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女兒沒有接回來,所以文軒和妻子可以盡情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回到家裏,帶著微醉的感覺,文軒先去浴室洗了澡,妻子再三叮囑,一定要把關鍵部位洗幹淨,文軒會意,直到感覺毛都被搓掉不少才罷手。

文軒雖然看起來文質彬彬,一臉的書生倦氣,但衣服下麵也有一具強健的身體,這得益於他在工作之餘,在單位的健身房長期鍛煉的結果,尤其是思念妻子,不能回家的時候,他便把一身的躁動完全發泄在健身房。

文軒穿著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妻子已經拿著換洗的衣服站在門口,她瞥了一眼丈夫的*,那裏已經是鼓囊囊的一團。

抿嘴一笑,她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雖然對大多數夫妻來說,結婚幾年之後,當初的**會變得平淡,愛情轉化為親情,而曾經癡迷的夫妻生活也會變得索然無趣。

而文軒則不然,他對妻子的愛深度未減,對妻子身體的迷戀依然一如既往。

因為妻子是一個趨於完美的女人,她的美貌、她的氣質無可挑剔,是文軒所認識的女人當中出類拔萃的。也許剛認識的那會兒,二十四歲的沈茹進入社會不久,還顯得青澀、稚嫩,象那剛剛成熟的蘋果,雖然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兒,但是咬下去,還會有那麽點的澀口;而如今,幾年過去了,當初的女神在經過男人的洗禮之後,如今三十歲的沈茹已經擁有了女神的氣質,不僅在身體上有了變化,在舉手抬足間,已經完全具備了成熟少婦的感性與風韻,這樣的蘋果不僅香氣襲人,咬一口下去,更是香甜可口,汁多肉嫩。

在文軒的眼裏,妻子在客廳是個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是**。

‘**’這個詞對其它女人來說是個貶義詞,但用在妻子的身上,他覺得個是褒義詞,因為妻子的‘**’僅對他一個人而言,實際上妻子的‘**’,也不是想象的那樣,隻是她能很好的配合丈夫的要求,予求予給,這也僅僅指一些動作和姿勢,實際上,文軒進一步的要求,常常遭到妻子的拒絕,比如用她的嘴——

但今晚妻子已經妥協了,享受福利的文軒格外興奮。

文軒不是完人,他也有大男子主義,他覺得,作為一個丈夫,把妻子的身體完全開發出來,是無可厚非的,隻有這樣,他才覺得妻子的身體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對妻子身體的迷戀還有另外一個客觀因素,自從文軒回國以後,就投入了緊張的工作,恰巧又遇到新產品的開發,這一開發就是幾年時間。忙碌的文軒與妻子分多聚少,尤其是最近半年,能每周回來一次就算不錯了。

所以這種聚少離多的日子,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距離令感情及身體保持了新鮮感。

但因此,時常在單位思念妻子的文軒,在寂寞的時候,讓黃洋鑽了空子,兩人玩起了點到即止的曖昧。

令他欣慰的是,他對自己的控製力還是有自信的,同時,黃洋也嚴格遵守遊戲規則,兩人離開單位就不會聯係。

就算這樣,他還是對妻子心存愧疚。很多次,他想中止令他不安的遊戲,但每次都在黃洋那看似無邪,卻絕對有殺傷力的笑靨下潰敗下來。

他隻能安慰自己,是小丫頭主動的,自己隻是被動的承受。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妻子走了進來。

沐浴後的妻子渾身散發著靚麗的性感:如同薄紗的吊帶睡裙掛在肩上,彷佛一碰就會掉下的樣子。

如同第一次看到妻子聖潔的身體,文軒一骨碌坐起來,呼吸變得急促。

“老公,好看嗎?”沈茹站在門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文軒想到了宋玉《登徒子好色賦》中的一段話: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膚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秀色可餐啊,“老婆,你太美了!”文軒下了床,作勢向妻子撲去。

‘嗤嗤’笑著,沈茹跑向床的另一邊,嘴裏蹦出幾個令丈夫火焰大熾的日語:“やめて!やめて!(呀咩爹!)”

“私は乾いてあげ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あなた!”文軒嘴裏也冒出一句粗俗的日語來。

在與妻子的耳鬢廝磨中,文軒也學會了一些日常口語,尤其是那些動作片裏的對話。

“癡漢に來ないで!(色狼,不要過來!)”沈茹故作驚慌的叫道。

“美女で、あなたはしてくれよ!”文軒獰笑著,再度撲了過去。

沒多久,房間裏充斥著妻子欲迎還拒的叫聲:“やめて!やめて!”

到了最後,是沈茹躍上巔峰美妙的哼唱:“いく!い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