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與白雨芯這麽短暫的會麵當中就對她發脾氣,可是她看著無所謂的樣子。我幾乎是把臉湊到了她的臉跟前質問她:“他們兩個呢到底在哪裏?”
白雨芯這才抬起頭來與我四目相對,嘴角又揚起了那個笑容,我現在看著她的這個笑容居然感覺有點不寒而栗。
“他們都被我關起來了。”白雨芯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極其的輕鬆,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有緊張或者興奮的情緒,整張臉平靜的就像一灘死水一樣。而我的情緒卻不能在控製了,幾乎是大驚失色的問著她:“什麽?你把他們都關起來了?”
“是啊我把他們都關起來了,你有必要那麽驚訝嗎?你難道看不出我是這樣的人嗎?”
我十分不理解,白雨芯剛剛和我們都聊得好好的為什麽會突然之間把苗靈他們都給“關”進去了?我一拍自己的腦瓜子這時候才意識到,也許這個遊輪計劃本來就是白雨芯的陷阱之一,她與我們的相處融洽,不過是她故意表現出來迷惑我們,最終目的不過就是想要把苗靈還有胖子控製起來,隻怪我現在才發覺。
“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我一怒之下也顧不得什麽了,拉起白雨芯的手就往消防通道裏走,我要好好的與她談談:“現在好了?把我們所有人都騙到這郵輪上,實施你的計劃?”
白雨芯一邊吃著自己的早飯喝了一口牛奶,又斜眼看著我幽幽的說:“我有什麽計劃,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麽計劃!你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一時之間她心裏到底是存在怎樣的想法。
白雨芯也沒有反抗,她似乎很樂意被我拉著走,我們兩個走到了消防通道沒有監控攝像頭的角落裏,我便惡狠狠地對她開問了:“你到底要做什麽?你來找我到底是不是有別的心思?你說喜歡我也是假的吧,你到底想幹什麽?”
白雨芯笑嘻嘻地說:“我怎麽會是騙人呢?我是喜歡你呀,我來找你的目的就是想問你你也喜不喜歡我,隻是可惜你早已經心裏有人了不是嗎?所以我隻能采取點措施了。”
我聽到最後的措施兩個字,心裏那股怒火就一直到了了嗓子眼,我麵對著白雨芯已經感覺不出來自己對她有一點點的青梅竹馬的情緒了,滿腔的全是對她的憤怒。
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掐著她的脖子恨不得把她插到斷氣為止,白雨芯似乎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一直被我掐到臉脹紅了都沒有用手推開我,我反倒有些心軟了,想著要是真的把她弄死了那也不好,於是就放開了自己的手。
白雨芯咳嗽了好幾聲,一直蹲在地上起不來,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複了她以往的神色,趾高氣昂地站起來看著我。
我還是這樣惡狠狠的警告她:“你不放了他們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麽把他們關起來,你為什麽偏偏不關我呢!”
“我喜歡你,我怎麽舍得關你呢?我隻有把他們兩個關起來,我們才能更好的獨處啊!”
我簡直對白雨芯的這種思維感到不可思議,怪不得胖子之前讓我注意一下白雨芯,覺得她這人不對勁,現在想來是我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他們才是深思熟慮過的。
“雨芯你到底是怎麽了?你說你是做醫生的,我實在是不敢相信,難道你脾氣暴躁的時候也是這麽對你的病人的嗎?”
白雨芯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從沒想過能見一個女孩子笑的如此的誇張,而且如此的悲壯。我知道我這兩個形容詞都是有些誇張了,不過放在現在的白雨芯身上卻是再恰當不過。她笑得有些看淡了,像是超脫了一切。
“你不要太想當然了,我暴躁的時候怎麽對我的病人那是我的事情。”
我聽她這樣說著,恐怕我的猜想是真的,或許她現在根本不是醫生,隻是曾經是醫生,因為沒有一個醫院能夠容忍像她這樣的醫生,如果她要是個病人,我覺得待在醫院倒是正常,可是要是白大褂上寫上主治醫師或者其他的什麽,簡直是一個可怕的噩夢。
我已經喪失了和白雨芯談判的任何耐心,就直截了當地問她:“我不想和你廢話了,你自己說吧,你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麽?我能答應你便答應,答應不了我便把我的這條命命都給你行了嗎?”
白雨芯突然收起她變態的笑容,慢慢的湊近我,然後輕輕地說:“我當然是沒有別的什麽要求,我隻要你和我結婚,做我合法的丈夫就可以了,我會把苗靈還有胖子好好的安頓好的,不會傷他們的一根毫毛。”
我聽了她的話全身就像有電流過,電得我全身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大美人,越來越可怕越來越陌生。
“雨芯,我說過我對你沒有感情,你為什麽非要逼我呢!”
白雨芯的神情變得冷漠下來,她道:“是你說的,什麽要求你都可以答應對不對?但這個要求也不過分,至於答不答應那也是你的事情,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把他們兩個關一輩子,你永遠都不可能找到他們,如果你答應,那我就會兌現我的承諾。”
我雙眼緊閉眉頭皺起,所有的思緒在我的腦海裏盤盤轉轉,我始終無法理出一個思路來。
大概五分鍾之後,我算是下了我這個人生中最糾結的一個決定:“好,我答應你,反正這也不是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但是你要先讓我見到他們吧。”
白雨芯露出了一個近似嬰兒般燦爛的笑容,雀躍道:“當然可以了,你答應了我就全聽你的。”
說著她就打了一個響指,梧桐不知道從哪個入口進來了,停在了白雨芯的手指上。
“去,讓郵輪上的人都可以走了,順便把那小門給我打開,我的葉大哥去看他的兩個朋友。”梧桐聽完話就飛走了
,不一會兒大廳裏的人越來越少,真的像白雨芯說的那樣,全都被安排走了。我這時候才相信自己所猜想的,這個遊輪完完全全就是白雨芯的一個陰謀,甚至於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是她精心安排過的,她才是這裏的主宰,如果說她想讓船沉就會沉下去了,一點都沒有懷疑的餘地。
一會兒梧桐又飛了過來,它是提醒白雨芯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做好了,於是白雨芯便領著我去看我的兩個老朋友。
我們一路拐彎到了一個陰暗的小屋子裏,苗靈和胖子還有我那隻可憐的小白貓都昏睡在那裏,沒有綁繩子也沒有做什麽措施。可想而知他們這是昏的有多厲害,讓白雨芯都可以如此放心了。
我走過去試圖想搖醒苗靈和胖子,可是他們就像已經死的一樣,除了有點微弱的呼吸其他什麽生命的征兆都沒有了,連身體都是冰冷的。
我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裏冷得可以,左邊右邊都有個透氣口,透出來的不是什麽清新的空氣,而是一股股冷氣,怪不得他們兩個人會凍成這個樣子。
“你要逼我也不用那麽絕吧,把他們放在這麽惡劣的環境下,如果他們死了你就不怕我不答應嗎?”
白雨芯很得意地笑著,這個時候梧桐就化作了人形,它他代替白雨芯說:“不會的,這裏的溫度都是我精心控製過的,會保住他們的命,但是不會讓他們醒過來。”
我對於白雨芯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讓她的靈鳥回答很是不爽,於是把氣都撒在了她的靈鳥身上。
“我和你的主子在說話呢,你插什麽嘴,走開。”梧桐隻好閉嘴了,它似乎很怕我的樣子。
白雨芯道:“你凶它做什麽,我不過是嘴巴累了它替我說說話都不可以嗎?你已經答應我了,那他們也在這裏呆不久了,你放心吧,隻要他們回到家,不過三四個小時就能醒過來的,至於對身體的傷害嘛,除了像感冒一樣身體難受也沒有其他的什麽症狀了,你妻子我還是這麽不講道理的人嗎?”我心裏雖然很反感她說的妻子兩個字,表麵上也隻能當做無所謂。
“那好,你們把他們三個人都送下遊艇去吧!”
白雨芯又道:“誒,怎麽能這麽快就送他們下去呢?他們三個還要喝我們的喜酒啊,你說擇日不如撞日,如果回到地麵再去辦喜酒又得拖多少時間?我讓遊艇開到阿拉斯加去,我們在那裏拿結婚證,在路上我們就把喜酒給喝了,這不是又節省時間又節省金錢嗎?”
我冷笑一聲:“好吧隨你吧,但是你一定要把他們三個轉移到溫暖的房間裏去,我不想看見他們在呆在這個地方了。”
白雨芯自然是同意了,她立刻讓梧桐派了幾個人把他們三個都移到了溫暖的房間裏去,我也有些累了便進房間睡了,可是一躺在**我的思路就越來越清晰,很多情緒都湧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