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激昂,振奮人心,眾人煩躁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下來。

這些人其實並不是真的怕輝和天泉這兩個人,畢竟他們的實力綜合起來絕對不處於下風,甚至可以,單單是千手一族的柱間和扉間兩個人就可以和他們相抗了。

他們顧忌的是會輝和天泉要是被逼狠了,會不會就此拋棄一切,不顧一切的給他們搗亂。

就好像後世的那些叛忍,特別是s級別的叛忍,對於這些忍者,忍村當然不會怕他們,但是這些叛忍脫離了村子,再無顧慮,而且實力非凡,一時之間根本抓獲不到,隻能夠放任自流,但是我們也知道,後世中除了那些自己作死的s級叛忍,不然沒有一個是被村子抓回去的。

打當然打得過,但是人家不和你玩,你打我就退,你退我就追,這個世界這麽大,總有一個地方能夠藏身。

輝和天泉現在就是這麽一種情況,搞惱火了他們,或許他們會叛出火之國也不定,隻要他們向外一,多的是國家會收留他們。

而現在,這些忍族中堪稱最強戰力的柱間給大家吃了一劑定心丸。

既然柱間有信心,下麵的人自然也無不從,紛紛出聲符合,反正天塌下來高個,衝在最前麵的肯定會是柱間。

就在此時,扉間眉頭突然一皺,眼睛盯住了會議場最中央的地麵上。

一個黑色的人體從大地浮現了出來,滿臉微笑的和眾人打了個招呼。

“大家好啊......”

“恩?”

“什麽人!”

“你是誰!”

在座的眾人都不是低手,立馬反應過來,刀劍出鞘,手中掐印,隻要絕一句話不對就要將他立斬當場。

開玩笑,這場會議集結了接近火之國半數的忍族,竟然會被一個陌生人潛進來,而且現在還這麽囂張。

但是扉間比他們都要快,眾人就看見淡淡的影子一閃,扉間已經站在了這個人的麵前,拔刀一捅。

太刀破體而出,直接將他釘在了地上。

“嘶......嚇我一跳啊,扉間,你就是這麽對待客人的嗎。”雖然身體被捅穿,但是他卻毫無痛苦的表情,仍然打趣道。

“你就是絕?”扉間眼中滿是殺意,聲音都透著一股冷酷。

別人不認識絕,但是柱間卻親眼見過絕大鬧六國會議的那一刻,作為一個危險人物,這樣的人柱間也在扉間歸來之後與他談過了,特別是絕那渾身漆黑的特征,實在是太好辨認了。

而當扉間聽聞這個人物之後,就當場斷定,這是一個一直隱藏在幕後,危險性不比羽衣一族要低的角色。

“嗬嗬嗬嗬......”絕森森的笑了起來,眼中含著譏笑,“扉間,你不用這麽激動,現在你們這裏這麽多厲害的人物,我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用真身來見你們的,就算你殺掉這具分身也根本對我一影響都沒有哦。”

“是分身?”

“陰險的家夥啊......”

“這個家夥我好像聽過,似乎與六國會議談崩有關係。”

看見扉間控製了局勢,眾人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絕!你來這裏幹什麽!”柱間仍然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的問道。

看了看扉間那冰冷的臉色,絕笑著道:“嗬嗬嗬......我來這裏是想與你們合作。”

“合作?”柱間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道:“你在開玩笑嗎?你可是策劃了兩國戰爭的幕後黑手,現在竟然來和我們要合作?”

絕不以為意的道:“那是以前了,而且起來,我隻不過是挑起了一場戰爭,可遠遠比不上你們這些家族這麽多年來發動的次數啊......”

這也是實話,就算絕再怎麽厲害,但是他在曆史上發動戰爭的次數起來也沒有多少,遠遠比不上人類自相殘殺的次數。

“哼。”扉間打斷了絕的話,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冷冷的道:“就算你破了天,但是以個人的存在卻能夠發動戰爭,絕,你這樣危險的人我們可不敢談什麽合作。”

“別急著拒絕。”絕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聽聽我的條件吧......在這次對羽衣一族的作戰中,我們暫時成為盟友,我來幫助你們打倒羽衣輝和羽衣天泉怎麽樣?我可是對他們非常了解哦。”

“那麽,你的目的呢?我們需要知道你的目的。”另一個家族的代表出聲問道。

“我和天泉以前算是合作夥伴,不過我們之間出現了不可調和的矛盾罷了,而且輝那子似乎看我很不爽,時時刻刻都想殺我,將我嚇得不輕呢......”絕嗬嗬笑著,嘴裏著不知真假的話,“為了我的生命著想,我隻好來投奔你們咯。”

聽了絕的話,眾人都半信半疑。

絕這個人,他們現在對其的了解很少很少,隻有少數人知道內幕,大多數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隻從柱間嘴裏知道了他就是挑起了兩國戰爭的陰謀家。

但是陰謀家注重的是頭腦,不一定非要是一個強大的忍者,或許在他們看來,絕和天泉當年的合作方式就是絕出主意而天泉出武力。

如果真的是一個實力強大的人,那麽總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一個人自己練習是永遠成不了強者的,而他們從來沒有在忍界聽過絕這一號人物,也就是,絕的武力並不強大。

那麽按他所,天泉和輝兩人似乎在追殺著他,這也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而且,作為天泉以前的合作夥伴,絕還知道很多關於天泉的事情,這對他們這次的作戰很有幫助。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嘛。

所以有的人就開始有心動,他們當然知道絕這個人不可信,但是卻打著先利用一下,日後再處理的打算,畢竟現在在他們看來,天泉和輝的危險要更大。

扉間將眾人的神色觀察的清清楚楚,對絕蠱惑人心,合縱連橫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種人,如果做得不好就會被人成是牆頭草,但是從另一方麵來,這也是絕的生存之道。

他沒有人類的情感,沒有人類的價值觀和善惡觀,所以可以隨時拋棄尊嚴,屈居人下,隻為了大筒木輝夜複活的籌碼更多。

此時,柱間也將看向了扉間,他們兄弟二人之間雖然大事都是柱間來拿主意,但是柱間也清楚,扉間比起自己來要來的更加冷靜,分析事情也更加清楚。

柱間靠的永遠不是陰謀詭計,而是堂堂正正的以大勢壓人。

扉間的腦子瘋狂的轉動起來。

合作?不錯,他們之間確實有合作的可能,因為就算是扉間也隻是感覺絕不簡單,心機深沉,但是卻不清楚絕究竟危險到什麽地步。如果他們合作,那麽絕就會將這麽多年來他收集的關於天泉的情報一手奉上,到時候由自己對上天泉,柱間對上輝,不定就可以直接了結了他們。

但是,扉間突然又想到了另一,絕和天泉當時可謂是將忍界攪的雞飛狗跳,將雲之國和火之國的經濟打擊的不輕,連忍界也受到了很大的波及,但是為什麽好好的他們就變成了仇人?

要知道,忍者可不像那些商人,會因為好處分配不均的原因而鬧矛盾,他們之間往往是因為同一個理念,或是有共同的目標而走到一起。

當時六國會談的情況扉間也從柱間那裏聽了,要不是這兩個家夥不知怎麽的突然翻臉互相攻訐,那麽現在整個世界都還被蒙在鼓裏。

輝一直想要殺掉他,天泉不顧自己身份的暴露毅然和絕翻臉,這些究竟都是為了什麽?

扉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隻有搞清楚了這一,才能夠看清楚絕的真正麵目。

但是他卻沒有機會去向知情的輝和天泉詢問,所以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不需要!”扉間沉聲道,“我們和羽衣一族的決鬥不需要你的參與。”

在座的眾人聽了之後雖然略微感覺遺憾,有意猶未盡的感覺,但是卻沒有反對。

雖然現在還沒有定下來,但是眾人都知道,如果宇智波那邊不參與的話,那麽作戰人員就會是柱間和扉間,至於其他人或許還需要談論下。

既然主戰人員都不需要了,他們自然也不會當出頭鳥,而且這樣也好,如果又多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參與的話,不好還會出現變故。

“切......還真是和輝那子一模一樣啊......”絕內心冷笑著,“不過也沒關係,大勢已定,這次絕對沒人能夠翻盤!”

“是嘛,那真是遺憾了......”絕眯了眯眼睛,聲音也變得冷淡起來,“既然這樣,那麽我到時候就看看你們是怎麽打敗那兩個家夥的好了......”

“的對,到時候來看看吧,隨時恭候。”扉間手掌將太刀握緊,死死的將絕在地麵,另一隻手豎起在胸前,“我聽兄長你的分身死了之後都不會消失?那好!這具分身就留給我們研究研究吧!”

“水遁·水牢之術!”

扉間突然抬手一挑,將絕整個身體出土裏挑了出來,然後一團水流憑空出現,嘩的一下鋪開,形成了一個水球將絕包住。

“切!該死的!竟然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絕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抓住。

不過對他來,**並不重要,所以他的身體也研究不出什麽東西,更何況是一具分身。

“扉間,你真的考慮清楚了?”絕陰森森的問道:“在和羽衣輝還有羽衣天泉即將交手的時候還來惹我?”

“嗬。”扉間根本不怕別人的威脅,更別談現在是扉間徹底壓製了絕。

“你在威脅我?”扉間將太刀從水牢裏抽了出來,一個狹細的空洞出現在絕的右胸口,駭人無比。

“將他交給屍體處理部!好好研究一下,死了也沒關係!”扉間直接扭過頭吩咐道,根本不與絕多。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快刀斬亂麻,這就是扉間的決定!

不管是羽衣一族,還是絕,都不是什麽好人!遲早要幹掉他們!

這麽多忍族在此,他們根本不需要虛以為蛇,句不好聽的,就按他們聯合了火之國接近半數忍族的的武力,那簡直就是想殺誰就殺誰!

絕?殺掉你的分身又怎麽樣?

“好好好!”絕也不留狠話,突然眼睛一閉,安靜了下來。

一股查克拉不知從何而來,瞬間連接到了他的身上,似乎要有什麽東西即將爆發。

“想要自殺?”

轟!幾根粗壯的根須從絕身下破土而出,繞過扉間,在水牢表麵扭曲盤繞,然後向內一縮,直接將水牢壓爆,然後把絕捆在了樹木之間。

絕就感覺到,身上的查克拉像開閘的湖水一樣,瞬間就被柱間的木遁吸的幹幹淨淨,別自殺,就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早知道你有這一招!”柱間站了起來,一臉的嚴肅,“這次不會再放過你了!”

上次一不注意被絕的分身自殺成功,這次柱間一直就注意著這,現在成功的將絕壓製住了。

“嗬嗬嗬......”絕語氣微弱的道,“隻是抓到了我的一具分身而已,就讓你們這麽勞師動眾,就憑你們這樣還想要去打敗羽衣一族?哈哈哈......”

柱間吸收著絕的查克拉,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是千手一族查克拉的感覺。

“竟敢盜取千手一族的查克拉?”柱間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一根樹木的根須突然一動,紮進了絕的身體內部。

“果然如此!”柱間沉聲道,然後所有的樹木突然向內一擠。

哢嚓......骨骼破碎的聲音響起,包裹著絕的樹木縮成了直徑不到五十厘米的球。

柱間手一揮,木球上的根須一根根的展開,絕的屍體落了下來。

一團黑色的粘稠狀物質,根本不是血肉。

“賦予物質生命的手段!”柱間籲了口氣,臉色難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