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那邊,隨著綱手成為第五代火影,很多人的故事向著原著的方向推進,最明顯的就是卡卡西從月讀的傷害中醒來,而鳴人和佐助不出意外的產生了矛盾,鳴人快速的進步讓佐助越發的感覺到了焦躁不安。

而另一邊,李洛克的病情經過綱手的診斷,也確認了手術風險有著一半的致死率,這還是在小李使用了新之助提供的藥浴後,身體的活性比原著中更加優秀的結果,不過脊柱中滲入骨頭碎片,這個風險確實是無法通過藥物手段來減少的。

索性最後的結果小李平安度過了手術。

而佐助也迎來了音忍四人眾,一切和原著中一樣,大蛇丸的手下一路帶著佐助離開,而鳴人等人拚命追逐著佐助,最終經過小夥伴們的一路拖延,鳴人和佐助站在終結穀前,兩人命運般的進行了一場決戰,而在天之咒印的二重變身下,佐助略勝一籌。

最終靠著自己的意誌,佐助還是離開了木葉,加入了大蛇丸的隊伍。

當然這些事情都和新之助無關,此時的新之助剛和雛田到達一個普通的村莊。

“婆婆,請問這裏有可以住宿的地方嗎?”

村子的規模不大,看上去也不過十幾口人的樣子,村子外麵因為有一個小湖,所以可以看到不少農夫在用漁網撈魚,而湖邊的水塘裏種植著水稻。

正坐在搖椅上靜靜地曬著太陽的老嫗努力睜開眼睛,看了看新之助和雛田,隨後笑道:“好俊俏的娃兒,如果不嫌棄就和老婆子我住幾宿吧。”

“那就打擾您了。”

因為新之助吩咐過雛田將忍者護額收起來,所以兩人被當做了普通路過的旅人,雛田一開始並不清楚新之助為何要這麽要求她,不過一向乖巧的雛田也沒有多問。

兩人跟著老婆婆進了家,才發現,老婆婆的屋子裏布置的很簡陋,家具也不多,僅有的一些擺設不過是幾張照片而已。

“這是您年輕時候的照片嗎?

真是漂亮呢。”

“哈哈哈,小娃娃嘴巴好甜,我家老頭子去湖裏摸魚了,等他回來我們可以一起吃魚。”

老婆婆拄著拐棍走進了廚房,新之助看著老人的背影,衝著雛田說道:“我們去幫忙吧。”

“誒?”

雛田一愣,身為忍者,她可沒被教過洗衣做飯,身為日向家的大小姐,自然有下人來做這種工作,不過身為老師的新之助這麽要求,那麽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雛田拍拍自己的臉頰,心道這可能是某種修行,沒錯,一定是這樣。

繃起小臉認真的幫著老奶奶淘米燒火,最後做了一大鍋米飯的雛田臉上都沾滿了灰塵,老婆婆掏出手帕輕輕替她擦拭著,忍不住嘟囔道:“真聽話,好孩子。”

擦幹淨了臉,雛田忍不住興衝衝的跑到新之助身前,仰著小臉等著他誇獎,新之助見狀笑了笑:“活兒都幹完了?”

“嗯。”

“那去歇著吧,老婆婆說的魚快回來了。”

這就完了?

雛田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產生這種感情,是因為明白這壓根就不是修行,還是因為沒有得到誇獎?

雛田自己也不太清楚,新之助有些好笑,看著失落的雛田蹲在門口,悶悶不樂的曬著太陽。

時間飛逝,夕陽西下,果然和老婆婆說的一樣,和照片上有幾分神似的老爺爺吊著一網魚回到了家裏。

“有客人,老婆子?”

“嗯,是路過這裏的一對母女,天色不早了,我就留她們在家裏住一宿。”

聽了老婆婆的話,老爺爺也沒有再多問,新之助則是帶著雛田主動打了個招呼,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經過老爺子的介紹,新之助也知道了他叫田中一葦,而老婆婆名叫淺井茶茶,兩人還有兩雙兒女,不過都不在村子裏,而是在大城市工作。

“你們為什麽不跟著他們一起離開呢?”

“都走了的話,家裏的田地誰來照顧呢,嗬嗬。”

田中老爺子笑著解釋,隨後就準備去處理活魚,不過新之助主動攬下了處理活魚的工作。

來到廚房,新之助對雛田說道:“接下來需要你來處理魚,雛田。”

“啊?

可是我不會。”

“沒關係,我會找個老師教你的。”

新之助看著緊張的雛田,忍不住笑了,隨後發動通靈術,將飛虎丸召喚了出來,飛虎丸此時並沒有穿著他以往的武士服和佩刀,而是像極了一隻普通的家貓。

“新之助大人,雛田大人,請問找在下有何貴幹。”

飛虎丸因為年歲已高,所以之前就已經退休了忍貓的工作,不過和新之助的私交不錯,飛虎丸還是響應了新之助的召喚。

“拜托你教給一下雛田如何殺魚,她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原來如此,那麽在下獻醜了。”

飛虎丸看著案板上不停跳動著想要逃跑的魚,然後伸出爪子,不過一晃的功夫,也不知道飛虎丸做了什麽,這條魚就靜靜地躺下再也不動了。

“雛田大人看清了麽?”

“哎?”

雛田有些發愣,隨後才意識到這次不是單純的叫她在幹活,而是新之助在教授她如何殺魚?

糟糕的是雛田剛才根本沒注意到飛虎丸的動作,而魚隻有兩條,再來殺一遍肯定是不行了。

似乎看出了雛田的為難,新之助忍不住說道:“沒關係,打開你的白眼仔細看看這條魚好了。”

“是。”

雛田睜開白眼,努力觀察著案板上的死魚。

“再對比一下這條活的。”

新之助將水桶放到案板旁,雛田又看了看活著的那條魚,兩條魚在外表上沒有多大區別,但是活的和死的內裏的差距卻很大,首先是活著的東西身體內都會有能量的流動,即便不像人體一樣擁有那麽多經脈和穴位,卻也有著複雜的構造。

而死了的魚隻剩下一些基本的經脈還能看到,不過也在隨著時間流逝而消失,那是細胞在死亡後逐漸流逝生命力的表現。

“那麽雛田,你能看到飛虎丸在魚身上留下的傷口嗎?”

“誒?

在……

在哪裏?”

雛田仔細看著案板上的死魚,新之助這麽提醒她才發現,魚身上根本沒有明顯的傷痕,那麽飛虎丸是如何將魚殺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