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又是一個
“沒有。”元君夢收起翩飛的思緒,穩了穩心神,淡淡瞥了來人一眼。
葉鎔與聞言後並不氣餒傷心,他知道這女子雖然看似溫和但心如磐石,想要軟化她並不容易,然而他堅信自己能夠用溫柔與體貼感化她,最終這女子的心中亦會有他的。
他慵懶而優雅的坐在軟墊上,閃爍著熠熠光輝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唇角一如往常勾著優雅溫柔的笑容,這樣的人最是高深莫測,是以元君夢心中一點也不相信對方真的把她當成卿卿,隻因她知道他與自己同是利益最大化的無情之人。
然而,這一次她心中所猜測的還真是冤枉了對方。
此時的葉鎔與心中無疑是高興的,昨日不能與元君夢單獨相處他心裏很是不爽,今日礙眼的人不見,對方又沒有因他擅做主張而反感,沒有拒絕是不是意味著兩人之間的距離比以往更近一步了?
這女子全身上下都是魅力,無時不刻都在吸引著他,而他不知道是何時對她動心的,也許心中早就有了這一抹風華絕代的媚影,當昨日見她與其他男子親密接觸時,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當做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時,那被他不曾發覺一直潛藏在心底的想法終於醒悟,而當梳理清並且確定了心中所想後,他便是要想方設法的攻占這女子的心。
他是商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並且迅速,在這一場情愛追逐裏,他相信他能夠抱得美人歸,卿卿是他二十二年來唯一心動的女子,他豈能如此放掉?他知道若是把她讓給別人的話此生他定會後悔痛苦。
將心中思緒慢慢沉澱,葉鎔與忽然輕輕笑道:“卿卿,你覺得我怎麽樣呢?”
元君夢聞言一怔,抬起眼眸定定的望著他,隨後道:“葉公子,很好。”
英俊瀟灑,風流妖媚,家纏萬貫……的確是很好。
聞言,葉鎔與眸中瞬間亮起光芒,眉飛色舞,心情也愉悅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元君夢心中所想,亦不清楚對方說這話是不是出自真心,然而,愛情來得如此之快,滋味時而甜蜜時而酸澀,不可否認元君夢輕易的一句話便能夠影響他的心情。
“卿卿果然很有眼光。”葉鎔與唇邊笑容優雅溫柔,隻聽他笑著說道,“那麽,既然我很好,卿卿何不考慮一下我呢?”
元君夢聞言後睫毛輕輕地顫了顫,她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隻因她明白自己心中不會裝下任何人,然而,對上對方隱隱含著期翼的眼神,到嘴的拒絕忽然一凝,轉而變了道:“閣下很好,隻是本姑娘還小,暫不考慮這些事情。”
見她沒有直麵拒絕或是冷下臉來,葉鎔與心中更是大喜,看來卿卿對他並沒有抗拒的心態,隻要他加把勁夠努力,還是能夠追到佳人的,他相信以舒鑠宸那個性子肯定是想要小火細燉慢慢熬,而他行事快速,必定能先贏得這女子的心。
於是,他含笑問道:“卿卿,我對你的心意日月可鑒,你不懂這些,但我們倆一個未娶一個未嫁,你總要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不是?”
“葉公子……”
“本公子這二十二年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人,也從沒有過通房小妾之類的女人,卿卿,我發誓,這輩子隻娶你這一個女人,絕不會讓你受到委屈和傷害。”葉鎔與忽然正色認真道。
元君夢聞言怔住,紅唇輕抿,她目光定定地凝視對方,見他原本一直嬉笑的神情正經了起來,那雙魅惑人間的桃花眼溫柔地凝視她,仿佛春風細雨,柔情似水,不由心中微微一顫。
她沉默片刻,忽然開口問道:“這天下帝王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權貴名流的男人亦有三妻四妾,而你擁有無數財富,想要世間美姬或是任何女人又有何難,葉公子隻是一時在我這裏受到不同於其他女人的對待覺得新奇和不甘罷了,若是當有一天我答應與葉公子在一起,怕是那時候葉公子就覺得我與其她女子沒什麽不同,從而膩了煩了把我隨意丟置在後院罷。”
語落,她垂下眼眸,神情淡定清冷,雖然她語氣平和淡然,然而此時的她在說完這一段話後心中忽然有些煩躁,也許是想起了前世她的夫君也曾對她說過類似的諾言,是以她並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肯為了自己放棄三妻四妾,但她知道葉鎔與跟那榮安王爺不同,此人看似嬉笑遊四方,如千年老狐狸般奸詐狡猾,但凡隻要認真的事情,必定言出必行,然而正因為如此,她一直平靜如水的心湖才會像是被石子扔進一樣泛起波瀾,心中一沉,那道梗一旦存在,便難以消除。
葉鎔與敏感地察覺到她氣息的變化,雖然很弱很微小,但他一直注意著她自然是感受到了,見她故作鎮定,他心裏以為是自己把她逼得太緊,遂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管其他男人如何,卿卿你隻要知道我此生隻會有你一個女人便足夠了。”
聽聞此言,元君夢心中微微一緊,她眯了眯眼眸,腦中想到了什麽,忽然“漫不經心”地問道:“葉公子,是陽年陽月陽曆生的嗎?”
這句話問得很輕,但是每一字都清晰無比。
葉鎔與雖然不清楚她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但他一時沒有多想,隻先誠實回答:“不錯,在下正是陽年陽月陽曆所生之人。”頓了頓,他眼眸一眯,“難道卿卿需要與陽年陽月陽曆的男子結合才行?”
元君夢睫毛輕輕顫動,她沒有言語,隻是在心中默默補充道,不僅如此,數量還是七個。
前麵再一次充當車夫的侍衛一直聽著兩人的言語,雖然他不是有意要偷聽,可誰讓他內力深厚足以聽到兩人的談話,此時他心中震驚無比,非常詫異,他知道主子是不近女色之人,是以這麽多年來盡管有許許多多的女人前仆後繼但他的身邊並沒有任何的女人,要不是他深深知道主子性子都要以為他是不是斷袖或者在某方麵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