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我也喜歡她

聽兒子說這話。李玉梅有些急了。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就站在門口可勁給兒子使眼色。

陳默倒好。進去往沙發椅上一靠。把袖子一擼。直接說道。“來吧。打左手。”

“真打啊。先給你測測體溫吧。”

夏雨不敢怠慢。忙跑到藥櫃後麵去拿體溫計。動作利索。腿腳靈活。很快就過來了。

陳默解開了自己西裝裏麵的兩節襯衣扣。強壯的胸肌露出。隱約還有點黑黝黝的胸毛。站在一旁正好可以俯視看到這一切的夏雨有些害羞的將目光閃過。臉頰泛起一片暈紅。

陳默淡然笑笑。自顧將體溫計塞進腋窩。“你是哪的人啊。”

夏雨向一側撤了兩步。說道。“渤海的。剛來這邊三天。”

“噢。怎麽一個人想起來這了。”

陳默好奇的問道。

一旁的李玉梅卻耐不住了。擺手站到兒子身前。說道。“哎呀。你問那麽多幹啥。你真感冒了。我看沒事吧。走。跟媽回家給你煮碗薑湯。喝了發發汗就行了。別動不動就打針。是藥三分毒。年輕小夥子。火力壯。抗一抗就過去了。”

李玉梅可不想讓兒子跟眼前這個還不明不白的女孩發生什麽交集。這房租的事自己還沒想好該怎麽弄呢。本來打算今年把李東趕走。過了年把房租漲到五萬。這下好。整了這出。照兒子的架勢。這五萬不打算要了唄。那怎麽可能。

現在兒子搞公司是有點錢了。可也不能這樣敗家吧。他們家也是農村出來的。什麽苦日子沒過過。兒子剛開始幹的時候。有多不容易。一個饅頭都能掰開吃兩頓。這五萬塊錢說什麽也不能給免了。那是對不起財神爺。

“什麽呀。媽。你先回去吧。好好歇著。中午我回去給你做好吃的。行不行。”

說著。陳默就站起身。伸手要送媽媽。

一旁的夏雨看到這一幕。忙傾身過去。一把拉住了陳默的胳膊。“小心。你的體溫計。”

“噢。對。對。差點忘了。不好意思。”

陳默笑道。轉口對李玉梅說道。“你快走吧。我側側體溫。若沒什麽事。一會就回去。”

“那行吧。你早點回去啊。”

李玉梅確實有些累。昨下午才回來。還沒倒過時差。腦袋還嗡嗡的。確實需要多睡眠。休養一下

李玉梅走後。夏雨站在陳默身前。突然就覺得有些尷尬。木呐的朝藥櫃旁挪了挪。低著頭。雙手摩挲。不知所措。

“應該差不多了吧。”

陳默抽了抽身。將體溫計拿出。遞給夏雨。“幫我看看。”

夏雨接過。掃了眼。“三十七度五。”

“算發燒嗎。”

陳默眨眨眼。盯著夏雨看著。

“有點低燒。”

夏雨說著。把體溫計放到一旁。“你咳嗽嗎。有沒有痰。頭疼嗎。”

“稍微有點咳嗽。頭倒是不疼。”

陳默晃了晃腦袋。繼續說道。“給我輸液吧。加點營養。最近忙的有些累了。緩解一下。”

“好。你先坐著。我給你配藥。”

說著。夏雨轉身來到配藥室。嫻熟的將未開封的頭孢類藥物打開。又從配藥室探出腦袋對遠處沙發上的陳默喊道。“給你打頭孢。記得別喝酒。特別是白酒。”

“知道了。”

陳默點點頭。繼續玩起手機上的飛車遊戲。

很快。夏雨就端著一個鐵盤過來了。上麵放著各種醫藥用具。

“來。先做個皮試。”

夏雨一把捏過陳默的右臂。單針頭熟練的刺入手腕下部。疼的陳默直咧嘴。“哎呦。這皮試真夠疼的。”

“哈哈。忍著吧。大男人還怕這點疼。”

夏雨嬉笑一聲。將針頭抽出。用棉簽給陳默按住針口。“按上一分鍾。等二十分鍾。看皮試結果。再給你輸液。”

“好。”

陳默側了側身。對一旁的夏雨說道。“坐吧。聊一聊。”

夏雨想了想。將托盤放到藥櫃上。坐在陳默旁邊。說道。“這房子真是你的啊。”

“廢話。剛買來的時候我自己用來開公司的。後來覺得太小。就租出去了。你怎麽從渤海跑這邊來了。聽說你們那到處都是石油。富的流油啊。怎麽不在那老老實實挖石油。跑北海來當赤腳醫生了。”

陳默跟夏雨也算熟絡了。忍不住開著玩笑。

“什麽呀。我又不是油耗子。你才是赤腳醫生呢。我可是正規院校出來的。在渤海的市立人民醫院可是主力。”

夏雨不敢直言麵對渤海。但對於陳默的話。她必須反擊一下。否則。會被他認為自己好欺負一樣。

“哈哈。主力還跑這裏來。一個人過來。你有什麽打算。難道就這樣開診所幹下去。你家人呢。”

陳默很好奇。如果說一個男人獨身出來闖**算是正常。不過一個嬌小女孩跑出來開診所。總給人感覺不太正常。

“我這暫時什麽都沒有呢。我的筆記本在樓上。要不要給你拿來看著解悶。有《爸爸去哪了》的全集。”

夏雨撇開話題。站起身就要往樓上走。

陳默也發現了一絲異樣。不敢多言。悶聲說道。“好啊。就喜歡看田亮的閨女。那叫一個俊啊。”

“哈哈。我也喜歡她。”

夏雨笑著。將筆記本電腦拿了下來

倆人邊看邊聊。玩的很開心。給陳默輸液完後。他執意要帶夏雨回家。給她做飯吃。

夏雨哪好意思跟著陳默走。還欠人家房租都不知道怎麽還呢。還有臉去人家家裏蹭飯。

無奈之下。陳默也隻好自己駕車回家了。

站在診所裏。夏雨長舒口氣。“哎。真是失敗。什麽時候能賺回這五萬的房租。恐怕這一年都忙完也攢不到吧。該怎麽辦。”

不知何時。手已經翻出了電話薄上夏長海的名字。

老爸。自己曾經最引以為傲。最依賴的老爸。如今卻是如此陌生。

她在北海的號碼。渤海的任何人都不知道。

她在自己最孤獨最無助的時候。真的想撥給爸爸。撥給張銳。可是被一次次抽打過的心。每當那時都會隱隱作痛。將自己絞的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