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舅舅依舊愛我 1
?聽到江浩哥的話,我轉頭看向張子東,他的表情定格在那裏,決戰?難道說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嗎?
我的手握著張子東一直轉動著小白瓷水杯的手,張子東看著我,我堅定的看著他,我說:“哥,我支持你!能為李飛做的,我仁可姍也能為你做!”也許,我真能為他做點什麽,因為陸源跟我的關係,匪淺……
張子東聽到我的話,臉上突然那久違的王者之氣又回來了一樣,可是一閃而過。他沒有開心,反而很憂心,他的眉皺的很緊,說:“可姍,也許你先離開寧城吧。等一切過去後,再回來。”
我從坐椅上站起身來,生氣的問:“為什麽!我不走!”
張子東也緩緩的站起身,他的手插在西褲的口袋裏,表情很平靜:“可姍,你要聽話!”
我推開站在我跟張子東中間的江浩,江浩哥識趣的走的更遠些。他已經很習慣我在張子東麵前耍橫了。
張子東差不多高我一頭,我仰起頭說:“張子東,我告訴你,我就是不走!”他一定是知道會發生很嚴重的事,就讓我走,我才不會走呢。
張子東好聲說:“可姍……”
我堅決的說:“什麽都不能說了。江浩、張子東,跟我去二樓,現在開始開會!”說完,我人模人樣的先朝二樓走去。張子東和江浩跟在我的身後。
劉兵也來了,他一直站在門口沒有出聲,我看到他時,他表情特佩服的樣子,對我豎起大拇指。他一定驚訝兩位大哥跟在我仁可姍身後吧。哈哈!
我本來緊繃的臉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他表情滑稽極了。我快樂的朝二樓走去……
我也許要參與一件能讓整個寧城翻雲覆雨的事了。
我們四個人,到了二樓的雅間。
江浩哥把帶來的資料給了張子東,張子東仔細的看後將厚厚的資料摔在了桌子上,他單手支著額頭,不出聲。江浩跟劉兵都表情嚴肅的看著張子東。
我隨手拿起資料,原來張子東的合作夥伴幾乎都被陸源收購了,另外,現在連原料的途徑都成問題。更大的問題是,由於陸源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得東日集團資金出現了嚴重的缺口。好像現在的情況比張子東在短信上說的情況更嚴重一百倍。
我將資料放回桌子。我看著劉兵,他對著我聳聳肩,臉上露著無可奈何的表情。我再看看江浩哥,他也是一臉的沉重。難道現在真的沒有辦法把情況扭轉了嗎?
一定有的!對,有的!我想到了舅舅。
我說:“哥,現在最迫在眉節的事就是資金問題吧?”
張子東,埋著頭,像是受了傷的獅王,可是他卻帶上了剛才沒有的鬥誌。他低聲說:“是呀。”
我問:“需要多少錢?”
張子東說:“五個億。”
我堅定的說:“我來解決。”
張子東,江浩,劉兵同時看著我。我笑著,說:“嘿嘿,我是沒錢。不過,有個人有……”
張子東拉著我要走出去的手,說:“可姍,你不準做任何傻事!”這個男人,他以為我會做什麽?
我疑惑的看著他,後麵江浩哥也同樣的擔心,劉兵臉上卻帶著信任的表情,我對著他示意開心的笑。我再看著張子東,我問:“張子東,你以為我要找的人是誰?”
他看著我,問:“你去找誰?”
我說:“我去找我舅舅。”
他問:“誰?”
我說:“何偉業。”
他們三個人,齊聲問:“誰?”臉上都帶著不相信的表情。
我說:“何偉業,是我親舅舅!”看他們三個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們不相信現任寧城財政局局長何偉業就是我親舅。而且這個舅舅還很疼我……
江浩哥的臉上露出了笑意說:“可姍呀,你不知道,何局有多難請。我找了很多關係,可是他就是不買帳……”
我說:“江浩哥你放心吧,有我呢,沒問題!這點小事,我一定會幫你們辦好!行了,你們就等我的好消息去吧,我現在就過去。”
張子東說:“可姍,我跟你塊去吧。”
我說:“好呀。”
我和張子東有說有笑的剛走到小樂天的門口,我就看到一個十分時尚的女人站在張子東的車前邊。是肖曉然。
她看到我們兩個人,沒有看到我一樣,走到張子東身邊,笑吟吟的說:“東哥。”
張子東看了看我,我的手摸摸我的頭,拉拉頭發,突然感覺我是那麽的多餘。我說:“哥,姐。你們聊。我先走了。”
張子東叫住我,說:“可姍,一起去吧。”
我說:“不用我自己就成。也快中午了,你和姐去小樂天吃飯吧。姐你一定沒有吃過小樂天的菜,這裏的菜是天底下最好吃的菜了!”
肖曉然的語氣怪異著說:“是嗎?那真要好好嚐嚐了。”
我跟她說:“姐,不用客氣。帳記在我名下……”
肖曉然突然說:“記在你名下?錢不一樣是東哥出……”
我突然不知道說點什麽,算了,和肖曉然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從上次她抱走紫紫開始,我明顯感覺她已經把我當成敵人了。我笑笑,說:“走了……”背對著他們兩個人揮揮手。
我聽到張子東說:“上車!”他的聲音很冷,我想他又要和肖曉然大打出手了吧……以前他們就這樣,有什麽事都是以武力解決的。張子東對女人下手也從來不客氣,隻要惹急了他的人,他誰都敢動。
至今為止,我都毫發未傷,可想而知,我從未惹急過他。神呀,謝謝你讓我沒真惹急了他,不然我小命早沒了!
的士很快就到了舅舅家。他現在在寧城混的不錯。當上了財政局的局長。我到他家的時候,他正戴著老花鏡修剪他種的盆栽。我朗聲笑著說:“舅舅,你真是有閑情意致呀。”
舅舅聽到我的話,用手托托眼鏡,臉上笑開了花,抱著我,說:“可姍呀,你說你這一年多也沒個信,都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