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篇九納尼兄弟重逢

“這是......”眾人皆是一驚。??此刻光團裏邊的影響不是非常清晰,但是也能探查個大概。眾人心中都猜到了一個人,可是理智告訴他們不會是他。

螢光斑點的光輝在樹蔭的寸拖下顯得格外耀眼,柔軟的淡綠色的光芒照的人心裏暖暖的!勾出了不少人心底的美好回憶。

“能夠再次見到你們真好!我之前是多麽的擔心碰不到你們,原來我也是個有好運的人呀!”光圈中的人看著震驚在場的眾人,有點不好意思的用手撓了撓後腦勺。眯著眼睛微笑的說著。

原本做著防守狀態的眾人在看清裏邊的人後,心裏皆是一驚!那個男人是輝二嗎?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使用了什麽奇怪的忍術了嗎!

黑火卻不同於眾人那種驚喜的眼光,而是雙眉緊蹙,雙眸緊緊的盯著輝二。輝二離開了這個世界不不爭的事實,而現在卻出現在了大家麵前。雖然現在輝二看上去並沒有什麽‘不正常’的行為,但是直覺告訴他事情可能沒有表麵的這麽簡單,小隊是他帶領出來的,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守護住他們,絕對不能在沒有完成任務之前讓大家受到任何的損傷,那將對完成任務的成功率大打折扣。

一旁的輝一看清是輝二的時候,內心狠狠的促動了一下。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了,什麽忍者,什麽任務。一切都遠遠比不上親人間的一個回眸,一個微笑,一句關心。輝一邁著步伐朝著輝二的方向走去,大概是由於心理過於激動的緣故,使得他步伐有些不穩。

“輝二,這的是你嗎?”走到輝二麵前,輝一不確切的問了一句。說話的聲音竟然略帶哽咽和不可置信。抬手想托起輝二的手掌,卻在剛要接觸到的那一刹那收了回來。這一時之間讓輝一的情緒非常的複雜,心理說不出是高興還是痛苦。他擔心這是個夢境,怕一接觸到輝二,就會化作泡沫煙消雲散。或許在他內心某處也知道些什麽,隻是自己強迫自己不願相信罷了。

“是我”輝二溫柔的對著輝一笑道,隨即又伸手凝起拳頭,如小時候兩兄弟嬉鬧般朝著輝一的胸口揮了一拳。“才多久不見,這麽就把我給忘記了呀!怎麽樣,在探小隊裏生活的怎麽樣。我可是在暗部聽說你們混的可算是‘風生水起’

輝一看著眼前異常熟悉的弟弟,想說點什麽,剛一張口,卻發現自己腦袋一片茫然,想不出什麽話語對著弟弟說!輝一一把抓住輝二,兩人熊抱在一起。千言萬語化作一個深深的擁抱。

“好了,千葉家的老大。別這麽孩子氣了,我的時間不多了!”輝二靠在輝一肩膀上的腦袋啟唇輕語,臉上氤氳著一種複雜的神態。眼角的一滴淚珠悄悄的劃過臉龐。

“不是勸過你不要學習那個忍術嗎?終究還是學習了,這可不是我所認識的弟弟啊!”輝一摸了摸眼角泛起的淚水,雙掌拖著輝二的肩膀。對視著輝二的雙眼,有些無奈的說道。

輝一一個閃身向後遁去,與輝二拉開了適當的距離。又睨了一眼黑火背上的卷抽,眼中閃過一絲安心。隨即帶著憂傷的眼神望向輝二,淡然道:“不過再此之前我還是看到了弟弟的身影,一個人的性格是天生的。所以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改變,雖然我曾一度認為弟弟已經有所改變,如今我卻發現我錯了。”

聽到輝一這麽一說,輝二渾身一怔。扭過頭去躲開輝一的視線。

“小時候我非常的不理解父親的行為,明明作為一個優秀的忍者。他卻從來不為此感到高興和自豪,每次父親問及我們理想的時候,聽到我的回答麵色總是沒有他嘴上所說的高興。而我卻把父親的這個舉動看成是對我的勉勵,從此我加倍的努力練習。但是天生對於查克拉控製力度極差的我們卻總是四處碰壁,每次累倒,爬起,周而複反,機械般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對於這種情況父親卻視而不見,那個時候我認為父親將我視為他一生的恥辱。輝一說著,臉上充滿了回憶之色,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憤恨。

“不過現在我發現我錯了,錯的是多麽的離譜。”輝一雙眸透著濃鬱的悔恨之色,直視輝二。接著道:“你為什麽不給我多一次機會!”

給你多一次機會。聽到輝一這樣一說,輝二原本堅定的心也有那麽一絲動搖。會不會是自己太過於小氣了,才將事情做得這麽絕!不過他絕不後悔,因為他唯一的親人還在這個世界上存活著。

“你一定早就看穿了忍者這個職業,你也深深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勸服我,知道我總有一天會重蹈父親的覆轍,所以你才決定追著我,用著自己的人生來將我勸回嗎?”輝一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雙手也早已凝成了拳頭,活像一隻暴怒邊緣的猛虎。“所以我說人哪有那麽容易改變的嗎!你果然還是那麽的懦弱,懦弱的連追回我的勇氣都沒有。老天爺果然是公平的,在做出選擇的時候早就分配好了結果。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任何事情都要遵守等價代換原則。此刻你保住了我的生命,卻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你要我以後怎麽麵對自己”

看著輝一的質問,輝二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何嚐不想活下去,中途也想過無數次的方法試圖讓輝一明白忍者的遊戲規則。卻都是以失敗而告終,起初他也和輝一一樣,有著美好的憧憬,也想象著將來要成為一名有擔當的忍者。卻偶爾在父親的一次酒醉後聽到了父親心裏的想法,之後再經曆父親的死亡,讓他徹底明白了父親當時的心情。所以他才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要再失去自己唯一的親人。因為他懦弱,他膽小,他害怕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他選擇了極端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