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初生

海洋大不大?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多做研究,如果一個星球海洋的麵積過於狹隘,那麽這個星球的陸地除了沿海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千裏無人煙的沙漠,就五大國以及周圍的效果來看,海洋很大,至少海洋的濕氣能影響到內陸。

三尾是一種生活在海洋中沒有太多智商的尾獸,相對於那些有著極高智慧的尾獸來說,三尾就像一直家畜一樣溫順無害,當然前提是不把它惹毛了。不過此刻就出現了一個問題,既然海洋很大,而且三尾是生活在大海中,誰也不能打包票的肯定三尾會出現在什麽地方,就是七夜都不能。

幾天之後作為先遣的情報收集並沒有發現三尾的蹤跡,一時間三尾的下落成了一個未知,並不是情報網絡的能力不足,而是大海是在太大了,同時船隻水平還不足以搜索整個大海。捕捉三尾暫時擱置了下來。

在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一件大事,出雲阿國不知如何成功的說服了五大國大名,在五大國的大名府重新開設了神社,一時間曾經幾乎絕技的神官和女巫,再一次登上了曆史的舞台。神社和寺廟說來有點不對路子,神社是通過神交和特殊的手段換取神力,而寺廟則是用信仰得到神眷,都把對方看成了異類。

人總是這樣,在他人與本身獲得的相同的情況下,而自身的付出看起來比起他人要苛刻,就會覺得命運的不平。而作為神社和寺廟,這種命運的不平衡感更加激烈。神社的女巫認為自己獻出了靈魂才獲得力量,而寺廟的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奉獻就可以獲得神力。同樣,寺廟的僧人認為女巫和神隻要精神力上的**簡簡單單就可以獲得神力,而僧人卻要苦修。總之,神社和寺廟互相指責對方都是異端或是邪惡的,一時間神官和僧人之爭激烈起來。

這種爭鬥在各國大名看來還是有好的一秒,寺廟的潛在影響力太大,如今神社的介入讓寺廟在人們心中無形的降低了曾經巨大的威懾力,變得平凡了起來。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其他尾獸的蹤跡一時間也摸不著頭緒,總是驚鴻一現,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看著春去秋來,秋去春來,一年又過去了。這一年裏木葉沒有發生任何事,自來也的事也告一段落,最終什麽都沒有查出來。一些重要的線索完全被人抹去,不是神秘失蹤,就是暴斃在街上,根本無從查詢,而綱手也沒有挑明,隻是靜靜的等待著。

“大概也就是這幾天了吧,鳴人你準備一下,我會請綱手親自來為雛田接生。”七夜半磕著眼睛靠在躺椅上,手裏把玩著一塊無暇的白玉,似笑非笑的安慰了一下一邊有點急躁且焦急的鳴人。

從有喜至此,怕是已經近了產期,雛田的肚子也高高的隆起,尋日裏總是躲在屋裏羞於見人,好在雛田的母親偶爾會過來小住幾日,安撫一下雛田緊張害怕的情緒。

鳴人隻能點頭,撇了撇嘴,心裏還是有點抵抗的情緒。現在的鳴人快十六歲了,十六歲的父親在這個時代並不是什麽少見的現象,在前些年戰亂剛過,十四歲就結婚生子的人恐怕也不再少數。隻是鳴人作為一個忍者,總覺得太早有孩子是一種拖累。

看著鳴人那副模樣,七夜笑著搖了搖頭,緊接著暗自長歎一聲,或許水門自己都想不到,這麽快,鳴人就要有孩子了。孩子的名字也想好了,若是女的那就隨鳴人的姓,若是男的就還原水門姓波風,也算是了了另外一樁心事。

遠遠的,櫻推開了小門走了過來,信奈和鳴人連忙問了個好之後迅速離開,跑到遠處那看著李獨立的瘋狂訓練去了,一般來說,這個時候多時七夜休息消遣的時間,櫻很少來。可一旦來了,那就代表著有大事。

“三尾出現了,曉也開始行動了。”櫻直接道出了重要的情報,七夜一愣,沒想到三尾出現的速度如此之快,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說道:“嗯,我知道了,把一切都安排好,估計這幾天就是雛田的產期,待孩子生下來再走,也不急在一時。曉的人都盯好了,就算被他們得手,我們劫下來就好,這事就讓霜帶幾個人去吧,還有事麽?”

一陣微風吹來,吹亂了櫻鬢邊的青絲,嫩藕一樣的纖瘦攬起一縷亂發,俏笑了幾聲,說:“沒呢,隻是想到雛田這樣的年紀就要做母親,為她高興的很。”櫻的心智很堅毅,至少從第一次殺人之後一直如此,談及母親與孩子時,卻沒有絲毫為自己的身世感到黯然。

七夜微微一笑,坐起身子拍了拍大腿,櫻俏臉一紅,望了一眼遠處的三人,有點害羞的半坐半倚的躺在了七夜的懷裏。七夜雖然理智到有些無情,但哪怕身體已經開始脫離人類的範疇,甚至是超越了人類,隻要還有人類的思想,倒也還算是個人。是人難免會有情欲,隻是七夜控製的較好,不會因主觀的囧囧而影響自己的邏輯與思考。

軟玉在懷,一手摟著櫻的腰肢,一手肆無忌憚的攀上乳峰,肆意的揉捏著,埋首與頸間,深深的吸了一口芬芳的體香與發絲特有的香味,生理立刻起了反應。雖然兩人早就有過事實,且這一年來也不知有幾何,可櫻還是在有人的時候放不開。七夜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伸出舌頭在櫻白皙的頸上輕輕一舔,懷中的美人立刻顫了顫,扭了扭妖嬈的身姿,輕聲道了一句“大人”便沒了下文。越是如此,越是讓人有一種無法抑製的衝動,七夜朗聲笑了笑,才停了下來,靜靜的摟著櫻。

“事情總是那麽多,也不知道全部處理完要等到什麽時候。不過等到那一天,恐怕也會覺得無趣起來,人總要有點事做才能活下去,否則人生便沒了樂趣。”這話說的有點惆悵,有點寂寥,櫻怔了怔,沒有再多話,隻是靜靜的躺著。

遠處那三個小家夥自然看到了這邊的景色,嬉笑著離開。三個人裏鳴人要做父親了,可另外兩個家夥也早就過了囧囧這一關。無論是誰,無論做什麽,一旦做的多了就會有壓力,殺人也是如此。再如何冷靜的劊子手,也是需要發泄的,而最好的發泄方法就是在女人身上。三人眼神交流了幾下,同時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掐了幾個手印告訴七夜之後,匆匆離開。

七夜好笑的歎了一口,念頭隨即一轉,忽然橫抱起櫻,瞬間消失……

今天,七夜府上比平常多樂一份喜慶,多了一份焦急,鳴人臉色略顯蒼白的不斷來回走著,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傳到耳裏心中就多了一股恐懼。兩人的結合雖然絕大部分屬於沒有絲毫感情的交易,但雛田的確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女人,獨特的魅力倒是深深的吸引了鳴人。此刻鳴人把雛田真正的當作了妻子,而不是一個泄欲的工具。

看著鳴人來來回回走個不停,七夜心中好笑的厲害,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淡淡的帶著威嚴的笑著:“你要是急,不如進去待著,也好看看你的孩子是如何生出來的。”

七夜話剛說完,鳴人眼睛一亮,卻又暗淡了下來,搖了搖頭。雖然想,但覺得這樣做並不合適,停下了腳步望著那扇緊閉的窗戶,似乎想直接透過窗戶看見裏麵的情況。

不到一時三刻,日向日足也帶著妻子和女兒花火趕來了,同樣的,兩個一大一小的男人來來回回不斷的走著,時不時望一眼緊閉的房門,一臉的焦急。日向日足的妻子歉意的笑了笑,摟著花火坐在一邊,不好意思有點嗔怒的瞪了日向日足一眼,可日向日足卻反向七夜說道:“真是對不住了,雛田要生,我這心都揪了起來,若是有失禮之處,還請多多諒解。”

與鳴人的焦急不同,日向日足是在擔心,擔心要是雛田萬一生了一個女兒怎麽辦!在日向日足的眼裏根本沒有太多的親情,隻有家族的利益,家族的利益甚至高於了自己的生命,可悲的人。

兩個男人心裏都有數,七夜卻也不點破,隻是點了點頭。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幾次鳴人都要推門而入,卻有硬生生的止住,靜靜的等待著。相比起這些,女人們倒要簡單一些,實在等不下去換身幹淨的衣服直接進去就好,哪要待在外麵受急?

就在鳴人忍不住要出去冷靜冷靜的時候,一聲啼哭響起,響亮而清脆,聽起來似乎挺健康的。至此,鳴人懸著的心才緩緩鬆了下來,舒了一口氣,勉強的笑了笑,才發現自己的腿已經發軟,比經曆一場大規模的廝殺還要疲累。

可和鳴人不同的日向日足的心反而快要從嗓子眼蹦了出來,看了看房門又看了看七夜,目光就在這兩者之間不斷的轉換。先前還好說,謎底還是個未知的答案,可此刻謎底已經揭曉,隻待那扇房門打開,是死是活也就看這一刻了。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日向日足的雙手按在了胸口,臉色通紅十分的激動,火花不明白為什麽父親會這樣,但還是站了起來走到日向日足的身邊,小手扯著日向日足的衣角,看著緩緩打開的門。

下一刻,日向日足差點就興奮的蹦了起來,如果不是不允許,恨不得立刻衝進去狠狠的親一口雛田,果然還是女兒好,比起兒子好多了!日向日足連忙掏出包的紅包遞給周圍的人,連忙道喜,就好像雛田不是他女兒,而是他老婆一樣。

綱手抱著嬰兒走了出來,臉色不是很好,蒼白的很,但臉上卻有笑容和屬於母親的柔情,有些不舍的將嬰兒遞給走過去的櫻,走到七夜身邊歎了一口氣,說道:“看到出生的一幕真是給了我極大的震撼,也許我已經老了,也許我也應該找個普通的人嫁了,不再管木葉和忍者的那些瑣事,可惜我做不到。有一天,我會證明,自來也不是白死的。”說完向周圍的人道了一聲歉,急匆匆的離開。

七夜笑了笑,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在這個世界上,實力就代表真理,代表正義,自來也就是因為看不穿才死在了七夜的手上。如果綱手要報仇,七夜很歡迎,七夜並不介意殺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