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雲生認真的模樣,楚晴天知道他並沒有騙自己,於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謝謝你這麽長時間一直包容我。”

霍雲生深情地看著楚晴天說道:“你放心,我會在公司裏重新給你找一份工作,這次你不用看蘇軟的臉色,也不必在公司裏受那些人的排擠,為了我,那段時間真是委屈你了。”

“我不怕委屈,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說著楚晴天停頓了一下,轉而低下頭,輕聲說道:“不過我不想再去公司了。”

“為什麽?”霍雲生問道。

一想到今天自己被蘇軟懟的啞口無言的模樣,楚晴天心裏就非常的氣恨,她開口道:“蘇軟在那麽多人麵前如此不給我留麵子,還把我的東西丟出了翔翼項目組,這件事情肯定已經在公司裏傳開了,如果我再回去的話,絕對會是他們口中的笑談,我不想丟這個人,我也丟不起這個人。”

聽到楚晴天這麽說,霍雲生心裏也明白。

楚晴天受了這麽大的委屈,霍雲生更是想法設法的想要補償她。

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霍雲生開口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給你一部分錢,給你開一個珠寶店,你不是一直喜歡設計嗎?正好趁這次機會,你可以把你設計的東西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聽到霍雲生這麽說,楚晴天心裏也確實心動。

雖然她不甘心就這麽輸給了蘇軟那個女人,但是事情已經發展成了這樣,而且已經成為定局,目前拿著霍雲生的錢去開一個屬於自己的珠寶店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霍雲生說的也對,開一家屬於自己品牌的珠寶店是楚晴天從小到大的夢想,現在夢想能夠實現,楚晴天樂見其成。

她站起身走到霍雲生的麵前,含情脈脈地說道:“雲生,謝謝你能夠對我好,也謝謝你如此為我著想。”

看著如此小鳥依人的楚晴天,霍雲生心裏閃過一絲悸動,他用力將楚晴天抱了起來,將她放在了**。

“既然感謝我,那就好好報答我吧。”說完之後,霍雲生便將楚晴天身上的衣服扯掉。

楚晴天一副嬌羞的模樣依偎在霍雲生懷中,語氣羞答答地回答道:“好。”

二人一改剛才的低沉氣息,沉浸在此刻的歡愛氛圍中。

霍雲生答應楚晴天的事情很快就辦妥了,楚晴天想要的珠寶店也在近幾天就開業了,這些天內她一直將所有的心神都轉移到了珠寶店上。

這天,楚晴天剛安排完珠寶店內的一些事宜,回到霍家大宅,便看到霍老太太正坐在客廳。

楚晴天不好裝作看不見,於是走到霍老太太麵前,乖巧地叫了一聲,“奶奶。”

霍老太太微微點了點頭,開口問道:“聽說雲生給你開了一個珠寶店?”霍老太太雖然整日呆在家裏,但外麵的事情她也是非常的清楚。

“是的,雲生說擔心我在家裏沒有事情做,無聊,於是便想著以我的專業弄一個店,讓我打發一下時間。”

“就隻是打發時間那麽簡單?”霍老太太語氣雖然平靜,但到底是經曆了大風大浪,語氣中透著一絲威嚴。

楚晴天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霍老太太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要知道,雲生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要想開珠寶店,多少家我們都有那個能力,但能不能做好又是另外一回事。”霍老太太語氣冰冷地說道。

楚晴天聽後,心裏非常的不悅,到底礙於霍老太太的身份,她隻能將這口氣忍在心裏,回答道:“奶奶,你放心,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做好的。”

這些話不光是對霍老太太的回答,更是楚晴天心裏暗暗下的決定。

霍老太太一直疼愛蘇軟,這些楚晴天都明白,她這次之所以這麽用心,就是想在霍老太太麵前證明一下自己。

她一定會比蘇軟更加的優秀,讓霍老太太對她刮目相看。

霍老太太早已看透了一切,擺擺手說道:“我累了,上去休息了,你也先回自己的房間去吧。”

說完,霍老太太起身離開了原地。

看著霍老太太離開的背影,楚晴天下定決心,一定要讓霍老太太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

之前江小小總是有意無意的出現在公司裏,或者是三天兩頭的給蘇軟打個騷擾電話。

可是從江洛離把江小小帶走,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蘇軟再也沒有看到江小小的身影,雖然耳根子清淨了,但蘇軟還是覺得有些許的不習慣。

公司內,蘇軟拿了幾份文件正打算去找霍斯言簽字,走到門口行長敲門,便聽到裏麵傳來一陣談話聲。

蘇軟沒有聽清裏麵的談話內容,想著霍斯言現在有事,便打算過一會兒再過來。

蘇軟正準備離開,霍斯言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蘇軟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江洛離。

“江總。”

江洛離並沒有理會蘇軟,完全忽視了她,仿佛麵前根本沒有蘇軟這個人,他回過頭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霍斯言開口道:“事情就按你說的辦,我先走了。”說完,江洛離從蘇軟的身旁經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公司。

之前的江洛離雖然的是蘇軟的態度比較冷淡,但日常的客套還是會做的。

可是這次,江洛離不僅沒有理會蘇軟,反而看向她的眼神中還透出一種厭惡。

蘇軟自然也看到了江洛離的眼神,她握著文件的手用力了幾分,在心裏暗罵一聲:神經病!

她抬腿走到霍斯言的麵前,將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霍總,這是需要簽署的文件。”蘇軟的語氣比較冷淡,說出的話更是公事公辦。

江洛離對她的態度完全是因為霍斯言,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和江洛離扯上關係,更不會讓江洛離因為江小小的事情記恨上自己。

想到這裏,蘇軟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霍斯言,眼中透漏出滿滿的不滿。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自己隻能當成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