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過你,讓你離謝渡遠一點,為什麽你每次都不聽我的話?是沒有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想親眼看到謝氏公司破產嗎?”
霍司琛清幽的嗓音從身後傳來,薑念念的腳步停了下來。
“我跟謝渡兩人清清白白的,是霍總你自己思想齷齪。”
薑念念被他的話氣的渾身顫抖,想要反駁,但她很清楚,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聽別人講道理的主。
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被這個男人的思路帶著走。
“這麽晚了過來,應該不隻是來質問我和謝渡兩人的關係吧?”
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薑念念坐在了沙發上,看著站在客廳裏的男人,毫不畏懼的說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們兩個人之間還有合同,我來找你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薑念念拿杯子的手微微顫抖,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白詩萱身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現在不在她身邊陪著她反而來找我,恐怕不好跟她解釋吧。”
“吃醋了?”
霍司琛勾唇笑了一下,從剛剛一進門,一直抑鬱的心情終於有所緩解,上前兩步坐在了她身邊,一把將人抱進了懷裏。
“別動,讓我抱一會。”
察覺到薑念念反抗的動作,霍司琛的胳膊緊緊的禁錮著她,不讓她有任何可以逃脫的可能。
“霍司琛你覺得我們兩個人現在有意思嗎?”
一句話讓霍司琛眉頭皺起,心裏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在我沒生氣之前,最好不要說那些我不喜歡聽的話。”
薑念念抿唇,什麽是他喜歡的話,什麽要是他不喜歡的話?
“你現在對於我的感覺隻不過是占有欲而已,我突然離開你身邊,你適應不了,也是應該的,畢竟習慣了一個人的陪伴,突然有一天失去任何人都不適應,
我能夠理解你這種感覺,你相信我,隻要我們兩個人一周之內不見麵,你現在的情況就會好很多,之後也會慢慢的忘記我,開始新的生活。”
霍司琛看著坐在懷裏低頭說話的女人,眼神複雜不得不說她說的一點沒錯,他現在對她的態度更多的是占有欲。
可他就是想要順從一次自己的內心,想要放縱一次,可是他內心深處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能放手,即便是不擇手段,也要把人捆在身邊。
不然他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的以我的能力,想要把一個人留在身邊還是很輕鬆的。”
男人的氣息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脖頸處,薑念念僵硬著身體不敢亂動。
生怕身後的這個人做出出格的舉動。
“我並不否認你的說法,如果霍總隻是想要把我這個人囚禁在身邊的話,那我無話可說,我可以像是金絲雀一樣,像一個提線木偶般的呆在你身邊,這些難道就是霍總想要看到的嗎?”
薑念念放在身側的手指緊緊的攥起,她的心髒在劇烈的跳動。
她在賭,賭這個男人的心並不是那麽無情。
霍司琛想象了一下懷裏的女人了無生機的待在他身邊,每天都像是失去靈魂一樣。
那個場景並不是他想看到的。
“你在威脅我?”
薑念念默默的鬆了一口氣,她賭對了。
“並沒有,我現在的一切霍總都能夠隨意的掌控,而且我將來是什麽樣的生活,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薑念念的聲音很輕就像是放棄了所有的希望似的。
男人被她的態度搞得非常煩躁。
將人轉過來麵對麵,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冰冷。
“你就這麽想離開我?”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極力的跟他撇清關係。
女人平靜的眼底沒有任何感情,跟之前看他的眼神大不相同,
以前她看他的時候眼裏都充滿了光,不管他的態度如何的惡劣,他她總是能夠笑著麵對。
“你想要什麽補償可以盡管提出來,我都會滿足你,隻要你安靜的留在我身邊。”
這是他第一次為一個人低頭,薑念念之前那麽喜歡他,現在他不容易,對她有了點興趣,她不能夠退縮。
薑念念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霍總這是什麽意思?覺得需要我的時候就可以隨意的施舍一下嗎?感情是最經不起等待的,而且我對你也早就沒了感情。”
她現在還看不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思,那就算是白活了。
隻不過她覺得生活有些可笑,她明明都已經放棄了,我這個男人現在卻回過頭來對她說他對她有點感覺了。
“霍總上麵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想要什麽樣的都可以,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能在普通的人,如果你喜歡的是我這個類型的話,可以花錢讓他們為你學習。”
霍司琛摟著她的胳膊猛的用力,將人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沒想到這麽軟的一張嘴,居然說出這麽冷漠的話。
“你當初在見到我的第一眼時就喜歡上了我。”
薑念念沒有反駁,默默的點頭。
確實是在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準來說是這個男人強勢的住進了她的心裏。
“我……”
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前門上打斷了,漆黑的眼眸升起一股煩躁,眼裏似乎要流露出寒冰。
薑念念趁著他的注意力放在門口的時候,快速的從他身上站了起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小跑著來到門口打開房。
“你怎麽又回來了?”
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薑念念的神色有些古怪,直接告訴她不能讓這個男人進門,不然她麵臨的肯定是修羅場。
“剛剛從你這裏離開的時候,丟了點東西,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沒辦法,我就隻能再跑一趟了。”
說完就要推開她進去,卻被薑念念擋在了門口。
“什麽東西,放在了哪裏?我去給你拿。”
讓霍司琛看到他了,她今天晚上就別想好過了。
本來今天晚上這男人的精神狀況就有點不正常,她可不敢讓他再受什麽刺激了。
但往往怕什麽就來什麽。
“站在門口那麽久幹什麽?門口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