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直視著霍雲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借著說道:“因為髒!”說完,蘇軟再次起身,拿著包便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等到霍雲生反應過來,蘇軟已經走到了門口。
霍雲生就算是想跟上去也來不及了。
看著蘇軟離開的背影,霍雲生眯了眯眼,眼中滿是算計的光芒。
他在心裏暗暗想到,不管用什麽辦法,他一定要重新得到蘇軟。
從餐廳出來後,蘇軟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沒有霍雲生的空氣都如此的幹淨,想著自己的車還停在停車場,蘇軟也沒有再回公司的打算,她走到路邊打了一輛車往江畔別墅趕去。
回到別墅,蘇軟覺得身心非常的疲憊,便想著上樓去休息一下。
剛走到臥室門口,那天晚上的畫麵便出現在了蘇軟的腦海中,想到霍斯言那天晚上強迫的舉動,蘇軟的心裏一痛。
她推開臥室的門,去衣櫃裏拿了幾件自己的衣服,便關上了臥室的門。
她不想再和霍斯言躺在一張**,不想再以這樣的關係和霍斯言相處下去,如果可以的話,蘇軟甚至並不想回到這個所謂的‘家’。
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她的弟弟蘇奕還躺在醫院的病**需要高昂的手術費,蘇父和蘇母的事情也還沒有調查清楚,她不能如此不負責任的離開。
即使心裏再不願,她也隻能忍下來。
忍到一切水落石出的那天,她便可以徹底的擺脫掉霍斯言。
蘇軟在心裏這樣暗暗想著,她拿著僅有的幾件衣服,準備先回客房住幾天。
這個別墅自從弄好之後,並沒有人住過客房,但是也有人一直在打掃,所以裏麵也是非常的幹淨整潔。
徐阿姨在樓下看到了蘇軟的動作,心裏一驚,她和蘇軟還有霍斯言一直朝夕相處,自然知道這兩個人之間這幾天關係非常的冷漠,幾次她都想開口勸解,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看到蘇軟的行為,徐阿姨心裏非常的擔憂,但是自己的身份擺在那,徐阿姨自然不能說什麽,隻好將心中的不安壓了下來。
晚上霍斯言回來後,看到飯桌上完整的飯菜,開口問道:“她還沒有回來嗎?”
霍斯言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蘇軟。
“已經回來了,在上麵休息呢。”徐阿姨回答道。
得到回答之後,霍斯言便沒有再開口,隻坐在餐桌旁,看到餐桌上都是蘇軟愛吃的東西,霍斯言眼中劃過一絲波浪。
他簡單吃了幾口之後便將筷子放下,起身離開。
徐阿姨見霍斯言隻吃了幾口,知道他心情不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霍斯言上樓後直接去了書房,在書房裏處理公務到淩晨後,才邁著疲憊的步子往臥室走去。
打開臥室的門,熟悉的身影並沒有出現,霍斯言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他將臥室的門關上,轉而去了客房。
就在霍斯言轉動門把手準備把門打開時,他發現裏麵竟然被鎖上了。
此時,霍斯言更加確信,蘇軟一定在裏麵。他臉色陰沉的可怕,“砰!”的一聲便抬起腳將客房的門踹開。
蘇軟睡得也不好,她的腦海中總是做著各種各樣奇怪的夢,聽到這一聲,蘇軟立刻從睡夢中驚醒,趕緊從**坐了起來。
霍斯言的身影出現在門外,蘇軟甚至能夠感受到他身上那種冷峻的威壓向她撲麵而來,在她搬進客房的那一刻便想到了這種後果,所以此時蘇軟的神情非常的平淡。
“霍斯言,請你離開,你吵到我睡覺了。”蘇軟語氣淡漠地說道。
霍斯言邁開步子,快速地走到蘇軟的麵前,俯下身直視著她的眼睛,“你以為這樣就能逃的開我嗎?”
近距離的接觸,讓蘇軟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了霍斯言身上的怒氣,不過她的眼神中並沒有任何的畏懼,“霍斯言,你這話說的就有問題了,我還在別墅內,並沒有要逃開你,我隻是想換一個地方休息,難道這樣都不行嗎?”
麵對蘇軟的伶牙俐齒,霍斯言臉色沒有絲毫的緩和。
一想到蘇軟竟然因為那天的事情和自己鬧別扭到現在,現在竟然還大膽的要和自己分開住,霍斯言便覺得內心深處有一陣怒火直直地湧上來。
他伸手扼住了蘇軟的下巴,手下不自主地有些用力,“從來沒有人敢反抗我,你也不行。”
下巴被緊緊的扼住,強烈的痛意襲來,不過蘇軟的眉頭並沒有皺一下,她仍舊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霍斯言。
蘇軟倔強的模樣落在霍斯言的眼中,讓霍斯言的心裏升起了一股衝動。
他想將蘇軟壓在自己的身下,好好的**征服她,當然,下一秒,他也這麽做了。
霍斯言鬆開扼住蘇軟下巴的手,轉而攬上她的腰,欺身狠狠地吻向了她的唇。
眼前的一幕讓蘇軟不禁想到前幾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下意識地便想將霍斯言推開,手下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可是她的力氣對於霍斯言來說還是微乎其微,霍斯言緊緊地禁錮著蘇軟的胳膊,很快,她的胳膊上便出現了一道紅色的痕跡,由此可見,霍斯言有多麽的用力。
破敗的門還掛在門框上,蘇軟餘光看到,隻覺得此時的自己就猶如這扇門一般。
清晨,蘇軟醒來而身邊早已沒有了霍斯言的身影.
看到自己的這副模樣,蘇軟不禁冷笑一聲,在心裏自嘲:自己對於霍斯言來說到底算是什麽?
蘇軟起床,簡單的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便去了公司上班。
接下來的幾天,蘇軟依舊住在客房內,唯一不同的是,霍斯言並沒有再來找過蘇軟,這讓蘇軟原本懸著的一顆心暫時放了下來。
這天,依舊是霍斯言離開後,蘇軟才從樓上下來。
雖然二人和往常並沒有什麽不同,不過徐阿姨能夠看出來,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更加的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