他就像是來自陰間的邪魔,邪惡的讓人膽怯,卻又無法逃開

他是邪惡的,從頭到腳從裏到外,他的身上都隻能用邪惡來形容,他是壞的,是那種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的壞。但偏偏就是他的邪惡他的壞,才更讓人對他愛之入骨,卻又恨入骨髓。

向夢璐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個眼神,那個漠然無視的眼神,匆匆一瞥後便連忙移開,連一秒鍾的停駐也沒有。那是她第一次覺得,原來不被重視是一件那麽讓人傷心的事,就好像自己一下變成了空氣,那麽輕賤那麽稀薄。

所以,她發誓她一定要成功,一定要站在舞台的最高處,她要再次見到他,她要讓他看到,讓他重視,並且讓他愛上她。

隻是,那次以後她卻再也沒有見過他,一次也沒有,仿佛他從未出現過一樣,從此消失在她的視線裏。一直到後來,在一次和同事們的聊天中,當她們無意中聊到左藝柔的成名史時,人們再次提起了他,於是,她這才知道,原來,他就是如今這黑勢力的老大,所以,左藝柔才會一竄而紅。

“夢璐,夢璐。”就在此時,小文的叫聲突然傳來,打斷的向夢璐的思緒。

“怎麽了?”抬頭看向小文,向夢璐一臉不悅的問。

知道向夢璐今天的心情不好,小文也不敢多說什麽,隻是提醒到,“噢,時間不早了,明早你還要起早拍戲,所以,早點休息吧。”

“我知道了。”

收回目光,向夢璐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嘴角透著一絲的笑意。如今的她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青澀簡單的她了,此時的她嫵媚性感風情,就如當年的左藝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他會注意到她嗎,就如他當年注意到左藝柔一樣。

看著向夢璐的表情,小文也不敢打擾她,隻是輕聲的說了句,“那我先回房了。”說著便轉身離開。

一連幾天,向夢璐的戲拍的都是相當的順利,導演和工作人員對她也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冰冷,而王纖纖對她也不再敢那麽飛揚跋扈了。

隻是左藝柔也不再有之前那樣的笑臉,更沒有什麽溫柔可人知書達理可言,仿佛一下子換了一個人似的,甚至還會經常跟副導演和工作人員發火,耍大牌。

於是,越是這樣,人們就越是喜歡向夢璐,於是人們越是喜歡,向夢璐對人們也就越是笑臉相對。相反,左藝柔的心情也就會越差,然後脾氣更大,越來越遭人厭煩。

而對於這一點,無疑是向夢璐最想看到的結果,她要讓左藝柔知道,得罪她向夢璐的人絕對沒有什麽好下場,她要讓她嚐嚐被人輕視厭煩的滋味,她要讓她失去所有,包括曾經他對她那短暫停駐的目光。

這一天拍完戲,正回房的向夢璐,無意中路過左藝柔的房間門口,卻正好聽到她在跟誰打電話,“聽說你回來了,我想見見你。那麽多年沒見了,我很想你。”

聽著左藝柔的話,向夢璐的眉頭頓時蹙了蹙,而此時,最讓她感興趣的是,左藝柔在跟誰說話,是他嗎?

“為什麽,見一下也不可以嗎?我隻是想見你一下。”此時 ,左藝柔的聲音有些突然有些哽咽,看來是遭到了拒絕。

而此時門外的向夢璐也頓時心裏一沉,她希望他答應,因為,她也想見他。

“隻是見一下,見完以後,我保證我再也不會打擾你了。”對著手機,左藝柔乞求的說到。

“你在幹嘛?”就在此時,王纖纖的聲音突然從向夢璐身後傳來,走到向夢璐跟前,她更是毫不留情的說到,“你在偷聽。”

一臉惱怒的看了一眼王纖纖,向夢璐連忙抬起手裏的劇本說到,“你哪見眼睛看到我在偷聽了,我隻是想找藝柔姐對一下戲。”

“對戲?對戲你站在門口幹什麽?我看你明明就是在偷聽。”對於向夢璐的理由,王纖纖根本不信。

“那是因為我看藝柔姐在打電話,所以正猶豫要不要先回去,等一會再來。”看著王纖纖,向夢璐仍是一臉理由十足。

“怎麽了?”就在此時,隻見左藝柔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我剛從房間出來,就看到她在偷聽。”走到左藝柔的身邊,王纖纖仍是一口咬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