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中金蓮, 第八卷 反應, 網
農福海垂化成個矮胖的中年修次坐在天機閣的髏。
等待著範秋給他拿最近這些年炎州的情報。
這已經是他用第三個身份來這裏了,不過每個身份,居然都會買一份情報。
這也是散修的無奈,沒有大勢力在背後撐腰,消息來源很有限。
想要明了局勢,就必須依靠這種買賣消息的勢力。
雖然這消息很可能是對方加工過的,存在些許的誤導,但有總是比沒有強。
“李道友,讓你久等了。
這是你要的炎州五十年內的大事和最近的一些新消息,想必對道友在炎州修行,有些幫助。”
在袁福通暗自感慨的時候,卻了很久的範秋走了進來。
手中拿著兩隻玉簡。
現在袁福通化名叫李明,是新來炎州,準備去火山探險的啟州修士,所以範秋以李道友相稱。
“多謝範道友了。”
袁福通接過玉簡,將靈石遞了過去。
就這兩隻玉簡,袁福通就被敲了八千靈石,其中五千是最近新消息的價格,而剩下的三千,則是炎州五十年內大事記錄的價錢。
買最近的新消息。
是為了了解自己的行動對飛焰穀的影響,以及飛焰穀的後續應對措施。
而買炎州五十年內的大事,是為了把握炎州的形勢。
好從整體上,對飛焰穀的行為作出判斷。
畢竟飛焰穀作為一個有元嬰修士的門派。
做什麽事情,必須是要考慮大形勢的。
“嗬嗬,不用謝,說起來還是李道友照顧我們生意。”
範秋笑了笑。
很和氣的說道。
“說起來我們最近的情報賣出的真是不多,如果不是道友照顧,恐悄要損失不少呢。”
袁福通眉頭微微一皺,臉色略微有些陰沉。
範秋這話裏顯然有其他意思,但袁福通卻又不敢確定。
“李道友放心,我們天機閣做的是太平生意,什麽通輯懸賞之類的東西,我們天機閣從來不參與。
也不會主動向外散布。”
範秋看到袁福通臉色的變化。
連忙解釋道。
“哦,看來我這番掩飾對貴閣來說,沒有什麽意義了。
不過我想問一下,範道友是如何識破我的身份的?”袁福通聽到對方提起通綽懸賞的事情,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識破,當下也不再掩飾,直接恢複了自己的本來麵貌。
正如範秋所說,天機閣的規矩的確是不參與這類通緝懸賞的事情,即使是臭名昭著的魔修來天機閣,隻要不攻擊天機閣的成員。
天機閣也不會出手對付。
再者說,如果天機閣要對付自己,也不會讓範秋直接來跟自己說了。
“袁道友不要誤會,我們並非有意偵查道友。
不過我們閣內有些禁製,能夠記錄各個修士的細微氣息。
道友雖然改換了形貌,但氣息改變並不是很大,加上道友要買的東西目的性很強,我們才推測出來的。”
範秋和和氣的解釋道,不過他卻並沒有告訴袁福通全部真相。
天機閣雖然有他說的這種記錄氣息的禁製,但卻不是對每個修士都會記錄。
隻是之前範秋將袁福通確定為關注的種子之後,才給袁福通專門建立了檔案,將袁福通的氣息專門記錄在禁製中,這才能判斷出袁福通的行跡。
“原來如此,倒是我小看了貴閣的手段了。”
袁福通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
相比於這些底蘊深厚的大勢力。
自己雖然有些手段,但卻並不夠看。
好在天機閣這樣的變態在中土修仙界也不過隻有一家,而且一脅。
“袁道友過獎了,這不過是本閣自保的一種手段而已。
道友請放心。
我們天機閣絕對不參與各種仇殺通輯。
道友的消息,我們是絕對不會主動外泄的。”
範秋繼續溫和的解釋道。
“不主動外泄,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要買我的資料,貴閣也是會向外賣的,對嗎?”袁福通此時已經從身份被揭穿的震驚中恢複過來,聽清了範秋兩次提起的主動外泄。
絕不主動外泄和絕不外泄可是有本質區別的,在天機閣,不主動外泄的意思,就是花靈石才能外泄。
“天機閣的規矩如此,請袁道友見諒。
不過道友也不必擔心,就算是我們,對道友的了解也不多。
也不會追查道友的具體行蹤。
至於道友的氣息記錄,屬於天機閣的機密。
這個等級的東西是不向外出售的,道友不用擔心有人用這個手段對道友進行追蹤。”
範秋依然很和氣的解釋著,態度很是誠懇。
“如此多謝範道友,多謝貴閣了。”
袁福通看著誠懇的範秋,無奈的說道。
麵對天機閣這樣的龐然大物。
袁福通雖然明知對方可能對自己有一定的威脅,卻還不得不因為對方不會主動對付自己而道謝。
“袁道友客氣了。
道友這是準備要走嗎?”範秋微笑著問道。
“怎麽?道友還有事嗎?”袁福通這次到是沒有再做出攻擊性的態勢。
隻是將心神放在丹田內的金刀上。
按照之前的判斷,範秋不會留難自己,自己也犯不著做出戒備攻擊的架勢,那樣更露怯。
要是範秋真的要有所動作,那袁福通也絕對不會猶豫。
袁福通相信自己以次。
足可以一刀解決對方。
然後破開禁製。
逃出天機閣穴”看到袁福通沒有像以前那樣做出攻擊的姿態。
臉色也沒有什麽變化。
範秋心中微微一喜。
在範秋看來。
這說明袁福通對天機閣已經有了基本的信任,不再因為一點有歧義的問話,就再做出拚命的姿態了。
這對以後吸收袁福通,有極大的好處。
“我沒有什麽事,不過道友你身上倒是有些事情。
如果道友不著急的話,可以先看一下那個有最新消息的玉簡,其中有關於道友的消息。
。
範秋溫和的解釋道。
袁福通微微一愣,連忙將神識探入玉簡,良久之後,喜福通才長出了一口氣,收回了神識。
“這個消息已經傳播開了嗎?炎陽宗有什麽反應嗎?”袁福通的麵色略微有些陰沉,開口對範秋問道。
這玉簡中,的確有一條關係到袁福通的信息,就是飛焰穀將三名金丹修士的死公布了出來,並且將罪責壓到了袁福通的頭上,並且以此向炎陽宗提出申訴交涉,具體條件不明。
同時再次提升了對袁福通的懸賞。
除了劫火化嬰丹增加了一顆之外。
還放出了一個二等火元之地的永久使用權,一個,靈石礦的開采權,這樣一來,即使那些和飛焰穀同級的門派,也都眼饞的緊。
“看幕自己還是小看了這些門派的承受能力啊!”袁福通無奈的在心中感歎道。
原本以為斬殺三個金丹。
會讓飛焰穀有所收斂。
卻沒想到對方的手段如此激烈。
雖然不知道飛焰穀為什麽把罪責都歸結到自己頭上。
雖然這的確是自己幹的。
不過這些袁福通並沒有太在意,畢竟有塑體術,麵對看重懸賞的人和勢力,自己的危險不大。
但袁福通最在意的。
是炎陽宗的態度,這個稱霸半個炎州的大勢力,如果要對付自己,那自己的危險性就太大了。
因為那樣的話,天機閣這裏也不保險。
“現在範圍應該還不是很廣。
不過在西南邊,應該已經傳播開了。
在琉璃城中大範圍傳播,也就是過兩天的事情。
這些年來在西南和琉璃城中來往的修士太多了,消息傳的很快。”
範秋很平靜的回答道。
“至於炎陽宗,對此並沒有作出什麽反應。”
“沒有作出什麽反應?。
袁福通微微一愣,驚訝的問道。
“不錯,沒有任何反應。
對於飛焰穀的要求,炎陽宗根本不置可否。
對道友你的洞府。
也沒有什麽舉動。”
範秋回答道。
袁福通想了想,苦笑了一聲。
不出意外,自己這次又成了這些勢力博弈的棋子,炎陽宗沒有反應。
顯然是嫌自己和飛焰穀的條件這兩個。
棋子的分量不夠,現在還不值得表態。
“道友留住我,並且說了這麽多,有什麽目的,現在可以說了吧苦笑之後,袁福通冷靜的說道。
後麵的這些信息,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生意範疇。
範秋做了這麽多。
顯然是有目的的。
“沒有什麽,隻是想請道友見見我們天機閣在琉璃城的連長老,如果道友願意,後麵的事情,連長老將會和你細談。
如果道友不願,也可以現在離開範秋很平靜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勞煩範道友引薦工”袁福通沉吟了一下,對範秋說道。
一分割,炎陽廳的密室中,元陽真人和浮黎真人坐在一起,商議著什麽。
“浮黎,飛焰穀的事情怎麽樣了?”元陽真人對負責西南方麵事務的浮黎真人問道。
這些年來,為了鬼焰失蹤的事情。
三位大長按照分工。
謹慎的處理著各方麵的事情。
每次相聚,都要通報很多的事情。
“元陽師兄,飛焰穀的人已經將最後的條件通報給我們了,他們願意向我們投誠,歸入我派,成為我派的一個分支。
如何處置,請師兄定奪。”
浮黎真人恭謹的對元陽真人匯報道。
“他們的要求呢?。
元陽真人很隨意的問道。
“讓我們在琉璃城中拘捕袁福通。
然後明正典刑。
到時候肖元會親自過來動手行刑,並且在行刑之後。
當場表示歸順。
不過事前不能走漏消息,以免西南其他各派對他們下手。”
浮黎真人從容的回答道。
“可信嗎?”元陽真人很突兀的問道。
“不太可信,這件事情整體上看來都像是一個借口。
不過這並不妨礙什麽,隻要他來,我們就有把握讓他實現諾言。”
浮黎真人自信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動手?”元陽真人問道。
“不錯,一個金丹修士,換取一個收服元嬰高手的機會。
我覺得可行。”
浮黎真人回答道。
“我到是覺得有些不靠譜。
我們在用琉璃城的秩序和炎陽宗的信譽。
賭一個牆頭草的忠誠。
這件事就先放一放吧。”
元陽真人很嚴肅的說道。
“那飛焰穀那邊?。
浮黎真人有些喪氣的問道。
“拖著,拖到查清鬼焰的真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