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三大陣營齊至
光頭男冷冷盯著三個中立陣營的人,雙方互相對視一眼似乎衡量了一下實力都沒有出手。混亂和守序陣營之間隻能不死不休,而混亂(守序)和中立陣營之間卻未必是這樣,至少目前還不知道混亂陣營和守序陣營的人還有幾個活著,三個中立陣營的人沒有準備啃下現在就啃下光頭男這塊硬骨頭。
機械改造人把SWAT警用裝甲車的車門當做盾牌,掃了眼中立陣營中那個麵目普通似乎讓人難以記住樣貌的平凡男人,這個看起來平凡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笑容可掬的看了看光頭男沒有表示,機械改造人收回目光,紅色的電子眼中一陣閃爍,他把車門擋在身前就向閘門衝了過去。
‘轟’車門的邊角砸在閘門上,厚重的警用裝甲車車門直接把閘門被撕開的邊緣砸的反卷扭曲,甚至閘門的邊緣金屬有的被直接扯斷。像是一輛裝甲車直接撞進了實驗樓中,實驗樓裏的埃克塔保安立刻展開了反擊。
三個火力點同時噴出火舌,一排彈幕精準的打在機械改造人手中的車門上,車門上跳起一陣劇烈的火花,扭曲變形的彈頭在車門上留下一個個淺淺的小洞,SWAT的警用裝甲車是經過特殊改裝的,M16A4雖然威力強勁但一時間也無法打穿這車門。
機械改造人頂著車門大步向前,轉眼距離埃克塔公司保安最近的火力點就剩下了三米,眼見攻擊無效,訓練有數的保安壓下機械改造人給他們帶來的不安,火力稍歇,僅僅是三分之一秒之後槍口的火力就改變了方向。
三個火力點交織成的火力網精準射向機械改造人手中車門無法防禦到的腿部部分,突擊步槍的強勁子彈瞬間撕開機械改造人腿部的仿真皮肉,碎肉血水被彈幕打的瘋狂飛舞,五秒鍾之內至少有上百發M16A4的子彈打在了機械改造人的腿上。
瞬間,機械改造人的右腿上冒出一道藍色的電火花,他踉蹌了一下右腿似乎失去了力量,忽然半跪在了地上。這一幕頓時讓埃克塔公司的保安們重拾了信心,這個機械怪物也不是無法摧毀的。
“集火他的頭!”一個火力點無法重創這怪物,那麽就三個火力點同時射擊同一個部位,哪怕這家夥真的是鐵做的也要被這麽多的火力打成稀爛。訓練有素的保安們聽到命令瞬間就要做出調整,就在這時,身穿黑色西裝,耳後掛著麥克風的一名保安臉上忽然一陣恍惚,隨後他竟然突然調轉槍口向自己身邊的同伴開火了。這名保安身邊的人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同伴攻擊,M16A4近距離的攻擊直接掀飛了他的頭蓋骨,把大腦打成了一灘爛泥。
埃克塔公司的保安不愧是最頂尖的前特殊部隊成員,聽到來自身後的槍聲,另外兩個火力點瞬間有兩個人轉身開火,哪怕那個保安是他們最熟悉的人這兩個開火的人也沒有絲毫的猶豫,戰場上猶豫就代表著死亡,這樣的錯誤根本不可能在他們這樣的人身上出現。
但完美的火力控場瞬間因為火力的分散失去了作用,機械改造人抓住車門,狠狠把車門砸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火力點,至少有一百斤重的墨綠色車門發出低沉的呼嘯,下一瞬間狠狠砸在了三米外一個保安的身上。
‘格拉’密集的骨頭斷裂時響起,這名保安的眼睛瞬間充血,胸口肋骨被狠狠砸的凹陷下去,肋骨反插直接把他自己的髒器攪的粉碎,他的身體整個被砸飛起來,人在半空吐出一口充滿內髒碎肉的血水,之後他的身體砸在身後同伴的頭上,他的同伴眼珠鼓起瞬間爆出,兩個人的身體還未落地就失去了生命力。
三個火力點瞬間被打掉兩個,剩下的那個火力點中的保安調整過來向機械改造人集火,機械改造人猛的躍起,以保安們完全沒有想到的爆發力突破了兩者之間的距離。下一秒機械改造人重重落下,一隻掛著碎肉的腳狠狠踩在一個保安的頭上,這保安的頭瞬間就像是一個爆裂的西瓜被踩碎,紅白的腦漿混著顱骨的碎片紛紛黏在機械改造人的腳上。
旁邊一個保安的槍口猛的指過來,槍口移動中噴吐的火舌也沒有停止,彈跳的彈殼在空中舞動。幾顆子彈落在機械改造人的胸口讓他身體微微一顫,隨後這機械改造人一把抓住M16的槍管,機械改造人用力,全金屬的槍管瞬間被扭成麻花,‘砰’沒有停止射擊的子彈在扭曲的槍管中炸膛,一枚破片撕開保安脆弱的眼球穿透他的大腦卡在他的後腦顱骨中,兩道血水從保安的鼻孔中湧出,隨即這保安就爛泥般癱軟在地上。
實驗樓外,麵目普通的男人發亮的眼睛漸漸暗淡,光頭男掃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精芒似乎看出了些什麽。
“神奇四俠石頭人格裏姆的血統繼承者,混亂陣營似乎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也許下麵守序陣營的人已經開始摧毀偽原能矩陣的實驗,如果不介意,最後的混亂者您可以先進去!”麵目普通的男人極有紳士風度的微微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但光頭男卻麵無表情根本不為所動,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這男人的話。
麵普普通似乎剛剛見過轉眼就會被忘掉的男人被無視也不尷尬,對光頭男很有禮貌的笑了笑,淡淡揮手就帶著另外兩個中立陣營的人向實驗樓深處走去,等到三個中立陣營的人都消失在實驗樓深處光頭男才走了進去。
“看起來我們的朋友都已經來了,林李,我知道美國這樣的實驗室中都有應急通道,帶我們走應急通道下去,然後你就可以拿著錢去逃命了!”實驗室地下一層裏,皮裙女站起身,淡淡盯著林李道。
“好!”出乎皮裙女的意料,林李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這樣的行動再次讓皮裙女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似乎她忽略掉了什麽關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