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夜襲,滅族

“那幫老家夥就算再遲鈍,也差不多該發xiàn 那堆東西有問題了,明月盟在科研方麵恐怕超越我們許多年,居然真的弄出這種東西,連那幫老家夥也不得不吃虧。”

水無心似乎是在讚歎著,最近的衝突中的節節勝利,可以說明月盟那批殘次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生死交戰之間,如果武器突然出了問題,那麽對於和實力相差不大的對手交戰的忍者來說是非常致命的。

“小弟,我手下的情況你應該已經徹底摸清了吧。”西索端坐在水無心的身邊,靜靜地直視著自己的姐姐,在這種時候,他可不敢有一點放肆。

“沒問題,有姐姐你的名望,在加上刺頭也都已經被我狠狠打壓了一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不會出問題的。”西索當然知dào 自己在問什麽,所謂熟悉,是問他到底對於那些水無心手下的霧忍掌握了多少。

“很好”水無心微微點了點頭“這是目標資料,霧忍的一個小家族,是長老團那邊的死忠派。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總之從開始到結束必須限定在三十分鍾內,完成對這個家族的清洗,最遲行動時間不能超過明天晚上,有問題嗎。”水無心丟出手中的資料,穩穩當當的落在了西索的手上。

“今晚他們就會消失的。”這就是西索的答複,然後他就消失在這間辦公室中。

但水無心的眉頭,還是微微皺起,雖然清楚自己弟弟的本性,但西索就這麽離去,還是讓她感覺微微失望。

要知dào ,現在的西索,本該也是最頂層的核心人員之一,就算不能參與決斷,最起碼也該知dào 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又為了什麽。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於全盤計劃問都不問,隻是傻傻地等待著命令,然後就忠實地去執行。

那麽,就算他執行得再好,也不過是個,高級點的,打手。

大霧彌漫的黑夜,靜悄悄的街道,和白天的喧鬧,完全是兩個極端,雖然,誰到知dào ,這平靜下,隱藏的是更恐怖的殺機。

平民們躲在家中,祈禱著希望能夠平安地看到明天的太陽,平常那些高高在上的忍者,現在也自顧不暇,他們這些平民,除了向上蒼,向那不知dào 是否存zài 的神祈禱,又能做些什麽呢。

而那些忍者家族,則密布著防衛的人手,小心翼翼地防備著敵人的襲擊,因為隻要稍不小心,恐怕整個家族第二天早上就可以除名了。

他們的居所,卻也一般遠離著霧隱村,為了安全,他們不敢讓自己和別人混居一起,卻也因此,當發生了什麽變故的時候,就算想要救援,也需yào 不斷地時間,援軍,才有可能抵達。

水銘家族,一個忠於長老團,準確來說是忠於大長老的小家族,同時,也掌握著大長老手下的部分軍工,又或者說,是苦無的鍛造。

畢竟,一個大的忍者集團,所有的武器不可能隻依靠外來,更多的,還是由自己的內部鍛造,否則,一到戰爭時期,恐怕就要吃現在這樣的虧。

而身為被大長老所倚重的軍工家族,水銘家族也的確有著在忍界較發達的技術,最起碼這次那些有問題的苦無,就是被他們所發xiàn 的。

否則,定能造成各大的戰果,要知dào 那些別的長老,在大長老點破前可還在那裏自以為占了便宜的沾沾自喜。

但雖然如此,在大長老手下,也還有著其他更為重yào 的,比如跟他的家族更密切的小家族的安全,也因此,對水銘家族,大長老雖然關注,卻並沒有出動多強dà 的力量進行守護。

正因為如此,這個家族,也被水無心所盯上,畢竟,毀滅了這個家族,對於大長老的實力,也是一定的削減,雖然不大,但也聊勝於無,而且短期內還可以給大長老造成不小的麻煩。

當然,這個家族也知dào 自己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麽危險,時刻防備著敵人的偷襲,家人的安危,但對於西索來說,他們所謂的防禦,無比的脆弱。

就在那水霧和黑夜的掩護下,西索,已經帶著水無心手下的暗殺精英,潛入了水銘一族的聚居地,四散開去。

潛行,手中的苦無輕而易舉地割斷了守衛的喉嚨,而連那一聲嘶鳴,那些所謂的水銘精英們都無法發出,就被西索輕輕地放倒在了地上,甚至血液,也沒有噴出多少,就被,捂了回去。

而這樣的情景,在水銘家族各個重yào 據點,都在悄悄上演著。在這些恐怖的暗殺者麵前,那些所謂的水銘精英恐怕比起下忍也強dà 不了多少,因為同樣都是,一擊斃命,就連一點聲音,也不可能讓他們發出。

緊接著,來自明月盟的特製起爆符,燃燒符,被密密麻麻地埋了下去,而距離和西索約定的時間,甚至還有一點時間,他們還可以悠閑地,離開爆zhà 的範圍,為接下來的破壞做準bèi 。

“轟”巨大的爆zhà 聲幾乎同時從各處響起,熊熊的火焰燒紅了整個天空,就連那霧氣,仿佛也被蒸發。

哭喊聲,咆哮聲,各種各樣的聲音充斥著那原本寂靜的黑夜,而那些暗殺精英們,已經舉起了手中充當鐮刀的苦無,開始收割一個個的生命,無論精英平民,老弱病殘。

忍者的世界,就是這麽的殘酷。水無心,不可能給對方留下複仇的種子,給自己的未來造成不安定的因素,而鳴人,就算他不忍,也隻能裝作不知,因為,這就是忍者世界的規則,而現在的他,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改變。

而無論什麽都好,西索,已經開始了他殺虐的盛宴,他是天生的戰士,血液,會讓他癲狂,讓他興奮到了極點,讓他徹底地發揮自己的能力。

“水遁--水陣壁”和那些每擊必殺之後又迅速躲藏起來的精英們不同,西索,就那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水銘家族最精銳的忍者們麵前,身前豎起的水壁,將咆哮的水龍化為了更堅實的防護。

這既是他的張揚的個性讓他懶得隱藏,也是為而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降低己方的傷亡,更為他們創造更好的暗殺機會,又何嚐不是他對自己能力的自信,眼前的敵人,完全不會是他的對手。

“伸縮自如的愛”一條條膠水般的觸手從那水遁上伸出,將那些遠處的敵人拉到了身前,之後,輕巧地用苦無割破了他們的喉嚨,刺破了他們的心髒。

身體詭異地移動著,西索敏捷地躲閃著一個又一個看似驚險的攻擊,一丁點的損傷都沒有遭受,而他手中的苦無,卻收割者對方的生命。

而四周的喊叫聲,卻似乎漸漸小了起來,一條條生命,已經消逝,當所有的精銳都被西索所拖住的,剩下的人,隻能絕望地迎接,那暗中而來的寒光,默默的成為這一場屠殺的犧牲者。

也終於有幾個水銘的高手發xiàn 了這再簡單不過的謀略,怒號著想要回轉身去救自己的親人。

人世百態,也有眼看情勢不對的,拋下了所有的一切,隻是倉皇地想要逃命,隻想要抱住自己的性命,遠遠地離開這個地方。

還有的看著自己已經被屠虐一空的家人,憤nù 的火焰徹底燃燒了自己的神誌,不過一切的攻擊,隻為了自己用自己的命去換敵人的哪怕一個傷口,為自己的兄弟創造機會。

但暗地的那抹寒光,卻就在這時,在這他忘了自身安危的時候,抹過了他的脖子,然後,繼xù 潛伏著,等待下一個目標。

他們,並不參與屠殺,就是等待著,這樣的時刻,仿佛是噬人的毒蛇,正等待著發動致命殺機的那一刻,然後,一擊必有人亡於獠牙之下。

西索,是為了滅族而來,他早已布置好了一切,他是天生的殺虐者,卻不是徹底地莽夫,最簡單的安排,在他的手中卻爆fā 出驚人的效力。

從爆zhà 聲響起,到一切的結束,居然連一個小時都不到,而這幫屠殺者們,已經確認了所有的目標的死亡,而熊熊的烈火,也越燃越大,幾乎,要將整個水銘家族都徹底吞噬。

“走吧。”西索,再次和所有的暗殺者們隱入了黑暗中,悄然離去。

遠遠地,那救援的隊伍,才堪堪到來,映入他們眼中的,隻剩下,那即將吞噬一下的,大火。

水銘家族,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