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有恃無恐的樣子打消了一部分冒險者的猜忌,再加上道門、大雷音寺、小玉京這三個公會確實和天聖教有些不對付,也讓冒險者們放心了不少。

雖然很多冒險者都很奇怪,道門、大雷音寺、小玉京這三個公會的冒險者明明都是被天聖教接引進地下城裏麵的,但是這三個公會的冒險者,卻和除教主秦牧之外的天聖教眾很是針鋒相對,這就很讓人奇怪了。

而現在,冒險者們得知那三個公會的成神法都是得自天聖教教主秦牧,也多少想明白了一些這三個公會為什麽會對秦牧這個魔教頭子另眼相看了。

因此,當秦牧表明了道門、大雷音寺、小玉京三個公會可以證明自己所言不虛之後,一些個公會會長也都湊到了三個公會的冒險者身前打聽起秦牧的事情,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要打聽清楚秦牧說的那番話到底值不值得相信。

經過一番詢問之後,冒險者們對於秦牧建立學宮傳授功法神通的說法也都有了一定的認同感。

但也有一些人對於秦牧的目的有所質疑:“秦教主這麽大方的吧功法神通公開傳授出來,對他有什麽好處啊?我可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會存在這麽大公無私、不求回報的人!”

周圍的冒險者都是一臉無語的看向了這名冒險者,這家夥竟然敢就這麽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話,就不怕把秦牧和天聖教的人給惹怒了不傳授他們功法神通?

但一群人在看到他頭上的護額之後又都了然了,原來是忍者那群心理陰暗的家夥,怪不得會用這種陰暗的心裏來揣度他人。

人群中的旗木卡卡西也是頗為無語,怎麽到哪兒都有根部這群家夥跳出來搞事情啊!害得他們這些正規忍者的名聲都被連累敗壞了。

已經成為道主的林軒不屑的開口道:“哼!無知!隻有你們忍者擁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忍術才會害怕被外人學了去!在我們這些頂級修行聖地裏麵,但凡上點檔次的功法神通,都融入了開創者的理念,越是想要深入修行某種功法神通,就越是需要理解道功法開創者的理念才行,稍微對功法中蘊含的理念理解出現偏差,就會讓修行之人誤入歧途!不然你們以為天聖教以前為什麽會被稱為天魔教?還不算因為秦教主之前的魔教教眾錯誤地理解了他們傳承下來的功法神通!”

聽到林軒道主這番話,眾人多有動容,連道門的道士們也都沒想到,這位年輕的道主竟然對秦牧這個對頭如此推崇。

小玉京的一位仙人也笑嗬嗬的幫腔道:“秦教主的氣度可不是你們能理解的,就連我們這些自稱仙人的避世之人,也不得不佩服秦教主的胸襟!”

說這話的仙人直接忽視了小玉京曾經阻撓變法的所作所為,或許是因為有了地下城這個退路,讓他們不再擔憂變法將會引出那個導致大墟出現的幕後黑手吧!

或許是因為學了秦牧家傳的成神法,道門的一個老道士竟然也站了出來幫秦牧說話了:“是啊!以往我們幾大聖地敝帚自珍,將自家的功法神通看得比命還重要,這也導致了千百年來功法神通的演變幾乎陷入了停滯狀態;但秦教主走出大墟不過短短幾年,就使得現存的功法神通發生了日新月異的重大改變,從某種意義上說,秦教主或許比主導變法的延豐帝和延康國師還要讓人欽佩,畢竟那兩人可不像秦教主這麽大方,連自家祖傳的成神法都拿出來開放給世人了!”

然而秦牧這時候卻好像絲毫不通人情世故一樣,直接**裸的揭開了眾人遮掩的麵紗:“幾位道兄想多了,秦某隻是認為唯有集合了更多修行者的思維碰撞,才能更好的推動功法神通的進步罷了!”

秦牧這番**裸的發言,讓一些思維比較敏捷的冒險者立馬明白了秦牧開辦學宮的真實目的:“所以說,秦教主是想借助我們這些來自不同世界的冒險者的見識,幫忙推進你們那個體係的功法神通的進步是嗎?”

順著這些人的發言,秦牧直接挑開來說道:“當然!不然我天聖教直接將各種功法神通製作成技能書售賣不香嗎?還用得著專門建造一座天聖學宮來教授你們?”

“什麽意思?”然而秦牧這番話卻搞得冒險者們莫名其妙,這和技能書又有什麽關係?

“唉!看來不管是哪個世界,終究還是隻知道拾人牙慧的庸碌之人占據了大多數啊!你們這些家夥就沒發現技能書學到的功法神通隻能木偶一般運轉使用嗎?那些從技能書學來的技能隻不過是讓冒險者知道怎麽使用而已,根本不能讓人明白技能運行的基本原理啊!”秦牧一臉惋惜的說道。

“那個···教主,聽說種花家那邊專門成立了一個教授功法神通的傳法部,不知道是不是和您說的那些有關係?”長久停留在地下城中主持天聖教事物的堂主廉辰站出來說道。

秦牧絲毫沒有在意的說道:“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早就已經和種花家的葉會長商議過了,我準備在天聖學宮建成以後,請種花家公會也會安排一些修士前來授教,可惜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葉會長隻答應和我們天聖教進行學術交流,卻不願意將他們的功法神通開放給全體冒險者。”

提起這件事秦牧就十分的惋惜,他們感覺種花家那群冒險者貌似對某幾個世界的冒險者十分排斥,而且好像還不單單隻是葉凡和那些高層,就連種花家底層的那些冒險者,也大多都很排斥那幾個世界的冒險者,就好像雙方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明明大家都是來自不同世界的說,在進入地下城之前應該沒機會結仇才對啊!

“那個我們神盾局或許知道是什麽原因!”站在托尼史塔克身邊的菲爾·科爾森猶豫了一下出麵說道。

然後在現場冒險者們的注視下,菲爾·科爾森拿出了一本他們那個世界的曆史書,開始向冒險者們講述起了神州大地那個黑暗年代的曆史,最後還著重說明了一下炎黃一族和腳盆島以及西方各國的恩怨情仇。

“這就···很離譜!事情明明都是在他們世界發生的,憑什麽遷怒到我們身上啊?我們和那些家夥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好吧!”妖精的尾巴、木葉、神盾局等幾個公會的冒險者都是一臉的無語啊!感覺自己這純粹是受了無妄之災。

就連已經加入了天聖教的戰國、愛麗絲、黑崎一護等人,也是十分的無語,種花家那群家夥,都這麽小心眼兒的嗎?他們世界的文化、語言、文字等方麵隻不過是和種花家所在世界的腳盆島有些相似而已,這也能被遷怒?還有沒有地方說理了?

而且艾澤拉斯那群長耳朵貌似也和西方某些國度的文化有些類似吧?為什麽種花家那群家夥就能接納他們?

一眾冒險者在這裏憤憤不平,連天聖教建立天聖學宮這件和他們息息相關的事情,都被他們暫時拋諸腦後了。

要是讓這些家夥知道,種花家之所以肯接納高等精靈那群長耳朵,完全是因為陶寶傑那個死胖子在打人家希爾瓦娜斯的主意,他們可非鬱悶得吐血不可。

不過他們鬱悶歸鬱悶,秦牧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雖然科爾森講述的曆史確實讓他受到了一些感觸,但也讓秦牧對於如何說服種花家那群倔強的家夥有了一些想法。

“好了!既然現在建城令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麽大家現在還是散了吧!還是說你們已經放棄了爭奪祖阿曼和辛達薩這兩個試煉的首殺了?要真是這樣我們天聖教可就不客氣了!正好種花家那邊已經將主力轉移到他們公會領地去建城了,那我們天聖教可就不客氣了啊!”建城令的事情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秦牧也就開始著手驅散現場的人群。

至於爭奪首殺那番話,也隻不過是秦牧為了轉移其他公會的注意力而已。

種花家的退出,讓秦牧已經失去了和葉凡一較高下的心思。

至於剩下的兩個試煉加起來的那七十張永久通行證,秦牧也沒有多在意。

天聖教儲備的永久通行證比起種花家公會確實多有不如,但在限時通行證的儲備上,天聖教可絲毫不落下風的,再加上秦牧和延康和道門等幾個公會關係那麽好,秦牧相信隻要自己開口,借用那幾個公會的通行證,也不是什麽難事。

所以最後兩個首殺的爭奪,秦牧直接失去了親自出手的興趣,而是直接交給了天聖教的鎮教天王、護教長老們處理,自己則離開了地下城繼續處理之前的事情去了。

殘老村的幾位老人在秦牧離開之後,也都沒了繼續留下來的心思,也都相繼回歸了之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