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二、三個女人,兩個耳光,婚心計,五度言情

“小雪!”看著突然出現的趙瑞雪,林恩的眼中滿是驚愕。而此時的向夢璐,卻隻是一臉失望的陰了陰眼神。

“你怎麽樣?”扶著腳步略顯倉猝的趙瑞雪,此時的林恩除了驚愕便是感動。

她不知道趙瑞雪是怎麽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突然拉開她,然後硬生生的去礙向夢璐那一巴掌的,那麽短的一瞬間,連讓她考慮的時間都沒有,而她就這麽毫不猶豫的衝了過來。

捂著臉,趙瑞雪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沒事。”放下手,隻見她的嘴角卻已有一絲血漬滲出。由此可見,向夢璐的這一巴掌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看著趙瑞雪嘴角的血絲,林恩發誓這一巴掌她要是不打回去的話,她就不是趙瑞雪的好姐妹。

“向夢璐。”伴著一聲惱怒而陰冷的叫聲,隻聽接著又是一聲脆響,“啪!”

看著眼前的情景,咖啡館裏的所有人都驚愕了,這種事情可當真是百年難得一遇,三個女人你一耳光我一耳光,打的跟玩似的。而如果思想再稍微扭曲一點的人,甚至完全可以想像到這是三個女人的感情出了問題。

三個女人,好吧,這個社會扭曲了。

這邊的熱鬧看著暢快,而這邊,向夢璐正捂著臉,滿眼惱恨的看著林恩,顯然,她怎麽也沒想到林恩會動手打她,在她看來林恩是絕對沒這個膽量的,更沒有這個資格。

“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怒視著林恩,隻見向夢璐又連忙揚起手,說著就向林恩甩去,於是,所有人又連忙睜開眼睛的看著,等待著這第三個耳光的響起。

隻是,想像中的那聲‘悅耳’的脆響並沒有響起,因為,向夢璐那快要落下的手正被一隻手給牢牢的握住。

“你忘了我警告過你的話了嗎。”看著向夢璐,宮銘宇一臉陰冷的說到。他想說,她是忘了他之前的警告了嗎,還是以為《紅模仿》拍完了,所以,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看著宮銘宇的表情,向夢璐一臉的錯愕,心裏也有了些小小的膽怯,她忘了宮銘宇還在這裏。

同樣的看著宮銘宇,林恩的臉上也是充滿了驚愕,宮銘宇會突然出現,這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的,而每一次他卻都是那麽恰到好處,及時無誤的出現。上次的何飛,這次的向夢璐,如果不是他,怕是她的臉現在都要被打變形了。

“嗯!”冷哼一聲甩開向夢璐的手,宮銘宇連忙看向林恩,關心到,“你沒事吧?”

直到此是時,林恩這才從這又一次的英雄救美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她連忙說到,“我沒事,隻是小雪的嘴角流血了,得趕快送她去醫院。”

摸著此時正紅腫著的臉,趙瑞雪卻是一副沒關係的說到,“這點小傷哪用得著去醫院啊,告訴醫生說是被打的,更是要被人笑話死的。我沒事,隻是覺得頭有點發懵,腦袋暈暈的而已,回家休息一下就行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林恩說著又連忙看向宮銘宇。

“走吧,我送你們。”不用林恩開口,宮銘宇就能知道她的想法。

“走。”剛準備離開時,林恩卻又停下了腳步。看著向夢璐,她冷冷的警告到,“向夢璐,我告訴你,不管什麽事,你衝著我來我都可以忍,但是你傷害我身邊的人就不行,你最好給我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如果你再敢去打擾其他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林恩便扶著趙瑞雪走向門外,今天的這一耳光,她算是記下了,盡管她也還了,但是,想到這一耳光打的是趙瑞雪,就憑這一點,她說無法原諒向夢璐。

“別以為東西得到手了我就拿你沒辦法。”

臨走前,宮銘宇也是冷冷的警告,語氣中透著一種向夢璐所不熟悉的陰冷。盡管她和他一直以來的關係並不算好,但是,畢竟他們早就認識,並且一起經曆過一段記憶深刻的事,而今天,他卻為了林恩那麽毫不留情的警告她,看來,他當真是對林恩動了真心了。

將林恩和趙瑞雪送到樓下,宮銘宇便離開了,回到家裏,林恩連忙冰了條毛巾給趙瑞雪消腫。

“小雪,你怎麽那麽傻。”看著趙瑞雪,林恩的眼中滿是心疼。她怎麽那麽傻,想都不想的就衝過來,完全不想一下後果。說真的,盡管她從來沒被這麽打過,但是看著趙瑞雪那越發紅腫的臉,她就知道會有多疼。

用毛巾捂著臉,趙瑞雪卻是語氣輕緩的說到,“傻不傻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是我的第一反應,我不能看到你被她打,尤其是她還是傳說中楚少的情人。這一耳光打在我臉上充其量也隻是個耳光,但要是打在你臉上就會是一種莫大的羞辱,這種羞辱我承受過一次,我深知那是一種怎樣的滋味,所以,我不想讓你再去承受一次。而且,活那麽大,我隻看到過正室打小三的,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小三敢動手打正室的,我不想讓她開這個先例。”

看著趙瑞雪,林恩的眼中滿是感動,隻是那麽短短的一瞬間,她沒想到趙瑞雪卻為她想那麽多。

於是,她便在心裏暗暗的發誓,從今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她都一定會真心的對趙瑞雪,不管發生什麽,即便是她傷害她。

所以,後來她真的做到了,就如她今天發誓的。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如果今天的這一耳光真的是甩在她臉上的話,怕是後麵發生的一切都會改寫,所有的結局也都會不同。如果未來的一切是她可以預測的話,那麽她寧願去礙這一耳光。

但是,偏偏她沒有礙上這一耳光,而後來所有的事也不是她可以預測的,所以,那一切的一切都在發生著,就像是命運故意安排的一場惡作劇,根本不給任何人退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