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的時間轉瞬即逝,就在大家還沉浸在歡快的氛圍當中的時候,包廂的門被突然打開,之後,霍斯言周身帶著冷冽的氣息出現在了包間門口。

霍斯言的出現讓熱鬧的包廂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自覺的閉上了嘴,生怕引得霸道冷血的霍斯言不高興,到時候他們都得遭殃。

可霍斯言卻完全沒有注意他們的神情,他抬起腳步臉色陰沉的走到蘇軟的身邊,看到醉的沒有一絲意識的蘇軟,霍斯言的臉更加的黑了。

“把她給我吧!”霍斯言語氣冷的如同冬天的氣溫一般,李星不禁打了個冷顫,她小心的將蘇軟扶好。

霍斯言彎身,一個公主抱將蘇軟抱在了懷中,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霍斯言的出現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在場的人卻無一不覺得渾身一冷,看著躺在霍斯言懷中的蘇軟,眾人紛紛向她投去了自求多福的目光。

此時的蘇軟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換了一個地方,因為喝了許多的酒,一到外麵,蘇軟就打了個冷戰,迷迷糊糊地往霍斯言的懷中鑽去,嘴裏還小聲地嘟囔著:“好冷。”

霍斯言陰冷的神情有一絲緩和,腳下的步伐邁的更快,三步並作兩步的便來到了車旁邊,打開車門,將蘇軟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駕駛上,並替她係好安全帶。

也許是又重新感受到了溫暖的溫度,蘇軟砸吧了兩下嘴又重新睡了過去。

霍斯言滿心的怒火看到蘇軟如此可愛的模樣也消散了一個半,他默默地回過頭,驅動油門,帶著蘇軟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不一會兒,車子便在江畔別苑外停了下來。

霍斯言下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蓋在蘇軟的身上,抱著她回到了臥室內。

將蘇軟小心地放在**,霍斯言轉身下樓給蘇軟倒了一杯水,想要喂她喝。

可是蘇軟毫不配合,杯子中的水都撒了出來。

霍斯言眉頭微皺,不過語氣還是非常有耐心,“聽話張嘴,把水喝下去,要不明天醒來後頭會不舒服。”

處於醉酒狀態的蘇軟什麽都不知道,她隻想躺在舒服的大**好好睡一覺,可是霍斯言卻不讓她躺下,還逼迫著讓她喝水。

蘇軟煩躁地抬起手,一不注意將霍斯言手中的杯子打翻,水全部的撒在了蘇軟和霍斯言的身上。

而此時醉醺醺的蘇軟卻毫不知情,依舊心安理得的躺在霍斯言的懷中。

看到此情此景,霍斯言就是心裏有火也不忍心朝蘇軟身上身上發,他隻好將杯子放在一邊,然後換下身上已經濕了的衣服。

霍斯言從浴室整理好出來後,便聞到蘇軟身上撲麵而來的酒氣味,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快步走到蘇軟的麵前,將她打橫抱起,準備給她洗漱一番。

離開了舒適的大床的蘇軟根本毫不領情,掙紮著便要從霍斯言的身上下來。

她不斷在霍斯言的懷中扭動著,一邊掙紮,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壞人,放開我,我要睡覺。”

霍斯言聽後,臉上浮現出一絲冷意,他掐了掐蘇軟紅潤的臉頰,說道:“你給我睜開眼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蘇軟吃痛了一下,意識也有一絲的清醒。

聽到霍斯言的話,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霍斯言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了蘇軟的麵前,她低聲說道:“霍斯言,你怎麽在這裏,是不是來陪我一起喝酒的呀?”

聽到蘇軟叫出自己的名字,霍斯言臉色緩和了許多,不過聽到她還要喝,霍斯言的臉色瞬間黑了。

霍斯言看向蘇軟,語氣嚴肅地說道:“等你醒了,看我怎麽收拾你。”說著,霍斯言不顧蘇軟的反抗,一把將她從**撈起,然後快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替蘇軟將身上已經濕了的衣服脫掉,此時的蘇軟一絲不掛地站在霍斯言的麵前。

看到這樣的蘇軟,霍斯言眸子一黑,喉嚨不自覺的做出了吞咽的動作。

雖然自己和蘇軟已經發生了很多次的關係,但是麵對這樣的蘇軟,霍斯言不得不承認,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知道蘇軟喝醉之後不舒服,霍斯言並沒有對蘇軟做什麽,他語氣冷冷地看著蘇軟說道:“今天就饒你一回。”

蘇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麽的危險,水滴淋在蘇軟的身上,讓蘇軟變得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慢慢地睜開眼,便看到了麵前的霍斯言。

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壓抑在心裏的情感,蘇軟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樣,開始向外不斷地傾訴道。

“霍斯言,你真是一個混蛋,你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你始亂終棄,你太不要臉了。”

麵對蘇軟口口聲聲的謾罵,霍斯言的臉色一沉,他將手中的花灑放下,捏住蘇軟的下巴,說道:“我什麽時候始亂終棄了?”

醉酒的蘇軟膽子也大了很多,她一把將霍斯言的手甩開,站起身指著霍斯言說道:“你身邊有那麽多的女人對你死心塌地的,不是什麽劉小雨,便是劉夢菁,到後來又來了江小小,現在又有陳欣媛,最可惡的是這個陳欣媛還是你的初戀情人,你倆天天在辦公室裏出雙入對的,你有沒有考慮過我?”

霍斯言表現的非常淡定,繼續聽蘇軟說下去。

“我雖然表麵上裝的若無其事,可是我心裏特別的介意,我恨不得把陳欣媛趕出公司,但是我又有什麽理由這麽做呢?我知道是我自作多情,我們之間一開始便是契約關係,我隻是你名義上的妻子,我不能吃醋,更沒有資格吃醋。”蘇軟一股腦兒地將心裏的想法蘇軟說了出來。

在一旁默默聽著的霍斯言心裏有些許的竊喜,雖然蘇軟沒有說我喜歡你這幾個字,可是她對自己的事情上心,說明在她的心裏是有自己的位置。

不過霍斯言心裏也清楚,蘇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便借酒消愁,她這段時間的狀態有些不太正常,仿佛是在壓抑著什麽。

但是聽到蘇軟對自己坦露心聲,霍斯言非常的受用,他捧起蘇軟的臉,在她嬌嫩的唇上親了一口,薄唇輕啟,說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最有資格的人。”