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竟然是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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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許儒文的嘴角邪邪的翹起,隻見他單手在胸前變換了幾個手勢之後,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眼前輕輕一揮。頓時,他的雙眼銀光一閃,靈氣傾瀉而出。

耿妙宛覺得自己的意識再度恍惚了起來,許儒文的臉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傾城絕色的美麗臉龐。她知道這一定又是許儒文施的什麽法術,可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那張臉,她的淚水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而她體內的那些水霧因為少了她的壓製又開始混亂起來,再加上許儒文剛剛施放進來的大量靈氣,兩股不同所屬的靈氣在她的體內展開了一場你追我趕的爭奪戰。

“無限**?”紫霧裏的聲音大驚,“他怎麽會這個招術!”

更讓他吃驚的是,通過耿妙宛的精神聯係,他看到她在中了無限**之後所看到的人,竟然是她!怎麽會呢?

這時耿妙宛已經聽到不紫霧發出來的聲音了,兀自沉浸在一種說不上來的悲傷之中。而她身體裏的水霧漸漸的弱了下來,雖然還不至於被許儒文吸出體外,可是有一小部分卻已經開始跟著許儒文的靈氣遊動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一股細細的紫色霧氣從紫霧中透出來,繞進了那股水霧之中,耿妙宛隻覺得自己的精神為之一震。一種說不上來的痛楚從她的精神中傳遞到她的全身,她“啊……”的一聲,恢複了意思識,然而身體卻仍是不能動。

“我可以幫你擺脫他的控製,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紫霧裏的聲音如是說道。

“好,好……”

眼見許儒文的嘴又要貼上她的了,這時候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她也能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得到了她的答複,紫霧並沒有馬上有所動作,而是沉默了一會後才開口說道,“你現在重新控製你身體裏的靈氣,讓它們進入你手腕上的東西裏麵,與裏麵的靈氣接觸上就可以了。”

對哦,她怎麽把這個給忘了,勒沫說過,這個東西危急關頭可以保命的。隻是,“靈氣?”

“就是這些白色的水霧。”

“啊……”由始至終她都沒想過自己身體裏的這些水霧是靈氣,因為這些水霧與許儒文施放進來的靈氣差別太大了,就連跟紫霧裏出來的靈氣就更不一樣了。

她沒驚訝太久,很快就重新控製住了身體裏的靈氣,慢慢的引導它們往她手腕處遊走過去,很快就到達目的地了。一碰到手腕上的東西,靈氣就像是有了自主的意識似的進到了裏麵。

頓時,耿妙宛周圍的空氣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股強大的氣勢排山倒海而來,直逼許儒文。

許儒文驚覺這突然的變數,卻連放開耿妙宛逃躥都來不及,便被這股能量給擊中了。這股能量雖然很巨大,卻沒有實質的傷害性,隻是會衝擊到對方的精神。

“潛流爆?你竟然是守護者?”許儒文站穩了身子,這幾年來與守護者打過的交道也不少,守護者裏的那些成員他都認識了七七八八,卻不知道什麽時候還冒出來這麽一個小丫頭。身上完全沒有守護者特有的氣息不說,竟然連修為都還隻是煉氣期。

他還真是看走了眼,剛才竟以為這個丫頭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頓時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想他堂堂七尾修為已經達到了神遊期,卻被這麽個小丫頭給耍了,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想到這,許儒文看著耿妙宛的眼裏有一瞬的陰暗,似乎都要噴出火來,“想不到自詡是正義代表的守護者,竟然還做這種暗箭傷人的事情。也好,就讓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說完,他重新調整內息,試圖凝聚起精神力,好結果了這個小丫頭片子的性命。

如果是在平時,小小的潛流爆許儒文根本就不放在眼裏。可是要命的是,他在施放魅惑之術的時候,精神是處於全打開的狀態,特別是後來改成了無限**,精神更是處一在種完全暴露的狀態之下。被這樣突如其來的一擊,他的精神力大受打擊,根本就無法壓製他體內因為法術被打斷而亂躥的靈氣,整個人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好。

然而偏偏外表還看不出來。

看著毫發無傷的許儒文,耿妙宛心裏暗自腹誹,勒沫這東西給的著實不怎麽樣,說好的保命呢。隻是唯一讓她慶幸的是,被這能量一打擾,她又拿回了身體的主導權。

“那個……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我不是守護者……那啥,咱們就後會無期吧……”她見許儒文一副恨不得要吃了她的模樣,連忙“噌,噌,噌”頭也不回的往身後跑去。

跑出幾百米之後,身後傳來了許儒文的喊聲,“看你能跑到哪裏去?”依舊是那般清潤的聲音,可是此時聽在耿妙宛耳朵裏卻像是催命符一樣。

她更是加快了腳下的動作,心裏拚命的喊,“紫霧,紫霧,快幫我。”

清越的聲音涼涼的響起,“我不是已經幫過你了嗎。”

那也叫幫,隻是說了一句話好不?不過耿妙宛顯然不敢這麽跟紫霧說話,畢竟現在有求於人家,她變換了語氣,帶著絲哀求,“那個……這位英雄,好漢,救救小女子吧……”

“欒昊。”紫霧裏突然出來這麽一句。

“什麽?”

“我叫欒昊。”

“啊……那個……那個……”耿妙宛其實是想說,在這麽危急的關頭,誰管你叫什麽啊,隻要你能出手相助就好啦,可卻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突然想起來那天在轉生路上碰到的人,那時候天空中傳來的聲音,說的就是欒昊吧。原來在自己身體裏的竟然就是那個魅惑的紫衣男子。

這麽一個閃神的工夫,許儒文已經追到了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許儒文看著耿妙宛,眼裏有陰狠流動,“雖然隻是個小小的煉氣期,不過聊勝於無,我就先拿你打打牙祭。”

耿妙宛吱吱唔唔的往後退,眼睛左右張望著哪裏可以逃,“啊,那個……那個……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我……我根本就不是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