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磋磨

秋葉白臉上忍不住一陣發紅,隻伸手擋住自己的胸前:“別……。”

那是梅蘇留下來的痕跡,她還沒有沐浴!

百裏初見她堅決環住胸口,不讓他動,便也沒有再繼續,便隻微微彎了下唇角,伸手替她解褻褲。

秋葉白實在覺得被他這麽‘伺候’有些怪尷尬的,便輕咳了一聲道:“我自己可以的……。”

她手腳又沒殘廢,大概是裝男人裝慣了,或者行事作風大馬金刀慣了,或者都是自己這麽寵著身邊的丫頭,前些年寧春被秋善媛的丫頭潑了熱水,她也是這麽處理的,但是輪到自己頭上便覺得怪怪的。

但是百裏初很明顯沒有打算讓繼續讓她動手,抬手就將她的手一擋,淡淡地道:“別動。”

秋葉白看著他眼下的烏青,還是心中微軟,鬆了手讓他替她除衣。

不一會,她便一絲不掛了,頭發也被簡單地盤起來了,嬌軀上唯一的遮蔽物就是手。

好在屋裏地龍燒得極熱,她倒是一點不覺得冷,這是這麽光溜溜的,實在是……

她覺得自己雖然看起來很鎮定,但是全身顏色估計都像燒熟的一隻蝦,燒熟她的火就是百裏初那種若有實質的目光。

隨著他目光過處,她陽上一陣陣地發緊。

她捂這胸口,輕咳了一聲:“阿初……。”

雖然已經是夫妻,她很想鎮定地表現你喜歡看就慢慢看,但是……

她覺得他在這麽一寸寸地用他那灼人露骨的眼神來犁她一遍,她就要燒焦了。

百裏初見她窘迫,熾烈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稍微斂了下他的眸光,一彎腰就將她抱了起來,向屏風後的浴桶走了過去,將她溫柔地放進水裏。

溫熱的水上漂浮著冬日裏罕見的牡丹花瓣,將身子遮蔽了大半,她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伸手拽住了一塊絲綢帕子準備沐浴。

但是隨後,她光潔的背脊便靠上了一片同樣光滑卻肌理分明的胸膛,整個身子都被固定在他懷裏,每一寸的肌膚都熨慰妥帖,不留一絲縫隙。

百裏初從她身後伸手接過了她手裏的帕子,聲音低柔而涼薄:“我來。”

她一愣,帕子已經被他接了過去,一點點地從她肩頭上緩緩一路向下擦拭了下去。

“阿初……。”

他微冷的呼吸掠過灼熱的肌膚,她隻覺得自己有點站不穩,呼吸微亂,但是他卻仿佛鎮定從容,不曾有絲毫心猿意馬,專注而仔細,動作溫柔而小心,仿佛在擦拭精美易碎的瓷器。

直到他的手帶著帕子掠過她平坦的小腹……隨後便被她忽然抓住了手,她側過臉,看著他,目光都已有些迷離,睫羽濕潤。

“阿初……別這般磋磨我。”

身體太熟悉他的觸碰,他這麽一折騰,讓她腦海裏都是彼此纏綿旖旎的畫麵。

“嗯。”百裏初微微眯起靡麗的眸子,仿佛滿意她這般脆弱的求饒,低了頭在她耳邊輕聲道:“不著急,小白,我們有一整晚的時光,讓你全身都是我的烙印。”

她到底忍不嘴了臉,抓住了桶邊,想說她才沒有著急,隻是受不了他這樣冷靜的樣子來撩撥她。

但卻在他幽沉蠱惑的眸光下,隻能任由將他將她按在桶邊,輕柔地吻住她的嘴唇。

而隨著空氣裏漸漸濃鬱的香氣,他溫柔的吻,也漸漸變得粗暴而熾烈,然後一路向下……

她聽他在耳邊涼薄地低笑一聲:“這才是磋磨,小白,別弄錯了。”

說罷,他沉下了身子,消失在水麵上,而她隻能茫然地抬起頭,漸漸渙散的目光看向窗外,大炎飛。

而室內,一片熾烈暖融。

……

大雪漸停,窗外明月漸漸升起。

明光殿裏的氣氛明顯鬆懈了下來,老甄放了大夥的假,小太監們都領到了賞錢,每人五兩銀子,個個領了錢。

主子心情好,他們心情也自然更好,便在大廚房裏弄了吃食,蹲在自己屋子裏吃小酒,其樂融融。

一道冷寂的人影靜靜地站在明光殿殿門外,看著一輪明月不知在想什麽。

一白從內殿走了出去,正打算離開明光殿去神殿,忽見那道人影,他遲疑了片刻,便走了過去,伸手輕拍了下他的肩頭:“雙白,有些人不該想,不值得想的,就不要想了。”

雙白沉默了一會,淡淡地輕嗤了一聲:“你倒是難得會這般說話。”

一白伸手捶了他肩頭一下,搖搖頭哼道:“兄弟這麽多年,看著你守身如玉,本以為你早忘了,如今看來,你倒是打算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有點出息好麽。”

他對於一切對自家殿下不利,對四少不利的人都沒有任何好感。

特別是雲姬還是他手底下出去的,更讓他深惡痛絕,但是偏生雙白是個長情過了頭。

雙白妙目眼角一抽:“守身如玉……歪脖子樹……。”

這家夥前一句像了人話,後半句又不會說人話了。

一白仿佛來了興致,轉到他麵前:“哥哥告訴你,你這是還沒有開葷,等你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充滿老童子雞的哀怨!”

雙白唇角跟著眼角一起抽,咬牙:“老……。”

老童子雞……是什麽玩意兒!

他剛想伸手將一白那張討厭的陰柔的麵孔給推遠點,卻不想忽然眼尖地瞥見不遠處的一盞燈火從遠處飄來。

雙白眸光一閃,看著他,微笑:“哦,看起來你很有經驗,不如給兄弟我介紹一下哪家姑娘最好?”

一白聞言,上下打量了下雙白,老懷大慰地拍他肩頭:“終於開竅了,你這問題,本奉主最懂了,凝香閣的花魁**功夫最是厲害,但是你這附庸風雅的,估計不喜歡那烈性子的,倒是君蘭坊的清倌們都彈了一手好琴,尤其是那頭牌蘭寧,手上功夫一流,床笫間更妙。”

“不是清倌麽?”雙白看著那燭火飄近,便挑眉含笑問。

“對別人是,對我自然……哎喲,誰他娘地敢捏老子的耳朵,不想活了!”一白忽然覺得耳朵銳痛,勃然大怒地轉身,卻見一張清秀溫柔的麵容正含笑看著他:“奉主大人,我是不想活了,帶著你兒子一起去死怎麽樣?”

一白瞬間一個激靈,瞪大了眼:“燕子?!”

他心中暗自叫苦,隨後他轉過頭怒瞪著雙白:“你這個混蛋,我好心勸解你,你卻陷害我,算什麽兄弟?!”

但是他話音未落,就看見那溫柔美人鬆了鉗製他的耳朵,轉身就戴上兜帽冷冷地道:“我回神殿和你兒子去死了,你去找你的清倌。”

“燕子,我不是……!”看著風奴走了,一白大急,轉頭惡狠狠地瞪了眼雙白:“你給老子記著!”

雙白微笑擺了擺手:“不客氣,去死吧。”

這破嘴貨,他每次和他說話沒掐死那家夥,真是太有涵養了。

隻是被一白這麽一鬧,雙白忽覺得心中寂寥寒意似忽然散了許多,他一轉臉看見不遠處也有一道有些佝僂的人影正靜靜地看著月色。

他沉默了片刻,走了過去:“甄公公。”

老甄看著清冷的月光,喑啞著聲音道:“行刑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麽?”

雙白頓了頓,頷首:“是。”

老甄閉上眼,許久才道:“嗯,明日……準備罷,我也會準備一下。”

隨後,他轉身離開。

看著他佝僂的背影,仿佛瞬間老了好幾歲,雙白垂下眸子,輕歎了一聲。

緣起緣滅,緣如水。

有些緣,隻能盡於此。

……

“嗯……阿初……。”

一夜纏綿,快天光的時分,懷裏的人兒已是疲憊萬分,最後一次抵死纏綿之後,隻輕呢了一聲之後便疲憊地睡去了。

百裏初低頭看著狐裘裏裹著的人兒,她雪白的手臂還掛在他的肩頭,眸光溫柔幽沉,指尖一點點地從她的肩頭掠過,上麵全部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愈往下愈發多。

這些痕跡有不少是歡愛裏失控時留下的,但是她沒有吭一聲,甚至可以引導他更粗暴一點。

“小白……。”百裏初伸手輕撫過她的臉頰,一片漆黑的眸色愈發地深沉,更帶了不舍和煩悶。

他不想離開他失而複得的珍貴月光樹。

但是……

他伸手輕撫上她平坦光潔的小腹,眸色裏波瀾起伏。

他想要有一個屬於她和他的孩子。

有得有失……

門外忽然響起了叩門聲。

“咚咚咚。”

百裏初將懷裏的人兒用狐裘裹好,隨後坐起了身子,隨意披了件大氅便出了門。

“殿下,秋大人進宮了。”雙白站在門外,低聲道。

辰時,宮門打開,外官便可以進內城。

“秋雲上,他進宮做什麽?”百裏初挑眉。

這位嶽父大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據說是五皇子召見。”雙白道。

“老五?”百裏初眯起幽眸。

“是,聽說五殿下要迎娶秋大人的一雙女兒,秋善媛為正妃,秋善京為側妃。”雙白神色有點古怪。

這是殿下要和五殿下成為連襟了麽?

百裏初聞言,似笑非笑地道:“看來本宮不在宮裏的時間,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

“殿下的意思?”雙白低聲問。

百裏初淡淡地道:“沒什麽意思,這種事情交給小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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