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如果你執意如此,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柳夏臉上閃過一絲狠辣。

“柳夏,你想幹什麽?”我防備地看著柳夏。

“幹什麽?當然是讓你吃點苦頭,我就不相信你不答應。來人,把許安安給我丟進水牢裏,她什麽時候答應,什麽時候放出來。”柳夏怒瞪著我。

“柳夏,你個人渣,你不能這麽做,這是犯法的。”看著走過來的保鏢,我心裏還是抵觸的。

“犯法?在這裏老子就是法,別他媽的廢話,把她帶下去。”

很快我被帶到了地下室,這裏陰暗潮濕,撲麵而來的腥臭味讓人忍不住的惡心。一個諾大的池子出現在我的麵前,池子周圍長滿了青苔,裏麵的水也看著渾濁不已,池子裏有幾根粗壯的柱子。突然保鏢一把將我推進池子,頓時我整個人被水瞬間淹沒了,我慌張地迅速起身,被嗆到咳嗽個不停。

跳下來的保鏢直接將我綁在了柱子上,看著我渾身濕透瑟瑟發抖的模樣,這才大搖大擺地笑著離開了地下室。

我看著沒過胸口的水,自己被死死的綁在這裏,全身上下浸泡在水裏,不能睡覺,更不能坐下休息,渾身早已經濕透,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堅持不住的。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自己遲早會死在這裏的。看著周圍昏暗的燈光,說不怕是假的,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不管他們如何威脅自己,我絕不能這麽妥協。

我就這麽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待了多久,我感覺腿已經沒了知覺,看著平靜的水麵,竟然讓我覺得有些窒息感。

“安安,感覺怎麽樣?我給你的條件你考慮得怎麽樣了?”柳夏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還不錯,你要不要也下來試試?”我笑著挑釁。

“許安安,你別不知好歹。你考慮好了沒有?什麽時候把公司還給我?”柳夏惱怒地看著我,覺得我有些不識抬舉。

“我是不會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許安安,機會我給你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既然你乖乖配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往池子裏放蛇,至於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柳夏眼色冷厲。

看著保鏢提來一大包的編織袋,我嚇得不行。單純的隻泡在水裏,自己還能堅持,如果把蛇放進來,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

“許安安,我記得你最怕的就是蛇是不是?如果它們咬破你的皮膚,啃掉你的肉,你說那個時候你會不會求我呢?”柳夏幾近瘋魔的態度,有些變態。

“柳夏,你這個敗類,還真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你不得好死。”我嚇得臉色有些蒼白。

“許安安,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嗎?如果你乖乖配合,會有那麽多事情嗎?這不都是你逼我的嗎?”

“柳夏,你還不如一刀殺了我痛快,何必那麽多廢話。”

“我怎麽舍得呢?我要公司,而且我還想很跟你再續前緣呢?”柳夏蹲在池子旁,一臉的誌在必得。

“做你的春秋大夢,想都別想。”

“既然這樣,你別怪我不客氣了。來人,把袋子裏的蛇全部放進去。”

我一臉驚恐地看著保鏢,看著他解開繩子,袋子裏的蛇不停地蠕動著身體,更有蛇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出了頭,吐著芯子,讓我頓時汗毛豎起忘記了呼吸,眼看著他要將袋子扔進水裏,我緊繃著身體僵硬在水裏。

“住手……”匆匆趕到的周宸,叫停了保鏢的動作。

柳夏不耐煩地起身,看著自己這個同胞兄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來幹什麽?我怎麽做事還需要你來教?”

“哥,安安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周宸看著我的模樣,眼眸裏有一絲心疼。

“朋友?那可是我的前妻,你這是對她有意思吧?”柳夏不滿地嘲諷著。

“跟你無關,你可以離開了。”周宸眼眸沉了沉,緊握著拳頭。

“你這是什麽態度?”柳夏不滿地咆哮著。

“趕緊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周宸臉色鐵青的瞪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

柳夏眼眸猩紅,雖然心裏十分不爽,還是帶著保鏢離開了地下室。

“安安,你怎麽樣?沒事吧?”周宸滿臉的關切。

“我挺好的啊,第一次體驗長時間泡在水裏,你別說還挺舒服的。”

周宸皺眉,有些不理解的看著我:“安安,泡在這裏時間久了,身體會受不住的,你這是何必惹怒他呢。”

“沒關係,我覺得挺好的。”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非要跟他對著幹呢?他的手段層出不窮,你何苦來受這個罪呢?”周宸歎著氣。

周宸看著我一臉堅定的表情,覺得自己這樣的勸阻我未必會聽,於是並沒打算再說下去。

我抬頭看了眼周宸,他臉上猶豫不決的表情,讓我忍不住開口試探:“說這些都沒用,你把我從水裏撈出來吧。”

周宸神色一頓,他怎麽也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尷尬地咳了咳:“安安,抱歉,我不能忤逆我哥哥的意思。”

“嗬嗬,說了那麽多,你跟他不還是一樣的嗎?”我嘲諷著。

“安安,我怎麽能跟他一樣呢?我是為了你好。”周宸依舊執著地辯解著。

“滾,我不想看見你們。”我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周宸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緊了緊拳頭,站起了身體,走了幾步後,回頭看著我。

“安安,你何必呢?有時候屈服一下,可能會換來更好的結果。”

周宸的話讓我忍不住冷笑,他們兄弟倆原本就是人渣,為的就是讓我屈服,平時人模狗樣的,在我麵前示好,說到底都是為了我手裏的利益。

我看著周宸那張惡心的不行的臉,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跟自己提條件。自己說什麽也不可能屈服於他們,他們這是在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