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仗義的劉梓葉

?她的聲音緊張起來:“仁可姍,你又惹什麽事了?”

劉梓葉總是這樣的,老認為我隻會惹事。可是不論我發生了什麽,她都挺我。我說:“嘿嘿,沒有了。我把我在北京奮鬥的錢大部分都給我西藏的學生了。又去了趟香格裏拉,所以現在就身無分文了唄。”

她疑聲問:“真的是這樣嗎?”

我說:“是呀!小姐!”

她突然又喊我:“我說仁可姍,你難道還想過米蟲的生活嗎?人得自立更生!你就不會找個工作嗎?”

我說:“其實,張子東的女兒病了。我想看看她。”

半晌她才說:“姍姍,這樣好嗎?我感覺得出來,你對張子東的怨比對小飛的恨更深……”

我說:“喲!看您說的。我不至於這麽小肚雞腸吧。張子東和我沒什麽關係。我怨人家幹嗎?……隻是紫紫,是讓我打從心底心疼的孩子。她太像小時候的我了,我想著她一個人在醫院裏,一定很害怕。也很孤單……”

她問:“你怕她長大後,會像你一樣不自信和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怨懟嗎?”

我說:“嗯。是呀。你也知道我費了多少勁才能讓自己平衡過來。到現在想想小時候,還真TM不是個滋味!孩子其實要的不多,隻是疼愛而已。”

她語重心長的說:“孩子其實要的不多,隻是家人的疼愛而已。而你不是她的家人……”

她的話讓我語頓,是呀,我不是。可是我依舊強詞奪理:“我是紫紫的姍姍姐姐,對於她,這個位置沒有人能代替!”紫紫跟我說過的,我的位置在她心裏沒有人可以代替。我自豪的跟劉梓葉炫耀。

她說:“哎,仁可姍呀仁可姍,你總是這麽矛盾。你明明恨李飛對你的欺騙,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他;你明明怨張子東的利用,可是你卻關心他的女兒……”

我被她說的有點不耐煩了,這丫頭非得把話說的這麽明白嗎,她自己心裏明白我怎麽回事不得了。幹嗎非得說出來。真是的!我說:“你麻煩不麻煩呀!錢借不借?”

她說:“能不借嗎?卡沒換吧?你不在廣州,我省下不少買衣服的錢,現在就當捐給災區了吧。”

我說:“嘿嘿!劉梓葉萬歲!”

她說:“行了!少來這套。告訴你一件事,我和王海賓……可能會結婚。”

我說:“什麽?”那個看到我們梓葉難過,頭也不回看也不看的王八蛋,梓葉要和他結婚?

她說:“嗯。與其一個人痛苦的麵對現在的生活,不如把過去看的寬容些。這樣會更快樂。”

我擔心的問:“那,他家呢?同意嗎?”

她說:“嗯,同意。他家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四大家族在寧城已經名存實亡了。我決定讓我爸出手幫他家……”

我明白了,原來梓葉的婚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這樣的婚姻會幸福嗎?我問:“這樣好嗎?”

她說:“隻要王海賓好,我就好……”

我說:“傻丫頭!”

她說:“你還不是一樣。”

我們兩個笑著,笑的有點悲哀。其實我跟她們誰都不一樣,而她們誰都不了解我,我要的隻是平靜淡然而已。我對我未來會幸福已經不抱希望了,我並沒有結婚的打算。以後也不會有,情人之間的出賣讓我覺得可怕,人性的冷漠更讓我心寒。

我終於下定了決心,不再賴在**!穿著我可愛的睡衣,站在更衣鏡前,我的頭發長長的。陽光照著它,反著亮光,很黑,有些淩亂。我的臉色很好,隻是皮膚比以前黑了不少,我對著鏡子做出我自認為最閃亮的笑,這個笑一會要送給紫紫。

從衣櫃裏,順著滿櫃的衣服,手指順著衣服流過,穿什麽好呢?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紫紫了,一定要打扮的漂亮點。最後,我選了那套淑女裝,上麵是有夾棉的複古似的粉藍色小洋裝,下麵是到膝蓋處的格子裙。看起來大方又不失可愛。

理好頭發,粉藍色的顏色把我的臉照的比剛才白了一點,我再對著鏡子笑一遍,那笑果然還是陽光燦爛。拎著包包,走到客廳的門口,在鞋架上取下那雙微高跟的棕色皮靴,出了門。

走到銀行的自助機旁,****我那銀行卡,上麵居然有一萬多,劉梓葉一定是瘋了,怎麽給我匯了這麽多!我記得人民幣沒貶值呀,給我打了這麽多過來。這丫頭現在的處境跟我以前在廣州的時候一樣,也往家人要錢花呢,這一萬多對她來說,一定是省下來的私房錢,就這麽給了我,我都替她心疼,她自己不定疼成什麽樣呢。

在自助機上取了一千出來,放進包包,又從包包拿出手機,撥通了梓葉的電話,那丫頭高吭的嗓音又喊叫:“仁可姍我可告訴你,我就這麽一萬了,都給你匯過去了,你再要我可沒了!”

什麽?都匯過來了。這丫頭對我好,我知道。她萬一有個事,到時候怎麽辦。我叫囂:“劉梓葉你有病呀!我又不幹什麽壞事,用得著這麽多錢嗎?”

她喊著:“我不是怕你走投無路嗎!”

我說:“丫頭,真的,你對我太好了!”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劉梓葉說:“好人有好報唄。”

我疑惑著問:“我不記得對你做過什麽好事呀,怎麽能換來你這麽實際性的報答呀?”

她卻賊笑著:“嘿嘿,我是想,在你身上先投點資,等你發達了,我也好到時候跟著多沾點光不是……”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丫頭是這麽想的呀,我說:“哎!沒想到呀,我們純真的梓葉現在也變得這麽老謀深算了,佩服佩服!”

她很認真的說:“可姍,夠不夠用呀?我知道要不是迫不得已你哪張得開你那尊口呀,除了張子東,你求過誰呀!”這丫頭不愧是我死黨,對我的性格到是了如指掌。

那到是,除了張子東,我誰都不會輕意去拜托或是請求的。對於張子東,對他的依賴已經根深蒂固了,所以得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