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七、天少—霸氣側漏,婚心計,五度言情
而眼前的男人,隻見他那亞麻色且簡短適中的頭發正隨意的搭在額前,那雙如黑耀石般深邃的眼中,仿佛透著一種魔力,讓人移不開目光卻又看不到底,而此時,正略帶著微惱的光。
挺直的鼻梁如同雕刻般,透著堅毅,厚薄適中的嘴唇微微的閉著,卻也能讓人從他的嘴角察覺到一絲的不悅。
這樣的男人,會是誰?
“天行。”從沙發上起身,秦諾依快步的向他走了過去,每次看到他都會讓她忍不住的滿眼笑意。而此時,她那因為剛才的情景而微感壓抑的心情也頓時明朗了起來。
“你不是答應我不喝酒的嗎?”看著秦諾依手裏的杯子,任天行的眉頭不悅的微蹙著。
“這是香檳。”將杯子遞到他的麵前,此時的秦諾依仿佛如同一個嬌嗔的小女孩子,笑容純真的如同那不經塵埃的清泉。
“香檳也不行,你對酒精過敏你忘了?”任天行說著,伸手拿走秦諾依手裏的香檳。不讓她參加酒會除了不想讓她離開他,還有一點就是她對酒精過敏,所以,總會讓他忍不住的擔心。就像今晚,想著想著,最後還是忍不住的跟了過來。
“沒關係的,我車上帶了過敏藥。”秦諾依說著,大有一副萬事俱備的得意。
“秦諾依,我不是不讓你吃那些該死的藥的嗎,等回去我要好好的警告孟俊顥,如果他再敢給你那些可惡的藥,我就毀了他的醫院。”一想到那些藥,任天行就一臉的惱怒,是藥三分毒,他跟她說過多少遍了。
“可那是天綺給我的,不關俊顥的事。”這是秦諾依不得不提醒的,那藥可是他的好妹妹給她的,別去傷害無辜的人。
“那也是他給天綺的,而且,我不想聽到你再叫他俊顥兩個字。”冷冷的說著,任天行一臉的霸氣側漏。
知道他的霸道和強硬,秦諾依連忙柔聲勸到,“好啦,我這不是沒吃嘛,隻是說說而已。”說著又拉著他的胳膊說到,“既然來了,那就過去見見其他人吧,爵爺和妖妖都在呢。”說著便拉著他走向爵爺所有在的小廳裏。
而此時,隻聽人群中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是一臉的驚愕和雀躍。
傳說中的天少突然顯身,這可是不多見的奇觀,要知道,目前為至,他的尊容一直都是相當神秘的,A市的報紙上,每天都在登著有關那個商業帝國‘天行國際’的事,隻是,卻從來沒有見他露過一次尊容。
而他唯一的一次在報紙上露麵便是他宣布和秦諾依結婚的時侯,那一張低頭親吻著睡夢中的天少夫人側臉的照片一直被放大成各種大小不一的版麵,出現在A市的報紙、雜誌,還有天行國際大廈外麵的那張巨幅LED廣告牌上。
於是,直到那時,人們才終於得見天少的真正麵容,盡管隻是側臉,卻也足以俘獲了無數女人的心。
“天少!”見到任天行,一向霸氣十足,氣場超強的爵爺也不禁略顯失色了些。
“嗯,爵爺坐吧。”任天行說著,又看了眼一直坐在另一邊的劉夢遙,眼神中略顯不悅。
看著任天行的表情,劉夢瑤隻覺得心裏一陣寒意,舉起手,她連忙保證到,“我保證,我明天就會出現在天宇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而且,從今以後,沒有夜惜的準許,絕對不再私自離開。”
好吧,她敗了,遇到任天行這個妖尊,甭管你是再強勢的人,也會失了那氣勢。
滿意的點了點頭,任天行這才帶著秦諾依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似乎略是深思的一下,隻聽他突然對劉夢瑤說到,“有時間回去見見偉廷,他很掛念你。”
“……”聽了任天的話,劉夢的表情頓時一怔,邵偉廷,她一直躲著他躲到現在,她才不想回去見他。
看著劉夢瑤的表情,爵爺的眼神也略顯黯淡了下來。他知道她一直在躲著他,所以,每次回A市,她都隻是懶在他的身邊,除了去看秦諾依,其他哪也不肯去。
對於劉夢瑤和爵爺的表情,秦諾依全部盡收眼底,說真的,其實她也一直在試圖勸和劉夢瑤和邵偉廷這段感情,畢竟她們能再走到一起,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
隻是,偏偏邵偉廷又一次的傷害到了她,傷得她再也不想重走那條路。
就在此時,隻見宮銘宇已經聞訊趕來。“天少!”看著突然出現的任天行,宮銘宇的眼中滿是不肯相信。
“宮少,好久不見!”對於宮銘宇,任天行還是熟悉的,畢竟曾經他也位列他們四少的行列,隻是後來為情所困了而已。
“是啊。”看著任天行,宮銘宇的眼神不禁多了一份敬畏,麵對這個商界的傳奇,他足以讓所有人對他敬畏,否則,強勢如爵爺,也不會為他所用。
知道任天行對於商界的影響,秦諾依連忙笑著說到,“對了,天行,楚大哥也在,你要不要也見見他。”
“好啊。”看向秦諾依時,任天行的眼中總是多了一份柔情,那一份隻為她展露的柔情。
聽著他的話,宮銘宇便連忙對跟在身後的袁宏說到,“去把楚少請來吧。”
點頭示意後,袁宏便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正在打量著任天行的林恩,不禁頓時緊張起來,剛才和楚喬的那一麵已經讓她沒有什麽力量再裝下去了,而現在,還要再見他,她真怕自己會克製不住心裏的傷心。
看著林恩那緊張的表情,秦諾依又說到,“對於,天行,這是林恩,楚少的妻子。”
轉眼看向林恩,任天行的眼神略帶打量,這個女人他倒是未見其人先聞其名,她就是最近劉夢瑤一直在秦諾依麵前提到的女人。
“你好!”微微的向任天行點了點頭,林恩主動打招呼。在任天行的麵前,她不禁覺得自己的心思有點躲藏不及的感覺。
這種男人,很危險,這是她此時最強烈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