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次遇到的隻是小兒科,古人為了屍體保存,在臨死前服下劇毒的藥物。常見的藥物有丹砂、毒液,一旦盜墓賊為了尋寶,要撬開屍體的口部,就可能被口中的毒液所噴到。但是真正的古屍的屍毒你肯定沒有見過!”

“真正的是什麽!”

“真正的比較凶殘的屍毒,乃是古屍的雙手朝著盜墓賊抓去的那一刻。其實在抓之際,已先將該人抓死,手中所含的屍毒滲入血液,使盜墓者滿身都是屍毒,盜墓者倘若將屍體撥開,勢非沾到屍毒不可。就算以武器撥開,屍毒亦會沿武器沾上手掌。甚至閃身躲避,或是以劈空掌之類的武功擊打,亦難免受到毒氣的侵襲。這才是真正的屍毒,匯聚於雙手之上,那口裏所噴出的隻是毒物而已,真正的屍毒的精髓全部匯集在雙手之上!”

“盜墓中遇到屍體口噴屍毒乃是小兒科,這是最為低級的,若是真的遇到一個千年不散之屍,那感覺超爽啊!真的是酸爽!人生最爽的乃是死裏逃生!”

我忽然聞到了院子裏邊有著烤肉的香味,我們三人就走了出去。

走出去看見獨孤弘正在院子裏邊烤肉呢,我這麽愛吃的人,怎麽能少了我呢。

我就加入了吃肉的大軍,不過說句實話這個獨孤弘烤的羊肉可真的是好吃。

這啤酒配上這個羊肉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喝一口啤酒吃一口羊肉,真是愜意的人生啊!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喝酒吃肉。”獨孤弘忽然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我感覺身在三十六門中也不容易,有很多的事情不是他們能夠操控的。

這時隻見金老大遞給了獨孤弘一個碗,我沒有在意,隻見獨孤傑也是掃了一眼繼續自己吃自己的羊肉。

但是獨孤弘拿到手中的時候,看了幾眼。我看著獨孤弘的眼睛都直了,手也不由的顫抖起來。

獨孤弘被這突然來臨的碗給弄的愣住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於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

他完全驚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說不出話,半天才慢吞吞的說了一句:“傳說中的曜變天目茶碗!”

這時驚訝的不是獨孤弘了,而是獨孤傑,隻見獨孤傑手中的酒瓶因為聽到了曜變天目茶碗這幾個字,竟然酒瓶從手裏掉落在地上。

吧唧,酒瓶竟然碎了,但是獨孤傑沒有理會。

“臥槽,不久一個破碗嗎,你們叔侄倆至於這樣嗎?”我嘲笑著罵道。

但是獨孤弘和獨孤傑好像沒有聽到我說話,隻是盯著那個破碗看個不停。

“宋曜變天目茶碗,國寶級的傳世孤品,你是怎麽弄到的!你不會讓人將日本京都龍光院藏的給偷出來了吧。”

“我要是有那個本事,我就把日本的寶物全部偷回來!”金老大笑著說。

“你不會是把隋唐大運河博物館的給偷出來了吧,中國可就這麽一件!咱們盜墓門隻做地下的生意,不做地上的啊!”獨孤弘很明顯有點生氣了。

但是忽然又仔細的看了看說道:“這個和隋唐大運河博物館的那隻不像啊!”

獨孤弘將這個曜變天目茶碗拿到鼻子上聞了聞,獨孤弘差點激動的跳起來。

我知道這是獨孤傑所說的望、聞、問、切四字訣中的聞。

“聞”即嗅氣味。有此奇術的盜墓者專練鼻子的嗅覺功能,他在盜掘前,翻開墓表土層,取一撮墓土放在鼻下猛嗅,從泥土氣味中辨別墓葬是否被盜過,並根據土色判斷時代。據說功夫最好的可以用鼻子辨出漢代墓土與唐代墓土的微妙氣味差別,準確程度令人驚歎。

但是這對於獨孤傑自然是家常便飯,獨孤傑對著金老大說道:“出土不過三個月,這是你從下邊拿出來的!”

金老大點了點頭,獨孤弘竟然在金老大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是要搞基的節奏啊!

“這個可真的是價值連城啊!先放在我這裏,我替你保存!”獨孤弘一臉奸笑的對著金老大說。

金老大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說:“這東西見不得光,我既然拿給你看,就沒有想著拿回去,你的性格別人不了解,我金老大還能不了解!”

“這個曜變天目碗到底是啥啊,我看你和你二叔你倆的眼睛都直了!”我對著獨孤傑問道。

“曜變天目碗最神奇的是裏麵的曜變圖案,通常稱為碗中宇宙。此碗因自然窯變而產生的紋樣就好像讓人在深夜的大海邊望見了璀璨萬端的星空,而那星空中則深藏了萬千奧秘,宛若不可知的浩淼宇宙一般!之所以說此碗是舉世無雙的珍品,是因為將曜變天目茶碗放在月光之下,它本身所具有的一個個耀斑會閃出略顯妖異的光芒來,而且顏色變幻,高深莫測。能令觀賞者們對之產生宇宙星空之聯想!”獨孤傑笑著說道。

“有這麽神奇!”

金老大點了點頭,我便拿著這曜變天目碗打探了起來。

隻見獨孤弘讚歎的說道:“唯恍唯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中有信。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

我仔細的看去這曜變天目碗堪稱無形之形、無狀之狀。遠看影影綽綽,近看飄忽不定。可謂“玄之又玄”,“神之又神”。

在一片漆黑中,一個個幽藍光圈閃耀著妖異的光芒,隨著光線角度的不同,光環顏色變幻莫測。

斑紋的邊界和形狀從有確定性到不確定性,從有形到無形,從平麵到三維立體,從單一到多樣,從集中到分散,構成如此神奇無度的斑紋,仿佛宇宙星空深不可言,讓近距離看到的人啞然閉息。感覺此物隻有天上之有一般。

在黑釉裏自然浮現著大大小小的斑點,圍繞著這些斑點四周還有紅、綠、天藍等彩色光暈在不同方位的光照下閃耀。而且從器皿的整體來看,也會隨著觀察角度的不同而出現大麵積的色彩變幻,就仿佛是一隻變色龍一樣。

我也覺得這真的是驚世之絕品,真是奇哉妙哉!

“此類曜變斑器物,最難燒成,幾乎千百窯,難見一神品,無律可尋,無法可道。現代仿家縱使費盡心智,也難以仿就。莫說舉世無雙,就曆年來考古工作者和私自挖墓的鏟子,也未曾發現任何一個類似的,就是標本也很難見到類似的。可見“曜變斑”的窯變,全憑偶然造化,說它是“逆天文物藝術國寶”並不為過。”獨孤弘依舊讚歎的說。

這是隻見獨孤弘問金老大:“這個碗,你從那個宋朝的點子下出來的!”(盜墓者有時將墓葬叫做點子!)

“別想了,我挖地三尺就隻發現了這一個,要是有第二個我還能夠找不到!”

獨孤弘笑了笑,我可是將曜變天目碗拿在手中看了好久。

“這絕對是好寶貝啊!”伍子胥對我說道。

這時我忽然心生一計對著獨孤弘說道:“伍子胥老前輩剛才說,要你把這個曜變天目碗送給他,他也挺喜歡這個的!”

“啊!”獨孤弘和金老大的眼睛都直了,頓時隻見伍子胥的笑聲在我的耳邊回**。

“好小子,你牛,老夫服了!”

隻見鞭身環節如同長蛇一般,在我的右臂卷曲而抽開。

那敢情就是獨孤弘不給伍子胥,伍子噬魂魂鞭不抽死你丫的!

伍子噬魂鞭竟然從我的胳膊上自己纏繞下來,這時,獨孤弘苦笑著對我說道:“既然是伍子胥先祖想要的話,我還能夠說什麽!”

這他媽是武力威脅啊!

伍子噬魂鞭將曜變天目碗纏繞在鞭子之上,伍子胥連連說了三個好字。

但是我看著獨孤弘的心,我的心情為嘛那麽的爽,我要打倒土豪劣紳,這叫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獨孤弘不說話,隻是自己一個人拿著一瓶啤酒,竟然一口幹了下去。

“你這比要我二叔的命還厲害,這個曜變天目碗可是一個絕世的寶貝,竟然被你小子給拿走了,我二叔終於遇到了一個對手啊!”

隻見伍子噬魂鞭的鞭子頓時將曜變天目碗送到我的胸口之上,直接一鞭子就朝著獨孤傑抽打而去,我知道這個乃是伍子胥在和獨孤傑玩呢。

在這時,我的心裏也是極其的納悶,為嘛盜墓門的人都這麽的害怕伍子胥呢。

最後我才知道盜墓門原來是一個尊師重道的門派,在門派之內,這伍子胥算是一個祖師爺,所以盜墓門的人對其是極其的尊重。

第二天起來一大早,我就被獨孤傑給叫醒了,獨孤傑對我說楊教授來了。

這時,我直接穿起我的大褲衩子,在洗手間隨便的洗了臉,出去之後就看見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在沙發上坐著。

楊教室有著瘦瘦巴巴的身架,一臉的魚網紋。頭頂上灰白的頭發,好像戴著一頂小氈帽。

笑起來下巴頦高高地翹起,因為嘴裏沒有幾顆牙了,嘴唇深深地癟了進去。

他咧嘴笑了笑,看到的,隻有黃到不能再黃的牙齒,搖搖欲墜。他微眯著上眼,上頰嚴重凹陷;肩上搭著一件灰不灰、黃不黃的褂子。整個脊背,又黑又亮,閃閃發光,好像塗上了一層油。下麵的褲腿卷過膝蓋,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滿大大小小無數個筋疙瘩,被一條條高高鼓起的血管串連著。

這他媽也叫教授,我在大學又不是沒有見過教授,這他媽是野雞大學的教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