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軟的問題,霍斯言手下的動作一頓,隨即很快的便恢複如初,嘴裏卻回答了蘇軟的問題,“因為喜歡。”
“喜歡。”蘇軟不禁重複著這句話。
依照她對霍斯言的了解,霍斯言從來不會撒謊。以前她先入為主的認為霍斯言不過是利用她,可是實際上,按照霍斯言的權勢和地位,就算是利用,也有更多好的人選。
如果是為了刺激霍雲生的話,那劉夢菁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是,第一眼見到就喜歡了。”霍斯言肯定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非常的認真。
蘇軟不禁抬起頭看向了霍斯言的眼睛,因為眼睛是最不能騙人的。
當她看到霍斯言眼睛的時候,心裏更是一軟,因為霍斯言此時的眼神中非常的溫柔,仿佛神情的要將蘇軟全部裹進去,蘇軟不禁覺得自己已經深陷其中。
不過強大自製力讓蘇軟很快的便恢複了過來,她立刻移開目光,不敢再去直視霍斯言,說道:“第一眼?你什麽時候見到我的第一眼?”
蘇軟想不起來跟霍斯言的第一眼是什麽時候,仿佛是非常遙遠的事情,但又覺得近在眼前,所以蘇軟也有些恍惚。
見蘇軟想不明白,霍斯言也沒有給出解釋,不過臉上卻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容。
想到霍斯言的話,蘇軟又不禁有些懷疑,像霍斯言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輕易一見鍾情,而且那個對象還是自己,所以這讓蘇軟不禁有些懷疑他這話的可信度。
而且再一想到曾經傳的沸沸揚揚的那條緋聞,蘇軟也沒有忍住,不禁開口問了出來,“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為什麽這麽說?”霍斯言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在沒有我之前,所有的人都說你不喜歡女人,而且你是一個gay,甚至還有人說你娶我,不過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罷了。畢竟身為霍氏的繼承人之一,是絕對不能有這麽一個汙點的。”蘇軟回答道。
其實相對於霍斯言所說的喜歡,蘇軟心裏的答案也是偏向去後者,因為互相利用,所以選擇了彼此,她得借助霍斯言的身份調查蘇父蘇母的事情,而霍斯言也得借助她的身份,隱瞞自己是個gay,這樣各取所需。
聽到蘇軟說自己是個gay,霍斯言的臉色一沉,眼神中更是透漏出一絲絲危險,他將蘇軟已經喝完的粥放在了一旁,雙手放在了蘇軟的**,將她禁錮在其中。
還沒等蘇軟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霍斯言便俯身吻在了蘇軟的唇上,帶著強掠的攻勢將蘇軟的嘴巴撬開。
霍斯言似懲罰一般的啃咬著蘇軟的唇,終於在蘇軟憋的透不過來氣的時候,霍斯言才放開她。
“讓你再胡亂說話,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下次再讓我聽見這樣的話,我依舊不會放過你。”霍斯言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仿佛很享受這個味道。
蘇軟白了霍斯言一眼,忿忿不平地說道:“又不是我說的,明明是外界傳聞的,你不去懲罰他們,幹嘛要來懲罰我。”
蘇軟的話音剛落,霍斯言便再次欺身上前,又一次吻住了蘇軟,期間還咬了一下蘇軟的嘴。
“啊!”蘇軟吃痛了一下,將霍斯言推開,語氣中有些不悅,“你幹嘛咬我?”
霍斯言輕笑一聲,“你不是說我是gay嗎?那我就像你證明一下。”
說著,霍斯言手中的動作便開始變的不老實。
蘇軟身上穿的是病號服,因為她身體畢竟瘦小,所以病號服非常的寬鬆,這給霍斯言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機會……
“霍斯言,你混蛋,快放開我。”蘇軟開始掙紮。
霍斯言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現在你還相信外界的傳聞嗎?我是不是gay?”
蘇軟知道此時不能硬碰硬,於是立刻將語氣勸了下來,向霍斯言服軟,“我錯了,我不該相信外界的傳聞,外界的人都不了解你,你不是gay。”
聞言,霍斯言嘴角的笑意更甚。
蘇軟知道自己是被霍斯言耍了,心裏微惱,“霍斯言,你快給我住手,你這個畜牲,我現在還是一個病人呢。”
聽到蘇軟這麽說,霍斯言果真停下了動作。
就在蘇軟以為他會就此罷休的時候,霍斯言突然彎下身,湊到蘇軟的耳朵邊,輕吹了一口氣。
“我還沒有嚐試過在這個病**呢,要不我們試試。”
一聽這話,蘇軟的耳根子一下子紅到了底,她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
她狠狠地白了霍斯言一眼,咬著牙說道:“霍斯言,你的無恥真的是一次次的刷新我對你的底線。”
麵對蘇軟的辱罵,霍斯言根本毫無變化,“那我得向你證明一下我的底線在哪裏,你也要做好心裏準備哦。”
“你……”蘇軟都不想再和霍斯言說話了,虧她剛才還對霍斯言的照顧感到感動。
霍斯言見蘇軟竟然還瞪了自己一眼,眼中劃過一抹玩味,他慢慢起身,將蘇軟身上的扣子解開。
蘇軟也不再顧著什麽驕傲,連忙服軟道:“霍斯言,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懷疑你了,我絕對不會再說那樣的話了。”
心裏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霍斯言又重新將蘇軟的衣服穿好。
其實霍斯言根本就不會在這個要了蘇軟,因為他知道她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霍斯言保證絕對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