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這個村子裏邊的人呢。”
“都搬走了!”
“那你為什麽不走呢!”
“我年齡這麽大了,也快死了!”這位農村老伯對著我們說道。
“你們是來旅遊的吧!”
“嗯嗯,我們是來旅遊的,這裏那裏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呢。”德明道長此時就是一個來旅遊的,打扮就是一個城市裏邊的人,看起來滿臉的單純,衣服也是穿的是人模狗樣的。
“其實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城裏人,沒事來這破爛山上玩啥呢,城市裏邊多好啊!”老頭分明是對我們不是很感冒。
到了這時,老頭也是自顧自的走了,隻不過還是好心的告誡了我們一句:“在山上玩玩就可以了,遇到什麽洞,千萬不要進去,據說裏邊有落花洞女。”
這老頭頓時這句話就將我們幾人給說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說謊!!”德明道長忽然一聲嗬斥,將老頭嚇的是渾身一顫。
“村子裏邊的人,根本不是搬走了,而是全部都死了。”德明道長這句話說出來,就將我給嚇得是不知道怎麽辦了。
“你是誰,就算死了的又能怎樣!”那老頭眼神中很明顯是一種很悲傷的神色。
“老伯,這件事你還準備瞞下去嗎?”陳文軒忽然說話了,我就知道陳文軒斷然是看出了什麽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老頭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的狂熱之色。
到了老頭的家裏,我看著老頭的生活也是頗為困苦,我就頓時的感覺這個老頭挺可憐的。
“你們其實說的沒錯,他們不是搬走了了,而是被土匪殺了,死了差不多都有七十多年了吧。”老頭對著我們說道。
這時我有點不淡定了,老頭說了一句:“其實我知道他們是被土匪殺的,但是我們世世代代在這裏為生,外人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存在。”
“但是說出來的話,誰信呢。沒有人相信我所說的,而且那時候也不知道去找誰報案,況且當時國民政府也不知道在大山深處有這麽一個小村莊。”
老頭這麽一說,我就頓時的不知道該說啥了。
“建國之前,他們就全部被土匪給殺了。”德明道長驚恐的問道。
“應該是建國前吧!具體的時間我也記不清了!”老頭說完就一個人獨自在那裏抹眼淚。
“但是奇怪的是,土匪將他們給殺了之後,最後連屍體也給運走了。”老頭說完這句話德明道長就坐不住了。
“其實我也詫異他們到底是不是土匪,因為他們沒有搶錢也沒有搶糧食,隻是殺人之後將屍體給運走了。”老頭對我們說道。
“那你為什麽還會活下來。”
“當時我還小,我上山放牛的時候,睡著了,回來的就比較晚。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就目睹了這個慘案,這些年也沒有出去過,但是這件事一直在我的心底壓著,今日給你們說了,讓後人也知道這件事情,我死後也能閉眼了。”老頭說完,我看著德明道長在那裏深思。
“湘西土匪,那個時候的確很猖狂。”德明道長在安慰那個老頭。
確實在建國之前和剛建國的時候,湘西土匪那可是遠近聞名啊!!
湘西地區,民風曆來以強悍聞名。20世紀30年代末期,湘西的當地風氣非常奇異,l2歲的小孩子就佩上一把刀,無論碰到什麽事情,動手就是殺,假使刀拔了出來殺不到人的話,最少也要殺掉一頭豬和一條狗。
這意思就是說:這一把拔出來的刀,非要帶了血,才肯插回鞘裏去。
湘西由於地處偏僻、交通閉塞,野蠻剽悍落後的風氣較其他地區嚴重,所以湘西土匪不僅多,且十分猖獗。
解放前,湘西是全國土匪最集中的區域,至解放時,整個湖南有18萬土匪,而湘西占了10萬以上。
湘西土匪的產生,有它特殊複雜的原因。在曆史上,湘西從來不是一個安分順從的地方。曆史上,曆代帝王都從未停息過對這片土地的征伐。在長期的爭戰中,湘西人在為自己的生存作困獸之鬥時,這裏的山民早就養成了彪勇強悍的民風。
長期以來,湘西各族人民辛勤勞動的大量成果,不是被土著頭人掠奪,就是遭到滿漢流官的侵吞。他們有苦難訴,有冤難書,上告無門,最終紛紛走向了社會的對立麵,淪落為匪。
湘西素有“九山半水半分田”的說法,土地貧瘠,在天災不斷、缺衣少食的情況下,不少人被迫鋌而走險,落草為匪。
無論在土司、流官統治時期,還是在民國時期,湘西苗族、土家族各村寨、家族之間一直存在著嚴重的武裝械鬥事件和殘酷的血親複仇。紛亂的社會現象,湘西特殊的地理環境,使得很多人落草為匪。
這樣的電視劇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也不乏血屠一個村子的案例,
但是德明道長卻在疑惑這些土匪為什麽不搶錢財,隻是殺人奪命呢。
德明道長煙一根接一根的抽,可是在早上起來的時候,老頭就躺在自己的**一動不動了。
我和德明道長看去,原來是老頭是死了,在老頭的枕頭之前有著一封信,我們打開之後幾個血字,赫然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我也該死了!”老頭就留下了這麽一句話。
老頭竟然自殺了,我的個乖乖啊!
在這時德明道長忽然說道:“我估計那些人不是被土匪殺的,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最大的嫌疑就是趕屍門。”
這話我咋感覺像是對死去的老頭說的呢。
媽的!這趕屍門也太狠了吧!
不是說趕屍門隻做活人的生意嗎?
“我擦,人家不會雇凶殺人啊!然後來趕屍啊!”德明道長在我的臉上彈了一個很響亮的腦殼,我的眼淚差點都被彈出來了。
我們將老頭下葬之後,我們就繼續的往山上走去。
其實越走我就感覺越瘮的慌,這越來越冷啊!
我們能清晰可見的有很多的山洞,在這個金鎖玲上竟然真的有好多個山洞。
“徒弟你知道老頭剛才說的落花洞女嗎?”
“落花洞女是什麽東西?”我好奇的問道。
在這時隻見德明道長就給我講起了落花東女的故事。
落花洞女原來是湘西有的寨子中的一些未婚的女子,能將樹葉哭下來;到山洞不吃不喝,幾天不死,回來後也不飲不吃,幾天後就死去。
寨子的人認為她去和樹神、井神結婚了,因而這些女孩生前沒有結婚,但人死後,別人去辦喪禮,而落花洞女的家人給他們不但不辦喪禮,還要辦婚事,以示婚禮之喜。洞神所欲,一切人力都近於白費。雖天王佛菩薩權力廣大,人鬼同尊,亦無從為力。
事到末了,即是聽其慢慢死去。死的遲早,都認為一切由洞神作主。
事實上有一半近於女子自己作主。死時女子必覺得洞神已派人前來迎接她,或覺得洞神親自換了新衣騎了白馬來接她,耳中有簫鼓競奏,眼睛發光,臉色發紅,間或在肉體上放散一種奇異香味,含笑死去。
死時且顯得神氣清明,美豔照人。正如詩人所說:“她在戀愛之中,含笑死去。”家中人多淚眼瑩然相向,無可奈何。隻以為女兒被神所眷愛致死。料不到女兒因在人間無可愛悅,卻愛上了神,在人神戀與自我戀情形中消耗其如花生命,終於衰弱死去。
女子落洞致死的年齡,遲早不等,大致在十六到二十四五左右。病的久暫也不一,大致由兩年到五年。
“這不是神話故事嗎?”我翻了翻白眼看著德明道長。
“落花洞女在湘西確實存在。”陳文軒補充道。
德明道長忽然對我們說道:“徒弟要不咱倆打個賭,我賭那個老頭沒有死,”
“師傅,你說啥,老頭我親眼所見,絕對死了,你說賭啥。”
“要是你贏了,我以後一個月給你一萬塊錢的零花錢,要是我贏了,以後別找我要錢。”
一萬!!
“賭了!!”我咬了咬牙,那個老頭的確是死了啊,我親眼所見豈會有假。
此時陳樂兒和陳文軒都笑了,我就知道我他媽又被德明道長給忽悠了。
“那個老頭就是趕屍門的人,隻不過想誘導我們,才設下這個局。”德明道長笑著說道。
感情隻有我一個人不知道啊!
頓時我的心裏哇涼哇涼的,但是我還是不甘心。
“還沒到最後,你憑什麽說我輸了。”我不甘心的對著德明道長說。
“你輸了。”陳樂兒對我說
“你沒觀察到那人身上雖然有著遮蓋屍氣的某種藥物,盡管他已經易容了,可是他的氣味改變不了。而且他的動作看起來也不是一個老年人的樣子,這就是一個局啊!”
“麻衣陳家從北宋相麵之術就開始絕步於江湖,從五代末北宋傳承到現在,陳摶老祖的東西,看來你們陳家可是一樣都沒落下,繼承了十之八九啊!”德明道長對著陳文軒說道。
等到真的將那個老頭的墳墓挖開的時候,棺材之內竟然真的是空空如也,甚至連個人毛都沒有見!
“既然趕屍門給我們布下了局,我們就暫且當一次局內人吧,看他們能夠玩出來什麽花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茅山之人可不會怕這些歪門邪道。”
但是我現在心疼的是我的零花錢!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在睡覺的時候,幾道黑影從我的帳篷外邊竄過,如鬼魅的速度簡直讓人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